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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花又仙又诡[穿书](2)

加琳娜让他拭目以待,他见识了。

童桐弯唇一笑:“谢谢华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看着这么年轻的孩子,是他倍感亲近的黄皮肤黑眼睛,华昌宁长叹一声,似长辈一般拍了拍童桐的肩极为感慨道:“真好。”中国需要这样的人才来稳定外部市场。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触摸板,再次回放这则新闻。在那抹高挑的身影进入眼帘时,浓密的睫毛如之前的那二十三次一样,微微颤动了下,右手捏着若精雕一般的下颌,舌抵着牙尖。

冼默彦说不清自己现是什么心情,平静的桃花眼中多了一丝暗沉:“二十六岁一战成名,国内又没有牵挂,”干净的声音中透着落寞,不禁嗤笑,满是自嘲,“她该是不会想回来了。”

新闻走完了,他的手不受控地去滑触摸板回放。贪看着那人,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的冷,微勾唇角轻笑。

“就会装。”

嗡嗡……嗡嗡……

笔记本旁的手机卖力地震动,冼默彦剑眉轻蹙,明显有些不快,但出于良好的教养还是伸手拿了手机,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接通无语,静等对方出声。

“喂,彦彦,你猜我是哪个?”

一强装尖细的男音自手机中传出,光听着就觉气不太顺。电话那头很吵,冼默彦定格电脑屏幕,画面正好是她的正脸,后仰靠在椅背上:“你换号码了?”

“你不是把我188的号拉黑了吗?这是朱嘉岭的手机,你干什么呢?”

气通了,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冼默彦动手关了电脑,眼中的星光黯然:“在家。”

“今天我生日,出来聚聚,喝两杯。”

“你三十岁生日一个星期前过了,”话是这么说,但冼默彦还是站起走向了书房门口,他现在确实需要酒精来冲散心头的郁气。

“上个星期过的是阳历的,这回是阴历,咱得尊重老祖宗……”

“地址发来。”

切断通话,将手机丢在床上。去了衣帽间,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钱诺明还没把地址发来,也不管他。走至玄关处,取了车钥匙换了鞋便出门了。

So dance。'dance。'like……

华丽的包间内彩灯配合着节奏快速分明的音乐疯狂地闪着,发尾带点绿的年轻男子站在居中的真皮沙发前呆呆地盯着手机,他刚是幻听了吗,要不要再打过去确定一下?

这想法一生,男子立马摇头,腮边的膘都跟着晃动。

“我肯定没听错。”

“什么没听错,”一衬衫上沾了口红的男子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夺过手机,当球抛着玩,右腿随着音乐抖着。

男子看着空了的手:“彦要过来?”手耙绿毛,这他是在做梦吧?一把推开人,从裤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我得查查我家的股价,总觉不太对劲儿。”

冷不丁地被推开,衬衫男没能接住他的手机,听到钪铛一声,他也不去看,一脚向前又凑过去激动地问道:“彦,哪个彦,是我想的哪个吗?”

“我发小。”

“哎,你能别总拉彦神出来装.逼吗,还你发发发小?彦神有承认过……”

“24块7,”绿毛男把手机一转送出,就差贴在衬衫男的脸上,得意地说:“我家股票没大涨也没大跌,彦出来赴我的生日PARTY就已经说明他是我发小,Understand?”

衬衫男也不推开那手机,两眼珠子左刷刷右瞅瞅:“钱诺明,你是不是应该先找Amyli换个包厢?”瞧瞧那些快要把头甩没了的男女,他很肯定彦神不喜欢。

“呀!”

得亏朱嘉岭这狗东西提醒,钱诺明差点忘了,他还没给彦彦发地址。刚想输B3,一只涂了红指甲的“鬼爪”伸过来,立时改变主意,直接上36楼,皇廷私人会所。

见他微信发出去了,朱嘉岭压抑着兴奋,一把拨开碍事的“鬼爪”:“我叫几个小明星过来助助兴,”这才回头去找他失落的“爱疯”。

钱诺明握着手机,扫视周遭,瞧着那些画着大浓妆的女孩,瘪着嘴点点头:“确实该叫几个上得台面的妹妹。”

关了音乐,开了大灯。

“怎么了……怎么停了?”男男女女还在不甘心地摇摆,只是没了音乐的带动显得有些无力。

“哥几个,咱们换个地儿玩,”钱诺明按了服务台的传呼,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沓新钞票放到琉璃长几上。

“走啦走了,”朱嘉岭吆喝着被美女缠着不放的兄弟,屏幕已破裂的手机贴着耳,走出包厢门,靠在围栏上下望底层舞池。轰鸣声炸得人心都跟着震,刚想背过身,不料目光被吧台角落处一纤瘦的女人勾住了,眯起两眼伸长脖子看去。

确定没错,不由得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