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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224)

搞什么?不过是赶了他一嘴,这就生气了么?

真小气。

就在岳清嘉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刚刚的气势有点过于像黑化,损了平时的美好形象而把人给吓跑时,那侯终于回来了。

风尘仆仆、气息微急,像是在外面遛了一大圈似的。

躺了几天,岳清嘉耳力堪比夜蝙蝠,能听到他在外面掸衣袍,以及和人说话的声音。

刚刚还说睡饱了睡不着的人,在听到脚步声渐渐近了内室时,立马一骨碌溜进了被窝,闭着眼假寐起来。

可她到底不是之前那个做不出任何表情、和反应的木头人,被人无声盯了没多一会儿,耳朵就先没出息地红了,紧接着,脸也开始发烧。

岳清嘉彻底崩不住了,猛地睁眼去瞪他:“你老这么盯着我干嘛?”

康子晋眼尾流出几分笑意来,他扬了扬唇:“倒是不知我未来夫人那样有魄力,往后做府上的主母,下人定然,都会被你管教得服服贴贴的。”

他坐在榻沿,垂眸看着岳清嘉:“可见我眼光极好,给博安侯府挑了位能干的主母。”

这话语里头明显的调侃之意,直让岳清嘉开始懊恼自己没有先发制人,她迅速坐了起来:“我还没有答应要嫁,说什么未来夫人?你这人果然没有变,还是那么轻薄无状。”

轻薄无状?

康子晋在心里默默品了品这四个字。

如此,若是不真的轻薄一下,岂不白担了这罪名?

这般想着,康子晋猝然凑上前去,搂住榻上人的腰往前带,精准地衔住了那两片桃绽似的嘴唇、撬开牙关,很快,便寻到了甜软的舌尖。

或啄或吮的唇舌追逐间,他一手勾着腰肢,另一只手按在她后脑勺上,还有余裕拿手指去顺她刚通过的发,渐渐地,由不容抗拒的攻城掠地,到细细密密的舔舐…

嘴唇分开的声响依然令人脸红心跳,怀里的人一双羽睫微微的颤悸,如同刚刚栖定的蜻蜓翅膀,还有那仍旧急促的喘息,让康子晋笑得胸膛震颤。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帮她揩掉唇角的水滞,戏谑道:“不是头一回了,怎地还喘成这样?”

岳清嘉被放开后,先是晕晕乎乎地想,娘吔,还好刚才漱过口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便宜了!

她去推那登徒子:“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太孟浪了,家里没教过你,不能随便碰姑娘家么?”

对方认错态度倒是很好:“是我错了,属实是情不自禁,嘉嘉莫要怪我。”

接着:“等你休养好了,咱们就成婚,你喜欢什么样的吉服?是喜欢时锦阁样式新些的,还是想让宫里的尚衣局亲自来做?到时,你想盖喜帕,还是喜欢罗扇遮面?”

“好痒,你把手拿开。”

岳清嘉去掰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又去给他泼冷水:“说了要嫁给你吗自己瞎兴奋。”

床上躺了几日,小姑娘的腰越发盈盈一握,这样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地,让本就未曾餍足的男人瞬间气血翻涌,不及深想,再是收紧了下大掌,熟练地把人往前一带,他倾身迎上,再度叩开了齿关。

唇舌勾织、水声啧啧,大掌似是要把那截柳腰给掐断似的,无尽的旖旎充斥在两人之间…

结束时,男人还轻轻咬了下小姑娘的下唇,二人呼吸俱是紊乱无比,可这也不耽误男人即时的发问。

他哑着嗓子,用带有喘息的气音问她:“嫁不嫁?”

气息交融过后,人总是愈加迷乱的,这回,岳清嘉简直晕得像是喝了两斤老白干,险些坐都坐不住了,要不是被他捞着,她真的软成一滩水了要。

而对于嫁不嫁这个问题,岳清嘉已经条件反射了,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我考——”

听到这熟悉的回复,男人撂了嘴角。

还要考虑?抱歉得很,没有考虑的选项了。

腰间一紧,眼看人又要凑上来和自己抢空气,头脑缺氧岳清嘉吓得赶紧改口:“我靠我嫁我嫁我嫁!”

她伸手抵住他,控诉道:“嫁嫁嫁,你、你离我远一点,别靠这么近,我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好家伙,这明显是她再不答应,他还要再来一回。

岳清嘉恨不得用脚去踹开他,一人血书求他守点男德。

偏偏男人顺杆爬,还惬意地苦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过些时日咱们成婚了,可还得同床共枕的,嘉嘉不如提前适应下?”

流氓!

岳清嘉抱着被子,正打算缩到床角去,转念一想,她躲个什么劲?这明明是她的房间。

支棱起来的岳清嘉,还当真隔着被子伸脚踹了下那侯,再冲他努努嘴:“你坐那儿去,我跟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