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市的证券公司。”
“从那边跑到首都来, 倒是真的远。”
天南海北的差别。
“你就只是想到远了？”
陆以然轻笑。
“我那时候赚的可不少了。”沈长青想起来那时候的日子, 又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是日子过的一成不变，大部分都是那点事, 赚得多，但是我根本没时间享受，头发还掉了不少。”
陆以然笑的更大声。
“所以，后来清野辞职，我也跟着一起辞职，那时候还好手里面有点钱，之前就有直播打过游戏，后来转心开始做自媒体。”
“前提是手里面有钱。”陆以然抓住重点。
沈长青思索着点头：“是这样的，如果手里面没有一点资本，贸然转行的话，确实是有些危险。因为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成功，这样就算是失败了，你也有钱资本，可以东山再起。”
陆以然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几万块钱，算是资本吗？
“那我是没什么本事了。”
她忍不住拉高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却被沈长青拽下来，“那你怎么不问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有没有资本？”
陆以然盯着沈长青，就算是黑夜里，沈长青依旧是知道她在盯着自己，一双眼圆溜溜，又亮晶晶，漂亮。
“你有没有资本。”
沈长青摸摸下巴，半晌才出声说道：“有，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陆以然有些紧张。
“早上做饭这事儿，你不要和我抢。我认真的说过很多次了，陆小同志。”
陆以然笑的开心，床都开始震动了。
-
陆以然之前答应和娇娘一起拍摄一个视频，对方安排好之后，很快的就发到了B站。
视频一发，点击就大爆发，被收录到第32期必看视频里面不说，还有当日视频的第一名。
娇娘第一次体验到蹭热度的美妙感，马上邀请陆以然再跟着拍摄一次。但是被沈长青拒绝。
“给钱了吗？啊！赚这么多，还不给钱？臭不要脸！”
被骂的娇娘嘤嘤上线。
而陆以然却是再次一次体验到化妆的快乐。
是那种明明化妆了，但是却看不出到底哪里化妆了。或者就是画的很夸张很特别，却也非常美。
陆以然觉得很有魅力。
银行的工作依旧是一成不变，不过新来了员工。对方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子，相处起来倒是还算不错。陆以然和对方关系不错，倒是让许文雅十分不爽。
对方背后总说陆以然说自己的坏话，还说对方抛弃自己，银行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陆以然自然都能听得清楚。
只是现在陆以然明确自己不会在银行做时间太长的话，倒是无所谓对方的意思。
而沈长青这边，才真遇见了难题。
他们要注册公司，首先还是要把名字选好。
一群人在群里面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叫什么，沈长青更是将自己手边的东西，好听的能叫出名字的，都说了一遍。
“100%还好，加上纯，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有清风的抽纸是吧？”蒜瓣儿实在是无奈又无语。
老汉倒是不爽：“你有本事，把什么纯熟、Swtsse这类的名字说出来，还不让我起了纸巾了？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喝啤酒，吃营养剂吧？”
“欸！说剂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文明去他妈。”
沈长青无奈，只能出声制止，“我们干脆叫鸽子家族多好。”
“皇族也挺好，一定要是非主流文字类型。”姜晨笑呵呵出来冒泡。
娇娘：“但是我觉得鸽子还挺好的。”
“鸽精神！”老汉十分兴奋的发着语音出声说道：“鸽子精神！”
“……以后咱们公司都是鸽子精。”沈长青强忍着自己想要露出地铁老爷爷或者是假笑的表情，“那我们公司还赚不赚钱。”
“投票吧。”老汉马上发出来一个投票。
1、鸽精神
2、纯熟
3、100%纯
这么一圈下来，鸽精神好像确实是更像是MCN公司。
只是……
“算了算了，100%纯这个给我删掉吧，我怕被清风告。”
众人：“……”
鸽精神/的/名字，就这样被确定下来。当天晚上，娇娘就让自己同个设计学院的同学，帮忙设计了好几个图标。
“咱们随便挑一挑，挑中那个就选那个，我还约了好几个。”
“……多少钱？”
“都是同学，其中两个，之前在宿舍的时候，还和我一张床。敢要的多，我就曝光他们当时暗恋我，还想上我！”
“……摊上你，真的是倒霉八辈子，祖坟都冒着青烟！”
“也，也没这么可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