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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126)+番外

你可不能这么待我。

明宴挑起她的脸,打量半天,吐出两字:“胡说。”他说:“今天那畜生就碰了。”

他一撒手,苏倾慢吞吞地把被子拉到颈边,一双乌黑眼睛转着,还在想谁是畜生,他已跪直了,慢慢抬起双臂,宽袖垂下来,层叠地铺在床上:“替我宽了。”

苏倾没反应过来。他垂下两丛睫毛,琥珀似的眼里满是嘲讽:“妻子本分。忘了?”

苏倾抓着被被角坐起来,想了想,把被子披着,蚕蛹似的慢慢蹭过来

明宴扫她一眼:“像什么样子。”

苏倾顿了一下,把小衣捡起来,赧然道:“那你等我披件衣裳。”

明宴看着她背过身去,被子松了,大片莹白的背上只绷着一道浅绯色的抹胸系带。她飞快地穿上了小衣,系好带子,转过来脱他的衣服。

她卸了革带,手刚碰到他的胸口,他蓦地说:“这个算了。”

苏倾愣了一下,往下捧住他的靴口,明宴见她要跪,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用不着你来。”

苏倾乌黑的眼睛里跳跃着烛光的影儿,不知该怎么办,茫然地停在原地。

明宴背对着她,自己脱了靴,背面的一片明里的波涛绣图抖一抖,外衣也宽了,他的肩上盛着光:“往里面睡去。”

苏倾默默地,又贴住了冰凉潮湿的墙。

外面的雨直下到后半夜,檐角挂着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动,帐外的烛光没有全熄,帐子里面看,朦胧的两个橘色光点,偶尔抖动一下。

明宴背对她躺着,躺得很远,被子只在窄腰上盖了个角。她轻轻翻过身,伸手丈量他们之间的距离,心里暗想,要是一个手臂能够到,她就从背后抱抱他,要是够不着,那就算了。

指尖堪堪触到他的发梢,她在心里算作够到,慢慢地贴了过去,要伸手时,想起他方才怎么待她,决定不抱了。

“大人睡了吗?”她借着昏暗的光线,蓦然在他漆黑发间看到一根闪亮的银丝,伸手小心地捻了出来。

明宴感觉到她的呼吸就落在他颈后,身体自发地绷紧了,眼睛阖着,懒懒开口:“何事?”

苏倾说:“柜子不够用了,添个柜子好不好。”

明宴沉默一下:“嗯。”

苏倾细细的声音仍响着:“荆家女儿安排好了?”

明宴说:“用不着你操心。”

苏倾静了一下,又轻轻地说:“梦浮生,实非君子所为……”

他蓦然翻过身,她没防备,手里捏着的那根白发一下子脱出。明宴同她几乎脸贴脸,淡淡的呼吸落在她额头,冷道,“睡不睡了?”

苏倾马上闭起眼睛,睫毛颤动着:“就睡,扰了大人。”

明宴微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挑开小衣,在她柔软的腰上猛地掐了两把,他指腹上带着薄茧,弄得她瑟缩一下,马上弹开来,明宴将她拽过来,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她抱着被子抖着往里躲,几乎嵌进墙里去,指甲无意中把他手臂刮了几个印儿,他才撒了手:“什么是君子所为,我不懂,你且教教我。”

天刚刚亮起时,明宴转醒,苏倾已坐起来,披着白色小衣,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肩和后背。她没发觉他醒了,正安静而小心地掀开被子,往腿上瞧。

明宴说:“怎么了?”

说着就要掀被子,苏倾死死按着被角,小声道:“不可。”

明宴眉眼间似乎覆了一层霜:“我看看。”

她俯下身,从脚踝处把被子捋上来,裤腿下一双笔直的腿露出来,被子盖紧腿根,红了耳根:“这样看。”

阳光已透过帐子洒进来,大腿上近膝盖处红了一片,明宴看着那片刺目的红:“这怎么了?”

“那日春纤睡着了,茶水就浇在我腿上。”

明宴想了一下那日情形便明白,手指轻轻覆上那片红,雪塑似的脚趾马上瑟缩一下。他顿了一下:“我弄的?”

苏倾红着脸说:“不是你,是壶。”

明宴一时没了言语,窗户让人咚咚敲了两下,他猛地看向窗外,反手拿被子把她盖了。

“大人,陛下诏您进宫小叙。”

明宴请了十日休沐准备大婚,朝堂上少了这座大山,人人都松快不少,巴不得他一辈子沉浸在温柔乡别回来。

如果不是他换了亲,染指了未来的王后,再请十天,也不会有人耐不住找上门。

窗户“笃笃”又两下,愈加急促。

“知道了。”

明宴迅速地换了官服,蹬了筒靴,猩红色的大司空官袍加身,就逼出了一股带着血气的凌厉。

袍角瀚海波涛耀人眼目,“啪”地一掀摆,在空中抖展平整,苏倾给他撑了一条革带,他抓住另一头,猛地一扯,轻巧地夺过来系在身上,淡漠道:“不要急,不一定就是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