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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我成了宠妃(167)+番外

朱瑞是侯府的二公子,如今掌管了他的江南,朱藻死后,侯府世子之位迟早都是他的,他叛什么?

范伸便凑过去,悄声道,“王爷还不知道吧,朱瑞的姨娘,当年被侯爷亲手打死,朱瑞心头生恨,一直惦记在心,这回侯爷入狱,朱瑞便去见了太上皇,将当年侯府在江南干过的勾当,全兜了底,就王爷如今捧起来的那些花楼,当年可是侯府的产业。”

文王眼里又是一阵惊愕,“侯府之前经营过花楼?”

范伸在文王面前,也没在意那么多规矩,翘起了二郎腿,一番摇摆后,道,“何止呢。”

文王好奇地看着他。

范伸看了一眼文王,见他来了兴趣,便说了个详细,“朱侯爷还曾养过瘦马,不过他那瘦马倒是很特别,听说当年从江南那花楼里出来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时机成熟后,朱侯爷便各处撒网,专以官家为目标,只要是对方看上了,便将姑娘秘密地接出来,找一户身份低贱的百姓,给她一个清白的身份,待事情暴露出来,那官家的人还能怎么样,儿女都有了,反而替他遮掩了起来,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一直没人知道,近日要不是被朱瑞给供了出来,谁知道侯府当年做过那等买卖。”

文王恍然大悟。

难怪呢,朱藻替他管理花楼时,为何会如此得心应手,原来是侯府早就有了经验。

文王如今是恨透了侯府,没什么好话,“朱侯爷还真是无孔不入。”

范伸笑了笑,又想起了一桩事,“对了,王爷上回在江南让微臣去找的那位,二十几年前美人儿,臣也打听到了,正是朱侯爷那花楼里的姑娘,当年可是个头牌,后来大抵也是因为被哪个人家看上了,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踪影,倒是朱侯爷那举动有点夸张,想必定是送到了哪户了不得的人家,才会暗地里将那些见过她的人,一个不留底全解决掉。”

范伸看着文王,神秘地道,“不过,当年朱侯爷处理花楼的时候,倒是漏了一件事,那花楼里的画师如今还活着,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等我查出来侯府当年养过哪些瘦马,如今都在哪个府上,到时候,咱长安城可又要开始热闹了。”

文王就知道他坏点子多,不过他喜欢,当场大笑了几声,“到时,范兄可得第一个通知本王。”

范伸道,“那是自然。”

**

范伸酒量一向不如文王,文王见他喝的差不多了,才散了场。

范伸刚走,地牢就出了事。

范伸和文王喝酒前,范伸亲自对侯府追杀的那两人定了死罪,如今那两人却在地牢里直呼要见文王。

底下的人过来传话,文王纳闷了,“他们要见本王?”随后又是一声冷哼,“他们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见本王?”

那将士低着头,一时不敢往下说。

文王见他还不退下,目光瞟了过去,“怎么,那两人莫非还有旁的来头?”

文王说完。

那将士突地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禀报,“他们,他们说王爷是......”

文王懒得听他支支吾吾,不耐烦地道,“说本王是什么?”

那将士硬着头皮答,“说王爷是他们的亲外孙。”

文王愣了一阵。

反应过来后,差点就没跳起来,“谁给他们的狗胆子?!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惨?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竟敢亵渎本王......”

那将士却将一物品交给了他,“那两人说,这是当年先皇后赏赐给他们的东西。”

文王愤怒地瞧过去,目光便顿住了。

是一块玉佩,有先皇后的名字。

文王自是认识。

文王眸子一凝,咬牙问,“这东西怎么在他们身上?”

那将士也回答不出来。

过了一阵,文王终是愤袖出了院子,“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有几颗脑袋可以掉。”

文王去地牢的那阵,范伸还在屋里睡大觉,这几日喝酒喝的有点多,乏困的很。

身边的随从过来禀报,“王爷已经去了地牢。”

范伸翻了个身,胳膊枕着头,懒懒地道,“终于可以回去了。”

范伸实在是困,闭上眼睛继续睡,“退下吧。”

那随从走后,范伸当真睡了一场好觉,第二日起来,才问身边的人,“还活着没?”

随从点头,“还活着。”

范伸一笑,“文王比起他哥来,少了股狠劲,差远了。”

说完,范伸才起床穿衣,收拾好行头,去同文王道别,“王爷,臣的差事已办完,也该回长安了,再这么呆下去,我这大理寺卿的位置,恐怕还没捂热,又得丢了。”

一夜过去,文王的脸色却是变得蜡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半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