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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20)+番外

子时答应了。依言吃过早餐回了趟她的别墅,收拾了几样东西,她和阿姨说了这一年都不回来,阿姨也只是点点头就走开了。

子时拖着她的行李箱去隔壁,向叶奶奶告别。

叶家不如谢家和盛家那样世代传承,因此人口也简单,叶爸爸将公司交给儿子打理,带着叶妈妈周游世界去了,叶家常年只有叶奶奶和叶祁远住着。叶祁远从小就是大男人脾气,很讨厌子时,但是叶奶奶喜欢小姑娘,小时候隔着两家院子的栅栏教她说话,后来她大了一些,又给她启蒙。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叶奶奶问她的小姑娘。

子时怕奶奶看出来她眼睛发红,俯身伏在她膝盖上,“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我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哦……前一阵祁远和我说了,你交男朋友了,”叶奶奶抚着小姑娘的头发,“子时,你好好的和他相处,不要害怕,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有定数的,该是这么一段的,长不了;应该相伴一生的,跑不掉。”

“嗯,我知道了。”子时在奶奶身边,心情格外平静。

说了好一会儿,她和奶奶告别出来,发现叶祁远已经回来了,大衣拿在手里,正站在门口表情不耐的等着她。

“我送你。”见她终于出来了,他语气不太好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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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子时问叶祁远:“祁远哥,你也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盛承光?”叶祁远哼了一声,“我那天叫你下车,是你自己非要跟他走。”

子时不说话了。

叶祁远心里到底有愧,一阵沉默之后,告诉她说:“盛承光有个未婚妻,他们俩还没在肚子里的时候两家大人就定下了亲事,据说那时候盛家有难,谢家出手帮忙了,所以约定这一辈一定要结一对亲事。”

“我知道……谢嘉树的姐姐。”

“对,她弟弟是叫嘉树——妈的那小子要是个女的就好了,反正只要有两个结婚就行。”叶祁远皱着眉嘀咕。

子时和他算是青梅竹马了,一听就觉得他语气有异,转头双目炯炯的看着他。

叶祁远被她看得烦躁,也是有心想给她提个醒:“谢嘉云是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

“……你是说:谢嘉树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子时这下着实吃惊了。

“曾经是。后来我和她性格不合,大学毕业的时候分手了。”

子时难以置信:“可是他们不是很早就定了亲事吗?为什么她还会和你……啊?!”

叶祁远不爽了,粗声说:“盛承光不是也把你睡了?!”

她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指着前面小区门口的灯,“到了,我自己进去吧。”

这丫头蠢的一塌糊涂,叶祁远虽然把武器递到了她手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反而戳伤她自己,他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倒车的时候轮胎在地上磨的吱吱尖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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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叶祁远动静太大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盛承光问子时:“今天是叶祁远送你回来的?”

“嗯。”子时筷子挑着碗里的饭,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他和你说什么了?”

子时抬头看看他,觉得他神色不太好,她想起他来接她那晚险些和叶祁远打起来,小心翼翼的说:“说了一点……一点点。”

“说到谢嘉云了是么?”盛承光语气倒是没什么特别。

反而是子时,跟做错了事情似得不敢抬眼看他。

半晌,盛承光等得几乎要先开口告诉她了,只听她轻轻地说:“他们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分手了,祁远哥说他们性格不合……你别多想。”

你别多想——她这是……在安慰他别吃醋?

盛承光倒吸一口凉气,肺部隐隐作疼。

子时察觉到他暴涨的怒意,头埋得更低。

盛承光别无他法,伸手把她面前那碗吃了这么久也没少几粒米的饭拖过来,换了一碗热的给她,浇了两勺玉米排骨汤在上面,没好气的推回去给她:“你给我好好吃饭!”

