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觉得他怀里抱着的大尾巴变的滚烫起来。
“可……我没有尾巴！”
容橙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很牵强, 只是秦灵均的发·情·期来的太突然, 他却还没做好准备。
好似看出他的不安，秦灵均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不用紧张，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听见这话, 容橙觉得心里反倒不安起来。
“你之前……都是怎么度过的？”
秦灵均将尾巴放进水里：“就泡水，泡在加冰的冷水里，泡久一点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已经习惯了。”
说到习惯时，秦灵均还朝他笑了下，大概意思是你真的不用在意我, 我真的没事的。
容橙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把。
对于他来说，对秦灵均并非全然无感，无感的话他不会和秦灵均接吻, 更不会在接吻时心跳加速。
“我和你一起……不要泡水了。”泡在加冰的冷水里，他想想就很心疼。
秦灵均闻言猛地转头看他，好似在判断他这话是不是真心：“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容橙手上揪着他一撮头发，攥在手里卷啊卷，暴露着他不平静的内心：“我就是有点紧张，到时候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
经验太少了，他是不是该找点这方面资料看下，万一到时候让秦灵均不舒服怎么办？
而且那什么时候……秦灵均是拟态人形还是人鱼形态？
要是人鱼形态，他该怎么做？
秦灵均脸上漾起笑容点点头：“好。”
明明秦灵均没多说什么，容橙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能直视他了。
而且整个人都发着烫。
*
林楠伯爵从元帅宁峰住处出来，刚巧看到戚晖从车上下来。
四目相对，戚晖显然有些意外，笑着朝他问好：“林楠伯爵日安。”
“戚将军是来汇报工作的？”
“是，按照规定，这次轮到我向元帅汇报工作。”
“那快进去吧。”
“好，改日在和您聊。”目送林楠伯爵上车，戚晖才转身进去。
宁峰的为官看见他：“元帅在书房等您。”
“好的。”
不是第一次来元帅公府，戚晖熟门熟路地找到书房。
敲过门后，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进来。”
元帅宁峰今年已经153岁，对于人鱼来说还处于盛年。
看到他，宁峰示意他坐，将手上的文件合上放到一边：“戚将军你可以开始汇报工作了。”
对于宁峰的行事作风很熟悉的戚晖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多言浪费时间的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打开带来的记录本：“这次主要汇报军部面向社会公开招标的护肤品事宜，本次投标公司有花溪、福卡、鸾叶、容氏、CC等数十家品牌，其中花溪已经为军部提供八次产品供应，期间从未出过差错，本次报价也相对比前几次优惠许多，其次容氏属于新品牌，此前从未投标过，报价较低，但效果不明……”
“容氏？”宁峰搭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是王子妃那个容氏吗？”
“是的，最近容氏养颜膏很火，也深受民众所喜，可以看出来王子妃殿下在这方面很天赋。”
宁峰点头，他本人因为工作繁忙，又因为岁数在这摆着，早过了极端追寻美的时段，所以尚未使用过容氏养颜膏，甚至都没有关注这方面的信息，只是在戚晖之前，刚好林楠和他说起容氏养颜膏以及洗护三件套的事情。
这会又再次听见戚晖的汇报，难免记忆深刻。
“他们要向军部提供养颜膏？”
戚晖闻言笑了下：“当然不是，养颜膏零售价1500，远远超出军部的招标价格，他们这次是用新产品，还在预售中的洗护三件套，零售价格在500 ，投标报价在350 ，可以说这是往期招标从未出现过的低价，就连往期都是最低价格的CC家都比他高出一倍。”
宁峰也被350这个低价惊了下：“这么低的价格，成本能够下来吗？”
这句话刚好正中戚晖下怀，他面不改色的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咨询过一些专业人士，护肤产品的功效主要在于使用的材料，材料好自然效果更显著，材料不好，就没什么效果，严重一些甚至还能造成不同程度损伤，容氏养颜膏之所以功效显著，价格昂贵，我想就是因为其中使用的材料价格昂贵，至于容氏这款即将预售的洗护三件套，说句冒犯的话，我想不出其他理由。”
说到最后，戚晖恰到好处的一笑。
使得宁峰泛起异样，眉头蹙起：“送样阶段我要看见他们的详细检测报告。”
戚晖点头应下。
戚晖离开，宁峰将为官叫进来：“肖木，你对容氏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