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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花又仙又诡[穿书](64)

“谭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离谭娟的?”冼默彦想推测谭上对谭娟的事了解多少。

“谭娟她妈张桂芳是2005年死的,那个时候谭上就对谭娟比较淡了。亲妈死后,谭娟回来的也少了。”

老板拿了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上烈侠酒:“后来2009年,谭娟在外说了捐款修建谭之镇到贺村的马路。那么大的一个老板,总不会说话不算话,所以钱没到县里就动工了。可直到路修好了,钱也没到账。最后快年底了县里实在没法子了,是谭上跑去要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年谭娟正月60整生,谭上一家也没去扒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29章

“谢谢您, ”童桐没什么要问的了,扭头瞅向冼默彦,见冼默彦摇头便拿过录音笔关掉。

老板看着录音笔被收进了口袋里, 好奇地问:“这东西贵吗?”她有时候灵感来了,要是正巧手头有事来不及记下,便会很快忘记, 再想却是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

冼默彦帮忙回答:“她这个是德国最新上市的款, 要贵一些。您寻常用选普通的就可以, 不是很贵。”

“等会我上网看看,就叫录音器吗?”

“录音笔, ”冼默彦很有耐心:“您买个价格在一千块左右的应该够用了。”

“谢谢, 我记着了。”

童桐收好东西,抬头凝望老板真心实意地说:“很高兴认识您,有机会我想介绍我的老师给您认识,”转眼打量这古色古香的小石楼, “她会喜欢红尘酒家的。”

因为职业的关系,老师很少喝酒, 但只要休假她每日都会小酌几杯, 尤其爱清酒。

老板守着这酒家早看透了人生百态, 她能感受到小姑娘的真诚, 端起酒杯:“你老师来了,我请她喝酒。”

“好”

童桐和冼默彦也端杯,三人会心一笑,什么也不说一切尽在酒中。

放下酒杯, 老板动筷子夹了块酱牛肉蘸了辣椒:“都试试,我这的酱牛肉也是祖传的手艺,”开着玩笑, “不比《水浒传》里那些好汉们吃过的差。”

童桐也不客气,挑了一块牛筋多的:“我牙口好。”

“嗯,”酒家老板笑看向夹牛肉蘸醋的冼默彦,打趣童桐:“不然也啃不了这么清隽的男朋友。”

两人手上虽没戴戒指,但小伙爱这姑娘的心却是深沉,一整晚眼睛就没离开过姑娘,她瞧着也欢喜。

这社会经济发展是越来越好,老百姓日子过得也是越来越美,就是这人吧没过去实在了,感情里充满了算计。拿她大外甥女来说,这都快结婚了因为房子的事吵翻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逃不过一字——钱。

“是我追的她,”冼默彦从不掩饰自己对phoenix的爱:“看到的第一眼就忘不掉了,从此只有她一人。”

因为出身和长相,他的周围总是围绕着各色女人。与phoenix分开的六年里,他固守着自己的领地,排斥一切有意无意的侵入。有时空闲会难能自禁地想她,一触及就不可收拾。夜里做着羞耻的梦,醒来总是在自厌与贪婪的回味间徘徊。

好在她回来了。

桌肚下,童桐的脚又不安分,勾动着冼默彦的腿自在地摇啊摇。

“挺好,”老板看向窗外在夜灯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湖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童桐放下筷子:“来都来了,当然是逛完贺村再走。”

老板突然垂眉一笑,流露出淡淡羞涩:“我写了一本,书名叫《街角的小酒馆》。”

看着老板眼中的星光愈来愈盛,童桐觉得她美极了:“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老板摇了摇头:“没有,出版社是我大外甥女联系的,那边看了手稿已经把合同寄过来了,我也签了,”这是她活了六十年最高兴的一件事,作个出色的文化人是她奶奶的执念,也是她的向往,“今天跟你们说的这些事,在《街角的小酒馆》里都有映射。”

原来她一直在无声地追求着真实,只是选择的方式不一样。童桐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便签纸和笔,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推到老板面前:“我叫童桐,等您书出版了……”

“童……”老板盯着便签纸上苍劲有力的字,眉渐渐蹙起,童姓夫妇,她跟大虎子撞死的那两人是……抬眼看向女孩,情绪难言……

童桐了然,站起身,递上一张自己的名片:“我是个律师,”眼神清冷且坚定,“律师也肩负着维护司法公正的使命,”虽然更多时候是维护当事人利益,但这并不冲突。

“我叫明海棠,”酒家老板也站了起来,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老话怎么说的,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