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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61)

唔…不愧是她,每天一个弄哭女主的小技巧。

岳清嘉险些怀疑自己拿的,是个反派剧本了。

乐冬刚好端了碟果子进来,见自己主子又哭了,不禁露出着急的神色来,开口劝道:“小姐,您瞧瞧,您这些日子都清减成什么样了?奴婢看了都心疼。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不,您把您那那些个梦都跟表小姐说说,指不定说出来就畅快了,总比什么都憋在心里头要来得舒爽。”

经乐冬这么一说,岳清嘉才知道,自己这位表姐昨晚又作噩梦了。

她不由跟着担心苦恼起来,听说失眠多梦这种症状,搞不好会患上抑郁症和焦虑症,就是弄个神经衰弱,可也不是什么等闲小事。

再说这古代又没有心理医生什么的,真要得了这些折磨人的病症,那可真是要遭大罪。

而且,既然郎中说她身体没有问题,那还真有可能,是做的梦扰得她心神不宁。

想了几通,岳清嘉也附合道:“对呀表姐,你要是不好受,就跟我说说都做的什么梦,我也好替你开解几句,适当倾诉,对身心是有益的。”

见彭慈月面露踌躇,岳清嘉便猜着,那梦应该和那二皇子有关。

再想了想,她竖指发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就是爹娘那里,我也断然不会透露半句。”

彭慈月连连摇头:“嘉姐儿,别误会,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只是我那些个梦,太匪夷所思了,我怕吓到你,又怕你、怕你取笑我多想。”

她眼神颤了颤,又长叹了口气:“跟你说一说也好,那些怪诞不经的梦,真真是搅得我忐忑不安,又坐卧不宁的,也许都说出来了,我也就再不会发那样的梦了…”

乐冬添了茶,便主动去门外守着,不让人靠近。

房间里头只剩了表姐妹二人,岳清嘉坐得直直的,努力想当一个合格的听客,脑子里还边想着,待会儿该怎么开导才好。

断断续续地,彭慈月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梦,都说了给岳清嘉听。

听罢,三分惊疑、三分不解、三分愕然,外加一分卧槽在岳清嘉的眼睛里,画出个完美无缺的扇形图来。

她猛打个激灵,再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他娘的什么情况?

这个魔幻的一次元世界,能不能搞点阳间的东西?

彭慈月这个女主,难不成是重生的?

不对,不止是重生,还有未卜先知。

重生加未卜先知,这俩技能合一块儿,怎么看都是个大女主的剧本啊!

岳清嘉疯了,她脑子一转,陡然想起个大事来。

再过几天,好像科举的殿试名单就要出来了!

岳清嘉猛地站起来,凳子都差点给带翻了。

她喜得双眸生光,促声问道:“好表姐,你快回忆一下,今年的状元是谁?”

好家伙,她这辈子也没什么野心,就想发个财暴富而已。

今年秋试,各大赌行都挂的一赔十的注,等她借钱去押个几千两,赚个盆满钵满,从此岂不是走上人生巅峰了?

可彭慈月眼露异色,失笑道:“嘉姐儿,你说什么呢?这事我如何会知晓?”

咦?

岳清嘉和彭慈月对视半晌,见她反而满目疑窦,还真一点儿不像是知道结果的。

岳清嘉收敛了喜色,这才冷静下来。

她重新坐了回去,狂躁地抓了把头发,这回,倒是慢慢理起了彭慈月的梦境。

这样看来,好像她也不是重生?

又或者说,因为自己没看过这书,不知道她的梦境和剧情重合度怎么样,无法判断她是重生。

还是…真就像乐冬说的那样,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可是仔细想想,眼下在梁致连太子都没有当上的情况下,彭慈月就总是梦到他登基做了皇帝,这总是实打实的符合剧情叭?

还有娶侧妃这事,自己也是昨天偶然间听当事人壁角,才知道的。

彭慈月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总不能是昨儿见面,梁致亲口跟她说的这事?

桥豆麻袋!?

娶侧妃这个梦里,可还有其它的事儿呢。

如果彭慈月是真的通过做梦能预知未来,那是不是说明,自己那位老爹,还真有可能会去蹲号子?

岳清嘉懵球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她抬头,再向彭慈月确认了一回:“表姐,你昨儿晚上做的梦,是说有人答应要救爹爹,条件是让你委身于他,给他当个外室?”

难以启齿的话让岳清嘉说得这么直白,彭慈月立马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而见彭慈月默认,岳清嘉又惊又怒。

一个高高兴兴娶小老婆,一个给人当外室。

淦!那二皇子可真是渣男本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