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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呛新娘(35)



闻言,泉-娘忍下一丝不悦,脸上仍保持原表情,故意说道:「她若听见你这么说,一定会气到跳脚。」

「我能想象那情景。」拓跋靳脑中浮现泉舞蝶气到爆的表情。

该死的拓跋靳,以后绝对要让他很难看!

泉-娘心底诅咒连连,大骂拓跋靳够狠心,竟然这么不担心「她」的安危。

是的,她不是泉-娘,其实她是泉舞蝶。

众人在外头为了找她,几乎快把天地给翻过,谁料的到,她根本不曾离开过龙帮?

真正离开的是泉-娘,她拿原谅她这事做筹码,逼泉-娘一定要离开龙帮一段时间,并将她的身分借给她,泉-娘被逼到没办法,只好答应她,所以她悄悄的消失,顺利让泉舞蝶顶替她的身分,继续待在龙帮内。

「话说回来,你真的完全不紧张她会继续对你不谅解?」

「我没做错,总有一天她会想通的。」

「要是她决定十年后再原谅你呢?」她试探地问。

「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都会等她。」他的回答颇令泉舞蝶欣慰,可,这还不足以让她原谅他曾做过的事。

「可惜你这番话,舞蝶听不见。」

「谁听见都一样。」拓跋靳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

闻言,她心中打了个突,谨慎地看着他,「一样?怎么会一样?我们两个虽然长得一样,但我们又不同人。」

「人家不是常说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很强,我相信透过-,舞蝶一定能拥有一样的心情。」

「你在说梦话,这是不可能的事!」开玩笑,又不是天方夜谭。

「是吗?」他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女儿呢?怎么我来好几天了,都没看见她?」

「我公公婆婆想她,所以我让佾少带她回去看他们。」

「-只让他们父女俩回去?」

「不然呢?舞蝶不在,龙帮不能一日无主,所以这段时间我抽不了身。」

「佾少不会抗议?」

「习惯就好,毕竟我们各有各的工作要做,谁也无法离开自己的岗位太久。」

「看到你们这样,我开始担心以后我和舞蝶是否也是如此。」

他将来是汶腾的国王,而泉舞蝶是龙帮二帮主,他们的情形和泉-娘及莫佾少如出一辙,都有离开不得的责任,未来的日子势必得两头跑了。

「你和舞蝶的事还久,等找到她,取得她对你的谅解后,再来烦恼那问题也不嫌晚。」

「还久?一点也不久,我有预感,舞蝶不久后就会回来。」

「预感?」泉舞蝶在心中冷哼,她自己都还没决定何时要恢复真正的身分了,他又如何会知道?

唇角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他轻啜了口茶,眉宇间净是飞扬的自信。

「要不要赌赌看?」

「要怎么赌法,你倒说看看。」他什么不好赌,竟然跟她赌这个?哼哼!她一定要让他输得很难看!

「-先答应。」

「你有鬼?」她睨着他,怀疑他要要什么把戏。

「-可以不赌,若要赌就先答应。」

泉舞蝶在心中盘算了下,决不决定出现的人是她,只要她坚持不出现,他就赢不了,那她又有何惧?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说了。」

闻言,拓跋靳悄悄敛去一抹得逞的笑,低道:「如果舞蝶在三天内出现在龙帮里,她就得无条件的原谅我及嫁给我。」

听见他这么说,泉舞蝶马上知道她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忙改口:「我不是她,这个赌注我下不了。」

「是下不了,还是不敢下?」别具深意的眼神攫着她,彷佛已看透她的一切,瞧得泉舞蝶一阵心悸。

她忙稳住自己纷乱的心思,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用激将法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就是做不了主。」

「亲爱的,我知道-行的,况且,-刚才也已答应我了,不是吗?」

又是一句「亲爱的」!

泉舞蝶听得心惊胆跳,冷汗涔涔。

「-说-不是她,那-有什么好顾虑的?反正最后不论输赢,付出代价的人都不是-,换作我是-,我第一个就点头答应。」

「……」泉舞蝶沉默了。

眼前这情况,若是泉-娘,她的确会如拓跋靳所言答应,但,她是泉舞蝶呀!此赌注攸关的是她的未来,她岂能轻言答应?

现在问题来了,她要是不答应,她的身分瞬间曝光,以拓跋靳的聪明才智,他马上就能猜出她的真实身分。

如此两难的问题,叫她如何抉择?她根本选哪个都不是!

「你还没说,若是你输了,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你要我如何答应?」先拖延他,再来好好想出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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