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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377)

他的耳垂逐渐有绯色蔓延,对于妻子的吻,他回应的很是熟练。

但这样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喜欢,秦无心情还是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两人在房间里又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

出门时已经不能从脸色上看出丝毫端倪。

这次再在河岸边行走,各家店铺都在门口摆了一盆清澈的井水。

小二在门口招呼:“付钱得先过井水嘞,不然怎么沾染上的秽气都不知道。”

附近茶楼说书先生已经迅速的将此事编撰成评书,醒木一拍,难民营的事情脱口就来。

苏苒之和秦无路过时听了几句,只感觉说书先生描述的绘声绘色。

好想他亲自在现场见到了所有场景一样。

但细节却一个都对不上,甚至里面还把‘苏仙长’描述成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老婆婆。

底下有百姓在叫嚷:“不对啊,听说苏仙长比较年轻啊?”

说书先生问:“您去了现场吗?”

“没有。”

“那您怎么知道仙长是一位年轻姑娘?”

“听人说的啊。”

说书先生振振有词:“你既然是道听途说,为何在此处反驳我的不对?我虽然未曾亲眼所见,但我昨晚梦中见到了这一幕。我在此讲述的是梦中场景,而非现实。”

那百姓赶紧道歉。

说书先生也没细究,继续讲下来。

苏苒之和秦无自然不知道后续,他们去了那家酒馆,掌柜依然在招待客人。

但她昨日闭目看到的船舱底部的‘暗室’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杂物。

看来掌柜反应很快,在感知到事情败漏的时候,第一时间先把自己摘出去。

秦无说:“这时候再去问他什么事情,指定问不出来什么。”

苏苒之喝完杯中的桂花酿,放下酒杯。

“咱们走吧。”

他们之所以过来,就是想看掌柜的到底逃没逃。

酒馆掌柜要是收拾细软跑路,那肯定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但他既然敢在此继续开店,那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或者说,他觉得自己清清白白。

可能只是偶尔顺手帮人把秽气转移一番,并没有掺和进任何事。

这种人黑白通吃,无欲无求,可能连苏苒之和秦无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曹子年了。

苏苒之觉得,去茶楼听先生编故事,都比在这里来得有趣。

酒馆布局很文雅,进出得挑开竹帘。

临走前,苏苒之回头看了掌柜一眼,他完全没注意这边,依然垂眸看桌案上的书。

另一只手还在旁边写写画画,不知道在专心的研究什么。

苏苒之和秦无没有想着报官。

那边被抓过去的三个人很大可能会嚷嚷着咬出一些人,用不了他们报官,掌柜这边就会被叫去问话。

但以现在的大安律例来算,掌柜这种没有真正致人死亡的,连收监候审的流程都没有。

最多就是留个供词就放回来。

毕竟他没要那些人的银子,也并未从中获利。

大安国律法讲究‘人赃并获’,酒馆掌柜的罪只有在死后由城隍爷评判了。

时间赶巧,苏苒之和秦无去了茶楼后,听完下半段‘苏婆婆施计让秽气现行’的评书。

苏苒之全程面带笑容。

对自己成了‘婆婆’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给了先生一些碎银赏钱。

茶馆生意可能不大景气,说书先生见苏苒之这些碎银,都能折合成一百来文,在休息的空荡,过来说:“先生、夫人,要不您随便给由头,我再来给您写评书,明儿就写好出来。赏钱您随便看着给……”

秦无:“……?”

苏苒之想了想,说:“好啊。”

说书先生大喜过望,但还是回头看了下秦无,他不希望这位相貌姣好的夫妻因为自己而生了嫌隙。

秦无冷静地放下茶杯,说:“夫人所言,皆是我意。”

说书先生笑着跟苏苒之商量体裁和背景。

苏苒之想了想,说:“以小狐狸和小松鼠为主角写吧。”

“啊?”

“实在不行,加一只小老虎也成。”

先生:“……”

苏苒之笑着说:“还有马、龟等,动物您随便加。”

她和秦无走出茶馆,拿到带着刀的少年侠客跟在后面。

他刚刚就坐在苏苒之和秦无那一桌旁边,这会儿很是不解。

他说:“仙长们,其实没必要再给那说书先生钱的,他们就是看谁赏钱给的多,才下来这么说……其实啊,都是为了钱。”

苏苒之道:“我喜欢……”他的文采。

话还没说完,苏苒之硬生生凹成了:“我喜欢动物之间单纯的故事。”

带着刀的侠客挠挠脑袋,硬生生感觉出了自己和仙长们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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