子时连忙拿起勺子,头也不抬的把那碗汤泡饭给吃完了。盛承光坐在她对面,咬牙切齿的看着她那副心虚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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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气,晚上难免就要折腾她出气。

子时被折的像只小青蛙,两条腿都被他扛在了肩上,整个人被折成小小一团,高高的露出腿间,任由他欺负。

盛承光像做伏地挺身似得,整个人拉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俯身压着她,下面蛮横的闯到她最里面,在一片温软滑腻里特意细细摸索那一处稍稍有别的微硬,顶住了使劲磨,她起先还能忍,忍的浑身发抖、咬着牙关哆嗦得一波一波的失禁,后面就开始不由自主的低声哭叫、无力挣扎,他每入一下她都细声尖叫着颤一下,濒临崩溃的样子令盛承光趣味横生,越发狠心的折磨的她死去活来……大半张床都被糟蹋了。

最后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她那里实在是要命,又紧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又没见识过,敏感的令他不敢置信,像只水分饱满的水蜜桃,指头稍微一碰都能飙出汁水来。而且有过一次后她还会越来越容易丢,那儿也紧紧握着他的东西,又吸又吮的,他有时候几乎是狼狈的丢盔弃甲。

现在他完事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出来,堵着她、趴在她背上失神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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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唯一官方读者群,今晚八点半开,四十八小时后关闭,群号:194029026,敲门砖是本文的名字。

官方读者群只加在晋江买VIP的读者,敬请见谅。另外群里的管理员姐姐十分彪悍,承受能力弱的姑娘慎入。

————————————我入V来土豪放鞭炮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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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才哭得那么惨,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尽了,总算捱到他完事了,不动了,下面却还霸着她不肯出来,好在他不是实心的压着她,手脚都用了力气撑着床,她缩在他身下抽抽噎噎的急促喘着气,慢慢慢慢的缓了过来。

激烈的性|事抽干了人的力气,也释放尽了情绪,这样浓情蜜意的缠绵时刻里,难免想不起来那些不愉快的事。

借着壁灯昏昏的光,可以看到身下的女孩脸上可爱的一层绒毛——真是个小孩子,盛承光低头亲她,她大概是以为他又要来了,小嘴里呜咽了一声,盛承光就凑过去亲她嘴,把她的嘴唇吃进他嘴巴里大力的吮,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唔……”子时被咬得有点疼,睁开眼睛无奈的看向他。

她被他欺负得这么惨,却一点还手的意愿都没有,还这样可怜又无辜的看着他,盛承光觉得痛快,可这痛快里又带着一丝丝别的情绪,叫他不得不问——他松开牙齿,舌尖在她被咬过的唇瓣上轻轻舔,语气模糊又热烈的问她:“为什么不后悔?”

子时被他累的脑袋空空的,压根想不起来:“……什么?”

“谢嘉树。”盛承光言简意赅,逼问她:“为什么不后悔?”

当时在齐光的病房外、电梯里谢嘉树那句欢快的大叫,隔着电梯门盛承光听的一清二楚,再后来他下去时见谢嘉树那一脸的不甘不忿,可想而知她的答案是什么了。

可是为什么呢?她不会说谎,也不知道掩饰,那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什么、事到如今还不后悔选了他?盛承光很想知道,很想很想,想的明知道不该问出来、压抑了两天了,此刻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子时被他的问题问的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女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干净又漂亮,子时看着他,轻声的答说:“因为你对我很好。”

因为没有人,曾像你对我这么好。因为黑夜中得你照耀一瞬,此生总算见过光明,足够了。

如果把一个人放到漆黑的夜晚独行,一盏豆灯与一角屋檐就是全部的温暖。盛承光对子时来说是这永夜人生里的光明暖屋,纵使海市蜃楼一场,也是她对于温暖与光明唯一、最好的记忆。

“那些事……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以后我一定不会偷偷吃药了,我听你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表达她的真实心意,最后只能说:“……你别担心。”

黑暗里,刚刚欺负了她一场的盛承光半晌默默,低声说了句:“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子时听到了,可也只是一笑,伸手抱住了他胳膊蹭了蹭——她困了。

就这么睡可不成,盛承光从她身上翻下来,抱她去浴室洗澡。

床上被折腾的已经不能睡了,深更半夜的还要换床单,盛承光自作自受,忙了一通总算两人再睡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盛承光把她抱在怀里拍着睡,子时很快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叫她的名字。

“嗯?”子时努力清醒,“什么?”

盛承光拉过她揉眼睛的手,按在了他心口。

“不会不管你的,以后也不会。”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没头没尾的说了这句话。

一定是夜太深了,寂寞的黑夜令人心志坚定的人也生出了万般柔情。

这柔情令子时分不清楚:此刻是不是梦境?

但是这次她学乖了,她不再想分辨了——只愿此刻很好就好。

她满足的依偎进他怀里,双手双脚缠得他紧紧的,安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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