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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108)+番外

苏倾说:“我们已经搬进去了。”

秦淮:“……”

他眯眼打量苏倾一眼,苏倾一脸坦然地回视他。

她和刚见面时一点儿没变,只是头发又长长了,快要及腰,发丝落在白色衬衣的双肩和后背,没染烫过,用时下流行词怎么说?有种天然的仙气儿,引过路人频频回望。

顾怀喻没抬头,自顾自笑了一下。秦淮把他撒开:“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敢空一年了,根本就是玩票呗顾少爷。”

他叹了口气,向苏倾扬了扬脸,“经纪人,空一年了也不担心?给你家小艺人再接个活儿呗。”

苏倾依言把备忘录打开:“接什么?”

“跟我拍电影去,带你们俩去东南亚玩儿。”

苏倾记了一下,扭头看顾怀喻,声音很轻:“去吗?”

秦淮敲敲桌子,厉声打断:“哎,问他干嘛?你俩谁是经纪人?”

苏倾像是作弊被抓的学生一样缄了口,耳根泛红,顾怀喻掐了烟,笑着睨她:“东南亚,想玩儿吗?”

苏倾没说话,乌黑的眸子一转,刚对上他的眼睛,他就轻描淡写做决定:“接了。”

秦淮看看顾怀喻,回头点着苏倾,笑骂:“这经纪人当的,公私不分。”

苏倾冲他软和地笑了一下,唇红齿白,秦淮从没见过一个女的皮肤这么好过,小女娃似的,一个痘痘都不长的:“我问问啊。”他也把烟掐了,心驰神往地看着天花板的吊顶,“山居别墅好住吗?”

苏倾想了一下:“挺好的,就是有点儿大。”

“这不废话吗……”

房子在市郊凉山脚下,标准的富人区。建筑密度很低,依山傍水的简约风格小别墅,藏在湿地的芦苇后面,上了釉的桐黄木格栅,大片反射阳光的玻璃,外面望不到边的水杉和层叠远山,黄昏的时候尤其漂亮。

苏倾每次远远地望过去,都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这个新的工作室像是在尘埃落在这座城市里的家。她跟顾怀喻这么说的时候,他沉默了好长时间,才淡淡说:“就是家。”

新房子地下室是一个巨大的游戏体验馆,她下了楼梯,第一脚踩上去的时候,一束蓝光从她脚下绽开,迅速点亮了整个地板。

她吓了一跳,仰头才看见一面墙那大的弧形屏幕,还有她不认得却让她心跳加速的电子设备,她走过去,爱不释手的,挨个儿摸了一遍。

顾怀喻倚在楼梯扶手上看她:“喜欢吗?”

她回头望去,天井的光从他头顶落下来,柔和地落在两肩,是追光灯下的寂寞动人的独舞者。

其实顾怀喻不是很迷恋游戏。

他只是喜欢看着苏倾绽开裙摆,盘腿坐在地上,两眼专注地盯着屏幕,又白又细的手指熟练地操纵着手柄,懵懂地把对面杀得溃不成军的样子。

半晌,苏倾搁下手柄扭过身。

“不玩了?”

苏倾说:“不玩了。”

“怎么?”

她低着头,把头发别到耳后,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这个游戏,角色死得太血腥了。”

顾怀喻绷不住笑了一声:“还不是你杀的。”

苏倾让他说得更加愧疚,顾怀喻散漫地靠着柜子,懒洋洋地切换屏幕:“来换个不血腥的。”

苏倾趁他忙着,悄悄穿起鞋子,利落地爬上楼去了,等他回头,苏倾正趴在在楼梯栏杆上看他笑:“我去做饭吃吧,你想吃什么。”

裙子像低垂的铃兰开放,两条白皙的腿向上,将泄未泄一点春光。

最后也没有按时吃饭。顾怀喻的手遮着她迷蒙的双眼,语气很克制:“这几次都算饶你,等以后再说。”

苏倾的睫毛扫在他的掌心,一下又一下:“等什么?”

等什么他也不说。

二层有一个专业的化妆间,配备有很大更衣室,更衣室里依旧有一面落地的穿衣镜。

镜子前面的地上放着一个空的纸袋,苏倾记得这个袋子和带子上的logo。

这件黑色礼服裙和当初那件杏色小礼服裙好像是同一次买的,风格却截然不同。

穿好高跟鞋,苏倾捏着群摆轻轻向下拉了拉。

这是她穿过的最简洁却露得最多的一条裙子。

顾怀喻敲门进来时,苏倾正把圆环从脖子摘下搁在桌上。

脖子上有点空,她好像也看出来了,对着镜子,指尖无意识地触了触自己的锁骨。

她挑了一条秦安安送的锁骨链,既不可见的透明线,坠一颗小小的三角形水钻,镶在锁骨中间。

双手伸到脖子后面,渔线很细,半天系不上扣。

项链让顾怀喻夺了,轻巧地帮她戴好。低头,细细的吊带勾着双肩,露出雪白的脖颈,裙摆在膝盖之上,背上露一截若隐若现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