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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1460)

给陆畔气的,中止聊天。

将茯苓扛在肩上,茯苓还在惹火:“还有那次在河边,你跑什么啊,陆珉瑞,你给我分析分析你当时跑的心理。跑几步回头等等,跑几步等等,挺大个人,像小孩子一样。”

茯苓大笑,当初她和陆畔真像乡村版爱情。

陆畔对着茯苓屁股就是一巴掌。

往事不要再提。

能不能将他窘迫那几幕全忘掉。

……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后天都爱你。

陆畔在被窝里搂着茯苓,眼里满是幸福。

他俩刚结束自成亲后最和谐的一次。

宋茯苓瞅瞅他,仰脖累了,用两手紧紧搂住陆畔的劲腰,用小脸蹭蹭陆畔的胸部,夫君的身材可真好。

“冷不冷?”

“不冷。可是,我饿了。”

“那吃什么。”

“烧烤?”

“像你家那么烤肉?”

“恩。”

“走。”

至此后,陆畔和茯苓之间的默契已达到,甭管半夜几时:“烧烤?”

“走。”

甚至茯苓半夜只要看一眼陆畔,啥也没说呢。

陆畔:“走。”

“不是,去错地方了,陆珉瑞,不是吃,我要去厕所。”

没错,在庄子里,连上厕所的默契也培养了起来。

终于达到陆畔想要的效果。

没有伺候的丫鬟,这里又没有电灯,一个人拎着蜡烛灯,即便有照亮也黑啊。害怕。

可见,陆畔的阴谋诡计得逞,心满意足成了那个陪伴的丫鬟。

不过,陆畔又有了新的要求,“媳妇,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能陪着你,你为什么不能陪我。”

宋茯苓堵住鼻子,在外面拎着油灯,“我能在外面陪你唠嗑就不错了。你说你个大男人还要人陪。”

正如茯苓所说,那些头衔真戴上王冠没什么,她爱上的是陆畔这个人,爱上的是他们俩人的点点滴滴。

他们在枫叶如舟、万山红遍的景色下,紧紧相拥。

他们在温泉里过泼水节,也能如老夫老妻互相搓泥。

陆畔那样的人,能好意思抱着茯苓说出:“我以后再想起波涛汹涌这个词,只会想起你这部位。我算是完了。”

曾经冷峻少言的人,在妻子面前随便说话,说出来也不怕不好意思了。不和媳妇唠黄磕和谁聊。

茯苓那样的人,也终于争气,能像钱佩英所盼望的那样,心细的对陆畔说出热乎话。

那热乎话,终是不用人跟在后面提醒,就会发自本心想到:

“夫君,你身上这些伤,现在年轻不算什么,以后到老了可能会遭罪。像我爹逃荒走的腿疼,他平日看起来像没什么事吧?事实上,我娘每年冬日都会用各种偏方给他敷腿。你也要注意。我怕你这些伤口往后老了全找回来。”

他们能笑闹在一起。

茯苓有时候小子的性情不会闹急眼。

用浇园子的水管子互相呲水,互相打闹。

在床上,她胡说八道,也被陆畔用棉被捂住过,大笑着:“陆珉瑞,我看你是想换媳妇,你要捂死我。”

当然了,毕竟是女子,女孩子明显的矫情特点也有。

给庄子里送肉的管事来了,茯苓用秤猪的秤自己,猪才下去,她就上去。

还没看清胖多少斤时,陆畔会将她一把抄起。

“你别闹,我要看看。”

“看吧。”陆畔横抱茯苓,一起上秤。

“你以前多少斤。你以前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剩下的全是我的。”

气的茯苓直蹬腿,哎呀,你讨不讨厌啊。

跪一地的管事和庄子里婆子。

各个被臊的脸通红,不敢抬头:这俩祖宗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回去也是换一拨接着膈应人。

从庄子回来,尤其是当知道四层楼的惊喜。

茯苓当时骑在陆畔的身上,让陆畔背着,她高兴的挥舞拳头,耀武扬威、漫天喊话,用最大的音量:“我夫君最好,我夫君最棒!”

陆畔为这句话,背着茯苓在后园里跑了起来。

茯苓被一颠一颠的紧紧搂住陆畔的脖子不撒手,激动大劲哭出了声。

“怎么了。”

不用注意哭的美不美,无所谓陆畔会不会笑话她没出息,再也没了被看到没眉毛时的顾虑和懊恼,哭出声道:“呜呜呜,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你为什么哭,你管我呢。

而宋茯苓在接下来最大的变化就是:

“爹,听陆珉瑞说,上朝,你站在大后面。”

宋福生:“……”

是,你夫君厉害,他站在最前面,你爹我站在中间靠后,行了吧。

“哈哈哈。”

气的宋福生:“就这样的,以后少回娘家。”

“不回就不回,走,陆珉瑞,爹烦咱俩了,咱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