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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418)

桑落神色恹恹,她知道自己丢了很多记忆。

甚至连自己一直等的人的身份都不知道。

但桑落记得很清,那就是没人配得上她所等待的国君。

在她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天庭上无一人能配得上国君。

可自从秦无来了,苏苒之就一直跟他在一起,这话桑落都找不到人说去。

唯一能与之交谈的侍女,一张口就是‘国君娶夫’,给人连‘官职’都安排好了。

桑落挥挥手,让她下去了,自己一个人支着下巴烦忧。

苏苒之和秦无歇息在神女墓这边的偏殿,那里没有棺材,只有一些桑落从沙漠里带出来的小玩意儿。

还有当年的床榻。

给桑落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秦无的面说‘国君夫妻还请分开睡’。

于是,桑落锤锤脑袋,自顾自的担惊受怕去了。

侍女再次悄悄来临:“明儿个就是涤墨节,神女,您不是说昭告国君的身份吗?您看是您在‘域’内耳语通知,还是我过去跑一趟?”

桑落踩在磨得光滑的地面上,眼睛突然多了光彩,道:“对,我现在就去找大人,询问她是否需要将身份公之于众。”

总之,不能让那男人霸占国君这么久!

这里是她的‘域’,子民们都是她用功德金线‘创造’出来的,完全不会有给别人通风报信的可能性。

侍女看着神女突然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感觉有一点点陌生。

但她却忍不住掉下眼泪,她真的好久好久,没见过神女这么有活力的状态了。

然而不消片刻,神女就垂着脑袋回来。

留下来一句:“不必宣告了。”

然后缩回矮塌上,又恢复老僧入定一般的郁闷中。

偏殿内,苏苒之和秦无没有躺下,只是并肩坐着。

秦无扶着妻子的肩膀,让她稍微离自己远一点。

苏苒之眨眨眼睛,无声询问:“怎么了?”

秦无指了指自己,道:“没时间沐浴,有味道。”

其实苒苒抱他时候他都僵了一瞬,只不过刚当着桑落的面不好说。

苏苒之保持着歪头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无。

他玄色的外袍破破碎碎,袖口已经碎的不成样子,被腕带绑着才没散开。

领口、胸膛处都能看到里衣,甚至后背处有一条很长的伤口,外袍和里衣都被割烂。

苏苒之已经用功德灵力为他温养过一遍了。

这一切,不难想到,秦无是花了多大力气才找到这里,还破开穹顶的。

秦无对自己如此,苏苒之还在乎什么洗不洗澡?

秦无抬手按在苏苒之的后脑上,自己面上的土灰都未来得及擦去。

但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无法抵抗,重重吻下去。

没人知道他在山尖上遇到了多少磨难,又在群山中找了多久,遇到了多少禁制、机关。

秦无这回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很陌生,但用起来却无比顺手的力量。

要不是凭借这股力量,他一定不可能这么早找到苒苒。

受点伤什么的……

秦无不在乎。

他吻开苒苒的唇缝,不断加深这个吻。

说是第二日,其实只是一个时辰后,而且天色一直都是黑暗的。

桑落早早给苏苒之和秦无安排了很靠前,却又不容易引来太多关注的位子。

“涤墨节,顾名思义,就是洗涤笔尖的墨水,您要是觉得有趣,明儿个也可以自己洗洗,凑个热闹。”

苏苒之道谢后,在桑落走之前,多问了一句:“神女,为什么有这个特殊节日?”

她想看看桑落知不知道金线其实就在笔尖。

桑落想了想,道:“洗笔其实是我骨子里带来的习惯,后来百姓们见我洗笔,也都跟着来,久而久之,就叫涤墨节了。”

其实她有时候也不解,自己分明以九月命名,怎么会跟洗笔相关?

但她却很喜欢清洗的过程,在洗笔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开心的回忆,感觉时光都流淌的慢了点。

秦无则看了苏苒之一眼,他没说话,但已经能猜出一些。

秦无换了身衣服,牵着苏苒之去外面的山林中。

依然是漆黑一片,但处处都有价值不菲的夜明珠,对于苏苒之和秦无而言,看清周围地形不在话下。

神女小声道:“变出来的而已。”

这里是她的域,连子民都是她的,很多东西自然也可以随心变。

就连那砸扁了的棺椁,现在都复原了。

神女给苏苒之和秦无定的地方在前面两颗夜明珠离得最远的地方。

光线暗淡,确实不怎么引人注目。

地上摆着两只蒲团,面前是桑木做的矮几,矮几上有一只两巴掌大的瓷碗,旁边是一个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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