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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侯爵(15)



这世上怎会有人对英文过敏?

太不可思议了。

她就像谜一样,莫名的出现,又有莫名的病症,还带著莫名的吸引力,彻底地魅惑住他。

向来都是女人臣服在他脚卜,女人们几乎把他当成了神只来膜拜,她们抢着能得到他的青睐好爬上他的c黄,继而成为侯爵夫人。

她是第一个能激起他兴趣的女人,他不会放她走的,老天把她送到他怀里,他就是她的主人,他就有权拥有她!

扬起一抹誓在必得的笑容,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烙下重重一吻,代表他要她的决心。

他要定了她!

*********

请让我回饭店,我家人应该在那等我。

言莫童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後递给坐在椅子上,轻啜著美酒的蓝雷。

黑如子夜的眸子淡淡的扫了那张纸一眼,并未接过。

他的态度惹恼了言莫童,她质问道:“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让我回饭店!”

又用她的语言说话,他又听不懂。

蓝雷视若无睹的对她不理不睬,又迳自为自己斟酒。

“死阿豆仔,你到底是听见了没?!”

“坐。”他忽地道。

言莫童颤抖了一下,才依言坐到他面前的椅子。

“不。”他摇头并命令道:“坐过来。”

坐过去?她已经坐得离他很近了,他还要她坐哪?

似乎明白她的疑惑,他拍拍自己的双腿,示意要她直接坐在上头。

言莫童错愕的抬起眼瞅著他,“你疯了。”

想吃她豆腐?!当她智障还是白痴?

他露出一抹世界无敌的超级俊笑企图迷惑住她,再趁机强行接她人怀。

当言莫童从他故意制造的迷障中走出时,她已被紧紧抱在他腿上,她一惊,急欲挣扎起身,但他却因此搂得更紧。

言莫童急欲逃离他的举动惹火了他,他不悦地在她耳边斥道:“不许动。”

她又羞又怒的酡红著双颊低嚷,“放我下去。”

生平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昵,真是羞死人了。

“和你必须用纸笔才能谈话实在太累人了,我不喜欢。”他很是大男人主义地道。

闻言,她浑身一僵,开始觉得全身不舒服。

他说英文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他还在她耳边说!这简直是在对她进行一种凌迟的极刑嘛!

他知道她会难过,但他就是要说,他不能接受未来的日子必须和她比手划脚,写字才能沟通,他一定要她能习惯地的语言。

“试著强迫自己接受我用的语言,因为我只会说英文。”完全是霸道无比强迫她接受的话。

她咬著双唇,紧闭上眼,一滴冷汗沿颊滑落,可见她忍得有多辛苦。

“我可以不管你对任何人有何反应,但唯独对我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他箝住她的下巴,逼她迎视他眼底坚定的光芒。

他向来说到做到,他说不许就不许。

“你以为我喜欢?”美眸射出青色火焰。

“说英文,在我面前不许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话。”他命令道。

“你以为你是谁?”她强忍著不适用英文嗤道,并火大的想推开他,却反被捉住手,“你放开我。”

“我是谁?”他噙著勾惑人心的笑容反问:“你不晓得我是谁?”

这可稀奇了,整个伦敦没人不认得他,尤其是女人,而她居然认不得他?!

“我知道你是个侯爵,但这又代表什麽?现在是什麽时代了,二十世纪都已走到尽头,谁会在乎那无关紧要的封号?”她嗤笑一声。

“二十世纪?”蓝雷大皱其眉,“现在才十八世纪。”

“你从疯人院出来的吗?今年是二十世纪的最後一年,西元二千年,明年就要堂堂迈入二十一世纪了,而十八世纪是据今二、三百年前的事,你别搞错了。”

希望老天保佑,别再让她昏倒了。

她一直轻拍箸自己的心脏,并不时告诫自己要深呼吸、要放轻松、不要怕,千万不要再被英文的音给打败。

她不能一辈子都让这个缺憾跟著她,她要勇於打败这先天不良的遗憾。

尤其她现在正处於任何人都说著英文的地方,她若不硬撑下去,动不动就昏倒,非但无济於事,更会带给她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是十八世纪,西元一匕六Q年,别搞错的人是你,二千年是二百四十年後的事。”他不耐地纠正她。

“这个玩笑不好笑。”该死的,她觉得头好昏。

不行,言莫童,撑下去,事情还没处理好,你不行昏倒。

咬紧牙根撑下去!

“我没有开玩笑,现在的的确确是一七六O年。”他的表情再严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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