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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峡谷不需要我(115)

王芝娇露出感同身受的笑和叹息:“哎,我去厂房了。”

“好。”

上班族的假,哪有那么好请,就算公司允许,自己心里的关坎也过不去。

还是想念大学,热恋期闹分手那会,都直接翘课在宿舍被子里蒙头大哭,室友劝都劝不下来,最后还是被一份豉汁凤爪的香味,给拐下了c黄。

那个时候,连失恋都无后顾之忧,而如今,还得惦记工作,压力如云压山侵。

不知那个大学生小男孩怎么样了。

思及此,原莱拿出手机,迟疑两秒,点开了徐星河朋友圈,没有更新,内容仍停留在他们见面那天,他分享的那一首Good Day上面。

原莱退出微信,超过十二个小时不联系了,他不找她,她也不找他,好像真的默契地背道而驰,静静离开了彼此的生命。

原莱垂了垂眼,按灭屏幕,轻轻把手机搁回去。

她在心里叹息,但愿年轻的他,也如曾经年轻的她,爱恨如暴雨,来得急,也去得快。

无忧无虑,吃好睡好。一觉醒来,又是晴空。

一下午,原莱几乎不眨地敲着英文,往平台上录入新的产品资料。

恸哭过后的双眼,发涩频率很高,瞥一眼见底的眼药水,原莱还是选择眯一眯解疲。

快下班时,原莱收好桌上东西,洗了杯子,再回来时,手机突然震了。

心猛得一提,她疾疾去看,屏幕上,并不是下意识想到的那个名字。

原莱自觉好笑,主动提结束,断了往来的是她,她又在期待什么啊。

不讽刺吗?

原莱接起电话:“喂,你好。”

“原小姐?”对面的人,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

“嗯,是我。”

“我是王彻,还记得我吗?”

原莱:“记得。”

“那天回来也没联系过,我挺不好意思的,”那边带着一些打扰突兀的抱歉:“今天碰巧去城南办事,路过你们写字楼了,是天华大厦?”

“嗯。”

“你下班了吗?”

原莱回:“马上了。”

那边笑了笑:“有空吗,待会一起吃个饭?我请你。”

他用语巧妙,准确套出了她的时间空暇。

原莱的额角,突突跳得疼:“……”静默两秒,她同意了:“好。”

总要回归自己的世界,去接触差不多的男人。

早或晚,又有什么分别。

跟着同事们来到楼下,王彻的SUV停就在正门路边,大概是看见原莱了,车灯跳了两下。

有女同事注意到了:“找你们谁的啊。”

原莱瞄去一眼,看到驾驶座里的男人:“找我。”

哎唷,同事们如同打鸡血,集体揶揄打趣起来,大呼有情况啊,明天一定要告诉我们,顺便开始八卦车里男人的条件。

原莱面色如常,和她们道别,朝那走去。

快到车门前,她踌躇少顷,坐上了副驾驶座。

但凡在社会上混过几年的人,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坐下,王彻就问:“你今天不太舒服啊?”

原莱小幅度弯弯唇,拿出一成不变的答案做挡箭牌:“昨天受凉了。”

“那简单吃点,不吃什么大荤油腻的了。”王彻轻踏油门上路。

“嗯。”窗外夜景流晃,她答应的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清。

——

徐星河在房间待了大半天,中午,徐母叫他吃午饭,也说没胃口。

劝了会,还毛躁起来了,徐母不再多言,忧心忡忡坐回桌边,问舒灵:“灵灵你知道星河他怎么了啊。”

舒灵正大快朵颐,夹了一块红烧ròu,边嚼边分析:“能咋地,他这样无外乎一种情况……”

“为、情、所、困、呀!”舒灵一字一顿。

“是啊,我也这么猜,”徐母皱起了眉:“上次他告诉我们在追一个女孩子。”

舒灵耳朵一动:“谁啊,有照片吗?”

“要不到啊。”

“哎唷还金屋藏娇藏出问题来了吧,”舒灵啧了声,“别把金丝雀藏飞了哦。”

徐母被她的俏皮话逗笑,又替儿子辩解:“我估计他是想等稳定下来,再和我们讲呢。”

“他一点没和你透露过啊?”总怕小孩子联合起来掖着秘密,徐母又想从舒灵那套话,不想换来的还是拨浪鼓一般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