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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她不干了(184)

从未真正去剖解过她内心的真实感受,就宛如有一道迷雾相隔在了两人之间,将触手可及的她越推越遥远。

宋屿墨从宋星渊口中得知这些,才知道原来宋家的人,会觉得贴着宋太太标签的纪棠好欺负。

反而撕下标签后的纪棠,能让宋星渊之流的人忌惮几分,不敢随意喊打喊杀!

他忍着胸腔内的无形钝痛,开口的声音是微哑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伤纪棠,你觉得我是多愚蠢才会这样做?”

宋星渊瞬间就愣在了原地,震惊得半天都没说话:“哥……”

宋屿墨的眼底不知什么时候微红,又显得十分克制着情绪,他将一份关于李琢琢的资料从茶几上拿起,扔在了宋星渊的胸膛前。

“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去惹纪棠,上次能打断你腿,也能有第二次。”

宋星渊看到这份写满了李琢琢上位黑历史的资料,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宋屿墨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讨公道,这份资料也准备已久。

他的态度很明显,是护纪棠到底了。

宋星渊失魂落魄的起身间,不经意看到楼梯口站着一抹女人纤细的黑影,容貌看不真切,但是宋屿墨的别墅有女人,那么意味着……

宋星渊想上楼看清楚,背后,却传来格外冷淡至极的警告声:“你再往前踏上一步试试。”

这话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有些事,装聋作恶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更享受。

执意要挑破最后那层遮羞布,未必是聪明的决定。

宋星渊回头看,见到宋屿墨还坐在沙发上,淡漠的喝茶,仿佛方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气氛僵持了数秒,最先败落下来的还是宋星渊,他胸腔内的情绪再怎么不甘心,也忤逆不了宋屿墨的每句话。

在他要转身愤怒离开时,宋屿墨声音凉薄得像没有温度:“回去告诉简晴也,她手伸的太长了。”

不知何时开始,宋屿墨称呼简晴也已经是全名。

显然他早已经猜到,说服宋星渊连夜过来讨公道的人,是她。

宋星渊走后,这场闹剧仿若也终于暂时的结束。

纪棠站在楼梯口看了很久才下楼,她脸蛋白净且平静,似乎也不意外宋星渊会闹到跟前来。像这种智商短路又一门心思被女人哄骗陷入爱情的窝囊废而言,不被人当枪使才奇怪呢。

她下楼,漆黑的眼睛看着宋屿墨,最终笑了笑:“我说你们男人真是爱给自己找借口,他放不下宋家给的荣华富贵,选择抛弃爱情,现在又为了李琢琢的死跑来讨公道,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吗?”

痴情演给谁看呢。

宋屿墨眼底在无声无息的沉下去,也同样盯着纪棠略讽刺的模样,半响后低声问:“他说的话让你生气了?我帮你收拾他。”

纪棠用不着宋屿墨这样做,语气轻飘飘的说:“算了吧,毕竟你堂弟现在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痴情可怜的男人呢,万一敬爱的兄长为了我这个恶毒的女人还去收拾他,就更把人逼得癫狂了。”

宋屿墨任由她阴阳怪气,眸里微澜,薄唇扯了扯。

原本他今晚费尽心思的哄纪棠,又无论如何都站在她的身旁,打着趁着机会与她重归于好,公布关系的念头……

而宋星渊的那番话,让宋屿墨在顷刻间改变了这个念头。

他没有再提起任何有关回宋家的字,而是眼神深深浓浓的盯着她说:“过来让我抱一下。”

纪棠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宋屿墨亲自起身过来抱她到沙发坐,手臂肌肉结实,隔着面料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不放,将脸庞也挨了过来:“棠棠。”

先前他把她吻入睡,两人是甜蜜了一番的。

宋屿墨对她可以说是用尽了一百倍的温柔耐心,手掌心握着她的指尖,反复的揉着,那肤色白的仿佛是要透明,没骨头般软。

“我去入赘你纪家怎么样。”

这句话,惊得纪棠瞬间在他大腿上坐不住了。

想起来,结果被宋屿墨的力度抱着不放,她只好低头,咬着字说:“别做梦了,我大哥不会欢迎你的!”

他想入赘纪家,这是什么恐怕的想法!

宋屿墨实际上也是随口一说,怎料到纪棠想也没想的拒绝,眼底的光也跟着蓦地淡下去。

“不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

……

纪棠怕他哪天脑抽,学自己堂弟陷入爱情的那股癫狂的劲儿,于是板着脸说:“我们现在是炮友、床伴的身份,你别想了。”

宋屿墨抿紧了薄唇,突然不打招呼压着她在沙发上。

平时里没惹到他那股偏执情绪的时候,宋屿墨里里外外看上去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会伪装的格外温和无害,但凡挑起他挤压的情感时,就变得要与她弄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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