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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量词是一只(370)+番外

沈凌皮肤很嫩,即便只是红了一块,依然鲜明醒目。

薛谨扫了一眼还在互相拉扯的两个女人,被泼的小三倒毫发无损,没有准头的原配则挥舞着碎玻璃想继续划她脸。

薛先生有心过去一人一巴掌把她们的公德心扇回来,又顾忌自己是个遵守规则的绅士。

冷静思考几秒后,他把沈凌牵到自己背后护好,直接走过去拉出最中心仓皇恼怒的男人,拎着他的衣领,很绅士地甩了这个罪魁祸首两个大耳刮子。

两个女人的撕逼彻底安静了。

吃瓜群众们也彻底安静了。

薛先生又抬手拧过男人震惊后暴怒砸过来的拳头,直接咔咔卸了他两条胳膊,把人砸在地上的碎碗碎碟里。

很礼貌地对戴着婚戒的女人问:“你好,他出轨多久了?”

又很礼貌地对没戴婚戒的女人问:“你好,你知道他已婚了吗?”

“两……两年,手机记录是两年,更远的没查清楚。”

“不……不知道,本来我今年想带他回去见父母……”

好。

薛先生把挣扎的男人踩稳了,固定好,绅士地提出交易:“你们可以交替上来,我负责固定,让你们免费踢他任意位置二十脚——但前提是你们俩必须先给我老婆道歉,赔偿她精神损失费,出钱替她买新衣服。”

原配:“……”

小三:“……”

她们对视一眼,突然发现最该揍最该撕的的确是地上的男人,而这个提议不答应的话可能被扇耳光的就是自己。

最后沈凌拿着新衣服和钞票乖乖跟在薛谨身后回家,她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做错了,一路上非常安静。

到家后薛谨让她去洗澡洗头,沈凌洗好后看他坐在客厅调制一种黑糊糊的膏药。

“过来。”

他平淡地说:“帮你处理烫伤。”

哦。

沈凌磨磨蹭蹭过去,坐到他旁边,主动撩起浴袍。

被烫到的那一小块皮肤是侧腰,薛谨抹着药膏碰一下就能感到她缩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看热闹的时候一个劲往前冲就不怕?万一溅过来的不是汤是碎玻璃怎么办?”

我很强的阿谨,溅过来的碎玻璃用指甲弹开就好啦。

可沈凌不敢反驳,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咬着浴袍袍角让他涂药。

丈夫明显还在生气,沈凌知道他生气时会把嘴抿成一条线,但他涂药的手指又轻又温柔。

沈凌又抖了几下,算算这是阿谨睡沙发不亲她的第七天了,有点蠢蠢欲动。

她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满脑子不可描述是不是不符合阿谨对她可爱小女孩的认知,又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必须抓紧一切机会。

还没想好,药膏就涂完了,他的手指离开,她的皮肤痒痒的。

那点点痒意一下就攻破了沈凌的忍耐线,她在薛谨面前基本没有忍耐线。

“其他地方也被烫到了,阿谨。”

薛谨不知道这姑娘在打什么主意,认真且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没发现其他红肿的地方:“哪里?”

被溅到热汤的好像就是这里吧,难道是衣服上还有其余他没看到的……

“这里呀。”

她放开了浴袍袍角,转而低头,去咬开了中间的系带。

“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看。”

一段说不上来尴尬还是暧昧的沉默,沈凌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眼神,却发现都被厚厚的眼镜片挡住了。

她后知后觉羞涩起来,还有点委屈。

“我冷了,回去睡……”

手指重新搭上她的侧腰,缓缓上滑。

他缓缓问:“你去哪儿睡?”

【薛谨得“重感冒”第八天,凌晨】

这位重感冒患者终于肯宣布自己病愈了,并慷慨表示深层次交流运动不会传染什么病毒。

被深层次交流的对象趴在被窝里,很想说我信你个鬼。

“今天晚上不准去沙发了。”

她哼哼唧唧地要求:“好冷,抱着我一起睡嘛。”

薛谨确认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烫伤,有点犹豫。

今天是沈凌服用自己血之后度过的第二个换毛期的最后一天,自己刚才实在有点过分。

薛妈妈认为在沈凌换毛期的最后一天碰她,就等同于女朋友生理期最后一天才走干净就迫不及待,是冲动粗鲁、且不负责任的表现。

……更何况,刚才顾忌她烫伤的位置忍了又忍,禁欲一周的雄性其实根本没吃饱,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薛谨不敢抱着她睡,也说不清这姑娘会不会半夜再出现干呕腹痛的症状,有心再给她倒一杯“草莓牛奶”。

但这时候拒绝太不像话。

于是他想了想,去客厅抱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搜索到某个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