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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她不干了(135)

纪棠转头,眼睫下的视线盯着善歌阑这张脸,以及往下移,全身上下都仔细看了一遍。她的打量不是含着恶意和挑剔,是纯属好奇心所使。

善歌阑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次见参加名媛那种晚宴不穿礼服的……”纪棠打量完,又笑了笑:“我在看你身上有什么优点,能让我二哥。”

她没说完,因为意识到要是现在就挑明的话,纪度舟怕是要恨死她。

善歌阑听得一头水雾,好在好奇心不重,没有往下问。

她抿着唇,不再说话。

直到纪棠的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是沈栀期,铃声急的跟什么似的。

她坐在车内没有避嫌,当着善歌阑的面接通了。

还未说完,电话里就听见沈栀期在骂骂咧咧:“纪棠你个叛徒!我以名义帮你收购公司的时候不是默契已经达成了共识,暂时先站在一个阵营里,你去跟善歌阑好算什么?玩我呢,你是不是站善歌阑和屿墨哥哥,不站我和屿墨哥哥?”

封闭的车内就这点大的地方,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就别提讲电话声了。

纪棠没想到沈栀期的消息这么灵通,被她一通绕口的站cp给弄得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解释。

或许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她是傻逼才站自己前夫和别的女人cp?

沈栀期还在十分愤怒地指着她没有职业道德和合作的精神约束:“你都跟宋屿墨离婚了还去处心积虑跟他下一任接触,是不是有所图谋!”

纪棠皱眉头,问她:“沈栀期,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这句颇为的讽刺,结果电话里头骂声一顿,紧接着呼吸声急促的喘息着。

沈栀期情绪不能有激烈的起伏,方才上头了,打电话过来骂了一阵,待反应过来时就呼吸喘不上气,胸前有清晰地压迫感疼痛,想去拿药吃,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到,还碰倒了旁边的花瓶。

花瓶碎一地的响声惊动了纪棠,她知道沈栀期这病不是开玩笑,严重到会出人命。

哪怕真讨厌这个女人,但是想到沈栀期万一挂了,通话记录上她是最后一个,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纪棠暗暗骂了声自己,早知道就不该跟沈栀期这种心脏有病的人玩!

“沈栀期!你回句话?现在身边有人吗?”

手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以及只言片语:“没……没,有”

纪棠又问她地址,一旁,安静当个透明人的善歌阑适时出声,教她别急着大口呼吸,怎么去控制住情绪。

纪棠见状,将手机递给善歌阑,同时吩咐司机改道。

-

赶到沈栀期住处的公寓,用了十来分钟。

幸好她居住的地方,离市中心很近,路上又不堵车,纪棠和善歌阑联系大厅里的值班管家,闯进去的时候,沈栀期已经晕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身边都是摔碎的玻璃碎片。

善歌阑有这方面专业经验,沈栀期被抢救回来,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一通折腾,沈栀期疲惫地睁开一条缝,入眼的是陌生女人的脸,她不认识善歌阑样貌,语气非常虚弱的问了句:“你是……”

纪棠也累倒在旁边,不顾形象坐着,面无表情地回:“你情敌,被情敌救,要不要重新死一下?”

摆明了是讽刺,沈栀期情绪又上头了。

善歌阑垂眼,细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支起她的头部,好让她保持呼吸平稳,见到沈栀期心跳开始不规则,低声说着:“沈小姐,没有人跟你抢男人你别激动,再这样我们就得叫救护车了――”

“……”

沈栀期冷静了,彻彻底底冷静了!

十分钟后。

柔柔的的灯光随着深夜静静流淌,装修精致的客厅里,沈栀期挺直了背坐在沙发上,她的左右分别坐着纪棠和善歌阑。

三个女人,静静的看着对方。

在沈栀期眼里,纪棠和善歌阑的区别,在于情敌一号和情敌二号。

和纪棠、善歌阑两人并没有将她放眼里。

过了许久,纪棠拿出手机轻点:“叫个外卖吧,我饿了。”

沈栀期听了就翻白眼,跟她吃饭半点食欲都没有。

而等纪棠点了三人份的海鲜大餐送到时,她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在了地毯上,袖子卷起,露着纤瘦的腕骨,动作熟练的拿起一份龙虾剥壳。

平时在外优雅得体的名媛,私下吃起夜宵来,也会头发随便扎起,口红没了,手指油腻腻。

“――你这女人报复心好强,JS家的高奢就这么被你玩坏。”

纪棠:“别诬陷好人,我可是给JS打了免费广告。”

沈栀期视线一转,落到安静享用海鲜的善歌阑身上:“你把她从宴会上带走,这是在挑衅宋夫人的权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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