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驸马(14)

这不颜淡为这五两银子折腰了,卖身了,从此自力更生了。

她计算过,五两银子数目不小了,反正她一切开销都在王府出,一个月一个月地积攒下来,也是一笔小财产了,她说与新之听,新之却嗤之以鼻,直言说她身上这一身衣服就当掉就值一百多两,还有她头上的首饰,更是不可估价,千金难买,她本身就有资产。

乖地爹爹啊,颜淡咂舌,原来她是富婆啊。裴毓另外给她个小厮侍候着,名叫守礼,这个名字很怪,她想着他房中几个小厮的名字,小瓶子、如烟、柳四、这些名字有跨度,起码她是想不出来的,话说这个守礼,是一个十六岁的清秀小子,他果然是人如其名,守礼的很,不论什么事,都是礼数齐全,颜淡偶尔与新之勾肩搭背小声私语了,他也定然现身提醒,小姐,守礼,守礼!

颜淡的老师便是兼学大人,她在书局后院每日前来授课一个时辰,另有个叫黄公公的老太监,教她宫中礼仪,一个差头就是一记小竹板,还好颜淡聪明得紧,这宫中规矩甚多,她却觉得熟悉得很,只叫他提点着,竟学得头头是道。

孙雪璃也多次在裴毓面前夸奖颜淡,说她勤奋好学,大学已经学完,学字极快,好似一日三千里,不出三月,竟写得一手好行楷,因为字体偏小,不好掌握,大兴国很少有人写这个。裴毓心中高兴,他心中明白,颜淡她以前这些东西恐怕都学过,只是她写的字不是大兴国的字,他多方查探,几个国家都没有这般简约文字,他奇怪之余也不想深究,这样才好,一切都是假的,可只要他一直说这是真的,时间久了,假的也会变成了真的。

入了秋,闷热的天气总算凉慡了些,颜淡已经习惯了驸马这个称呼,她与裴毓每日同c黄共枕倒也安宁,总觉得他们就真的是夫妻了,真的夫妻?裴毓对此可嗤之以鼻,他的c黄就是战场,二人从第一夜就征战不休,不要想歪了,他们只是争夺地盘而已,那颜淡睡像极差,睡着之后总是大展手脚,稍不留神就会被她踹下c黄去!

至此他总要压住她的腿,才能安心入眠,偏偏她防心还是很重,他稍一靠近,就横眉竖眼的,躲得老远,她真的怕他会霸王强上弓!想起这个他更为恼火,哪家夫妻会在c黄上相安无事的睡上三个月?哪家夫妻女人会怕夫君强了她?自古都是女子多薄情,男子怕失身,他再强势,作为一个女尊男卑国家的儿郎也会对男女之事只想被动好不好?最多也只能故意穿一些宽松的一根带子的大领里衣,可任他露了多少ròu,偏他家的驸马颜淡,从不为他的美色所动,裴毓很是怀疑,其实这个女人,她还未经人事。

这一夜夜凉如水,见她无视他又自顾熟睡,裴毓大为光火,气得半夜掀了她的被子踹到了脚下,不多时她便迷迷糊糊的伸手拽他的被子,他趁机打开被子将二人密密盖住,见她砸吧砸吧嘴也不知说的什么,并未醒来躲开,裴毓又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昏暗的夜色中,漆黑一片,贴紧地身体玲珑有致,,女子特有的香甜充斥着他的口鼻之间,他心如捣鼓,身下游龙早已昂首,男子成人必有教导爹爹教那房中之事,他裴毓当年也算是翩翩公子,对自己未来的妻主充满憧憬,只是那时又怎么会想到,他会稀里糊涂的找了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驸马呢!

颜淡一夜好眠,早早便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身边裴毓睡得正熟,从未见注意过这样的他,每日总是早早去上朝,今日她醒得早了些,见他还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她的被子……她怎么和他盖了一个被子?

裴毓的里衣领口大开,被子只盖到腰部,颜淡看着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那自家夫君本来就样貌堂堂,平日里冷峻的眉眼如今柔和了许多,女子情、欲本身就容易挑拨,每日与他共眠都要躲得远远的,因为他这个王爷吧,总是穿一些裸、露肌肤的里衣,稍不留神碰上了,那滚烫肌肤,就像一盆开水,浇得她热血沸腾,可却不知如何缓解。

突然裴毓叮咛一声,竟一脚踹了被子,宽松的里衣刚好遮住了重要部位,上面优美的锁骨,裸、露在半的胸膛,下面两条长腿一览无遗,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引人无限遐思。颜淡呼吸急促,她猛的将被子拉过去将裴毓从头到脚盖了个结结实实!

之后又连忙拽下一点点,露出面色潮红的一张俊脸。她心生愧疚,果然差点没把王爷憋死,看这脸红的,其实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哪里是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