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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受宠的日常(女尊)(28)

“母亲为何今日偏要请贺家来?那自然也是看中了贺觅的才学。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贺觅的《双都赋》堪称绝艳?我只怕晚了,这么好的女子,就要被别的人家相中了。”

宋清听了,眼巴巴看着容君,都要急哭了。

“请容君移步华庭,宋大人请容君前去。”

容君眉头微皱,对生父说道:“母亲这时候叫我……怕是想什么来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宋侍郎叫容君去,先照常嘘寒问暖一番,而后才缓缓问了贺玉。

“文持正在宫中,与你相处如何?”她问得很含蓄。

容君细细思索,主父也在,目中慈爱又有期盼之意,容君回过味儿来,知道应该是母亲看中了贺觅,要给嫡子定。

他家中还有个幼弟,今年十四,比宋清年岁小一些,是正房所出。

容君就道:“文持正谦和心慈,不争不抢,比我伴驾要早,只是因多年无出,故而也没晋位份。”

母亲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犹豫了起来。

“那就和贺学士差不多,母子俩的脾性是一样的,照这么看,贺觅恐怕也是这种性子……”她看了眼正夫。

她的意思很明朗了,就是说贺觅估计也不怎么懂为官之道,仕途上走不远。

正夫轻声道:“那就罢了。”

宋侍郎打起精神,说道:“明年,我与你父亲有意将你介弟弟送选,一旦入选,你们兄弟俩帮持着,你在宫里也好有人照应。”

容君知道打不消他们的念头,只能应了。

正夫满意离开,容君趁此机会说道:“母亲,清儿的年纪也到了,刚刚我听母亲的意思,贺家的贺觅,想是不错的。”

宋侍郎又敲起了桌子,锁眉深思。

容君说道:“清儿性子温吞,做事也慢,不是机敏慎思之人,他自幼喜静,我想,贺家也合适。”

宋侍郎:“嗯,是该考虑清儿是婚事了。”但她没有后话,估计还在掂量盘算。

贺府这边,回去路上,贺玉就同父亲说了。

“爹,你问问觅儿,今日都看见什么了。”

母亲也在旁边偷听,听罢,果然是习惯性说了句:“成何体统。”

贺玉的父亲回想了好久,脑子里只有宋府正夫的那个嫡子,摇头道:“不行不行,不合我眼。”

贺觅听见了,急忙道:“父亲说的是哪个啊?”

“那个圆脸圆眼,云水纹高高扎着头发,鬓边挂着金络饰的。”

贺觅满脸疑惑:“有这么个人吗??”

贺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贺觅又:“诶?哥你笑什么?”

贺玉:“那你跟父亲说,你瞧上的是哪个。”

贺大人:“嗯?真有看上的?”说完,想起她是怎么看见的男子,还不忘拍了贺觅的脑袋,骂她,“我教你稳重守礼,你给吃狗肚子里了?!”

“我那是无意看见的,后来他抬袖挡了个严实,什么都没看到。”

贺玉的父亲这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容君的胞弟?宋家的嫡子去年春花宴就出来见人了,应不会这般防着,还没出府,要遵礼回避的都是些偏房庶出……”

贺觅半句没听,捂着头说:“眼睛大大的,穿的也素雅,很安静的那个……”

贺玉父亲愣了愣,见女儿笑得高兴,他目光也柔软了许多,说道:“也罢,咱家不是乡绅蛮主,我们读过书的,自然不重嫡庶之风,寻之喜欢,那就让你娘挑个好日子,给宋侍郎送帖,询问一二。”

第二日,贺觅起了个早,挥笔写了首诗,拿给贺玉看。

贺玉多年未归家,乍在家中过夜,早起还有些头疼,热帕子捂着额头,拿过来看了,说道:“好诗。”

“我跟母亲说了,她哪日去递帖,就把我这诗一并带上,交给他。”

贺玉问她:“觅儿,宋侍郎家虽也让儿子读书识字,但应比不上你。我见你昨日说不喜之前王大人家的儿子,是说他读书不多,所以……”

“肯定读过书的,而且是喜读书的人,我瞧得出来。就是他没看过,那也不怕。”贺觅一笑,双眼弯如月牙,温柔道,“咱家别的不说,书是不缺的,他没看,我就教他。”

“这就好。”贺玉长舒了口气。

三日省亲结束,宫中派人来接,浩浩荡荡的仪仗,把容君与贺玉接回了宫。

五月中旬,贺觅递上了生辰贴并一首诗,三日之后,宋府回帖,宋清的画像和生辰帖都送了来,里面还有一首宋清回的和诗。

贺觅把宋清的画像挂在书房,自己捧着那首回她的和诗看了几遍,笑着叠起来,说道:“嗯,不需要教他了,以后能一起看书品诗,美哉。”

容君到汀芳斋小坐,说起了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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