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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42)+番外

子时咬着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发颤,“我不爱你。”

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

古人说这事叫鱼水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

楼上这对鸳鸯交颈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还不停!还不停!还不停啊!!!

所有人都在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人吗?!叫了人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你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

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

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人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在场见证的人之一。

“你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我的事。”

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

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主角,盛齐光。

穿着天蓝色礼服的盛齐光非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尤甚:“我作证——这是我哥吩咐人办的。”

谢家姐弟一齐看过去,齐光笑了笑,对谢嘉云说:“嘉云姐,你做的事情我哥都知道,他要是真想和你斗的话,起码眼下的你在他手里是讨不了好处的。”

谢嘉云尚且自持微笑,谢嘉树很不满的冲盛齐光说:“喂!是你哥变心在先,你在这儿对我姐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

“是吗?”齐光眉宇间一派纯良,“看来我也应该邀请一两个旧识来参加今晚的盛事,比如:叶祁远。”

谢嘉树顿时被噎住了。谢嘉云抬手拍拍弟弟肩膀,她走上前笑着对齐光说:“齐光,你是在为你哥抱不平吗?难道你觉得我欺负他了?”

“不是。”齐光也笑,一派温文儒雅,“我哥如果被你欺负,肯定是他自己愿意被你欺负。”说完他收了笑,神情认真的说:“我是为子时。你们两个都听好:不要再利用子时。我哥他可能对嘉云姐有抱歉或者愧疚的心情,我可没有。只要再有一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报复你们的。”

比起谢嘉树的“生气”,来自盛齐光的“报复”可是会得到盛明华和盛承光的全部支持。所以谢嘉云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但她是聪明人,不必多说,控住磨牙霍霍的谢嘉树,她点点头温和的说:“好的,齐光,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

**

作者有话要说:“傻样儿!”

“盛承光!”

“嗯,是我。”

……

盛总您的智商还好吗?

其实昨天那个图点开就是链接直达,可是好多姑娘竟然以为那只是一张炫耀签名的图(话说你们家作者的签名除了长一点没啥值得炫耀的好么)再丢个链接吧就——心甘情愿系列

————————————给土豪放焰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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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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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竟然是子时先醒了,盛承光睡得非常沉,她从他怀里钻出来他都没醒。

子时推开被子坐起来,看他手还伸在那里,好像是留着给她的怀抱,她轻轻的给他放了个枕头进去。

于是盛承光一夜好梦,惬意的醒来,带着温柔笑意紧了紧怀里——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

盛总很郁闷的睁开眼睛,甩手把枕头扔下床,坐起来喊她:“子时!”

他叫了两声她才跑进来,手里拿着他的一个平板,盛承光一眼瞄见那上面定格着游戏,顿时大少爷起床气发作了:“一大早你不睡觉跑什么?”

子时告诉他:“不是一大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

盛总不动声色,一边下床一边随口说:“是吗……”

他只是找个台阶下,偏偏子时还要凑过去认真的回答他:“是啊,你睡了好久!我还想问你要不要去机场送齐光呢,可你一直都不醒……”

盛承光已经在往浴室走,表情不变,耳朵却有些红,他进去前回头瞪了喋喋不休的人一眼,子时闭了嘴,吐吐舌头,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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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睡前运动太过美妙,又是已经很久没沉沉的睡一觉,这会儿睡饱了起来,再冲个热水澡,盛总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简直意气风发,再交接两个盛氏都不在话下!

他一边穿衬衫一边往外走,愉快的叫她:“打电话叫餐,我饿了!”

子时窝在沙发里玩平板上的游戏,闻言昂起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叫。”

盛承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语气十分不善的问她:“你早上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吃了!”子时知道他讨厌饮食作息不规律,连忙表示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昨晚送来的东西还有好多,我吃了蛋糕……还吃了西瓜!”

盛承光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站在那儿看了她半天。可看她那样儿,她自己也已经知道不好了,低着头,手里抱着个抱枕,手指在上面抠啊抠……他走过去,挨着她在沙发里坐下,把平板从她怀里抽出来扔在一边,骂了句:“就知道玩儿!”

他骂出声子时就知道没事了,蹭啊蹭的蹭到他怀里,靠在他心口乖乖伏着。盛承光暗骂她磨人精,抱着她挪到了沙发边,拿起电话,他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用roomservice。

子时从来没有住过酒店,但是这些事情只要有人教她,能有多难?她很快就能举一反三,把餐单上东西几乎都点了一份,还问能不能给她炸个鸡米花?

盛承光怕她再说下去就该要可乐和薯条了,拿过电话挂了。

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的人坐在他膝头,兴致勃勃的,十分有成就感,盛承光趁机开导说:“很容易吧?没什么难的。”

她深以为然的点头:“嗯!”

他摸摸她头,声音低了一些:“你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比大多数人都要聪明漂亮一些,你可以坦然的面对和处理任何事,知道吗?”

他在教她、鼓励她面对未来的人生,子时心里明白。

是不是她学会了,他就可以放心离开了呢?因为不打算参与她未来的人生,所以教她独自坦然面对吗?

她闷在心里不敢问,只是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撒娇。

盛承光被她娇的受不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刮着她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一边贴着她耳边热热的问:“是不是又馋了?这儿不疼了么?”

这下她立刻跳了起来,离的他远远的。

盛承光大笑,站起来想追她,可是那送餐的也来得太快了,他只得运气平复了一阵,才去开门。

**

其实她不跑盛承光也不见得会做什么,逗逗她罢了,他今天可是有许多事要处理。

把她那份油炸的鸡米花抢来吃光,把跃跃欲试再叫一份的人赶去洗澡换衣服,盛承光打开关了一夜的手机一看,未接来电已经上百个了。

还好,并没有来自盛明华女士的,看来赵怀章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没用。

挑了几个重要的回电,清一色都是问他是不是疯了?盛承光揉着眉心正无奈,子时换好了衣服过来征询他意见,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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