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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煞尊王(26)



别傻了!

放弃吧!不要再作白日梦了。

不许再爱他了,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你还想遇上什么更惨痛的经验?

不许再爱他!

不许!

不许!

「这个给你。」夏侯焱从身上取出一只锦囊放在尹娃手上,「这是我夏侯家的传家宝,只传长男,因为我是独子,所以从小我母亲就把它交给我,里头有一块金锁片。」

尹娃当然知道这件事,她诧异的盯着他,「你为何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

「这是为了表明我想娶你的决心。」

「不,我不能收下如此贵重的东西,你收回去。」尹娃伸手欲递回锦囊。

「锦囊我既已送出,就不会再收回,我更期盼能由你的手上,把这个锦囊传给我的下一代。」他包握住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将锦囊塞回他手中。

他这一生只想娶她为妻,他只要她一人,其余的他都不要。

他的暗示尹娃听得懂,只是……

「收下吧!我走了。」

「可……」她望着手上的锦囊,心中复杂至极。

他肯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那是否代表他真爱她?

她还能相信他吗?

她茫然了。

***

「我教你一个办法让你能重新拥有尹儿的爱,你想不想听?」皇甫少和夏侯焱在书房内进行密谈,严禁任何人干扰。

「什么办法?」夏侯焱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快说。」

「苦ròu计。」

他不明白。

「我猜尹儿不可能一下说放得下你,就可以完全把你晾在一边不理,拿你今天的伤口来说,她不是不由自主的替你包-伤口,更嘱咐你该如何做,对不对?」

他点头。

「这摆明了她心中依旧有你的存在。」

「是有我的存在,不过是由爱转恨罢了。」他自嘲的扯着嘴角。

「没有爱哪来的恨?」皇甫少-着扇子,神色自若地反问。

夏侯焱看向他,黑炯的眼眸若有所思。

「古云,爱恨不过是一念之间、一线之隔。又云,爱愈深,恨也愈深。所以说,尹儿这么恨你,表示她就有这么爱你。」

「因此我必须反利用这点,以便唤回她对我的爱?」他领悟道。

「聪明。」

「理论上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实际上呢?如果她已不再爱我,对我真的完全只剩下恨,你要我怎么办?」他颇为担心。

「放心,我以我的项上人头做担保,她绝对不会,你只要肯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多制造一些伤口,表现得愈严重,最好是快死的模样,就愈能打动她的心。」

闻言,夏侯焱沉吟了半响,认真的评估皇甫少计画的可行性有几分。

「考虑得如何?」

「……我只想说,我不需要特别制造,自然会有大大小小的伤出现,你别忘了,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灾星。」北娃不在他会受伤是很正常,只是前一段时间北娃不在时他也没再受伤,而如今却因尹儿一不在他就受伤,此事真的太令人匪疑所思了。

但他的推理又无法成立,啧!他真被难倒了。

「对哦!我都忘了,那我们的计画就很好进行了。」

「但愿如此。」

***

自此之後,夏侯焱果然每次到穆王府探望尹娃时,身上都带着几个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自然得到的新伤口,日子一久,他全身上下已找不到有一处完好,看得尹娃愈来愈不舍。

她从未见过他身上同时有这么多伤口,以前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让他受伤,倘若再避不过,她也会立即帮他治疗,绝不会任他对伤口不闻不问,大丁叔呢?其他人呢?怎么没一个肯帮他处理伤口?

「我说尹儿,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焱继续过着非人的生活吗?」皇甫少边说边暗中地打量尹娃的表情。

尹娃故作不解地道:「非人的生活?他是一个小王爷,过的生活比寻常老百姓好上几百倍,岂能用非人的生活来形容。」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焱虽贵为小王爷,但他仍是血ròu之躯,他会受伤、会痛、会死。」

听到这,她心一悸。

「他每天一大清早就来陪你直到深夜才离去,在他一人独处的时间不过短短数个时辰而已,他就已伤痕累累,我真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他完全失去你後,他能活得了多久。」皇甫少故意哀声叹气,明知道夏侯焱大小伤不断,但却从未危及性命,他还是把它渲染得十分严重,彷佛夏侯焱快不久於人世般,听得尹娃心惊胆跳,焦虑不安。

瞧她已面生异色,皇甫少再接再厉、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你有没有替你们家老爷及夫人想过,他们才焱这一个独子,二人年岁也不小了,要是焱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夏侯家一旦绝了後,你叫他们二老情何以堪?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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