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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古早狗血虐文(37)

宁桃捂着屁股,屈辱地小声问:“常……常清静,你知道你们那儿的女人都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吗?”

少年僵硬紧张到几乎同手同脚,犹如一块儿被日光暴晒的冰块儿,“我……我去问问。”

最后还是常清静带着她去了集市,问了大娘要怎么做,动手帮她做了月信布。

大娘还不忘笑话他们小夫妻啥都不懂。

这个时候宁桃已经羞耻到灵魂出窍,以至于自暴自弃,变成张大嘴默默流泪的咸鱼了。

为了方便,她和常清静会在河边过夜休息。

古代这种粗糙的月信布用着很不舒服,每天半夜,等着常清静睡着了,宁桃这才敢蹑手蹑脚地走到河边,脱下裙子和裤子,掬起一捧山泉水清洗自己下半身。

但宁桃并不知道的是。

他能听到。

修道之人,本就五感皆明,在野外露宿更要保持警惕,一点儿细微的动静都能把常清静吵醒。

体谅宁桃的羞窘,每到这时,他都会闭眼假寐。

但那哗啦啦的水声却一个劲往耳朵里钻,微甜的山泉水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儿,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秀挺的鼻子里。

他觉得无所适从,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浑身上下臊热得难受,干脆直接屏住了呼吸,选择不呼吸了。

好在,桃桃一直没能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本来想替狗常解释两句的,但想到他后期确实挺狗的就算了。硬要说的话,大家都十五岁,青春期,感情朦朦胧胧,常清静对桃桃介于喜欢和友情之上,但自己意识不到这是喜欢,自顾自地给桃桃贴了个标签。这感情给它时间能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可是没有机会了,等意识到了也晚了。

狗常和桃桃不是情侣,更不知道彼此的心意,甚至说不上“爱”,在这种情况下,小狐狸出现打破了这个微妙的平衡。在小狐狸的有意勾搭之下,狗常渐渐被小狐狸吸引了注意力。我觉得同时喜欢上两个人算不上。这就像狐狸为主角的文,狐狸来勾搭有青梅竹马的男主,并且成功勾搭到手,小青梅就只是书中提了两嘴的炮灰。

第17章 多情却被无情恼(九)

撞见了常清静自己手冲之后,第二天,宁桃根本没敢和少年对视。

一瞥眼,看到常清静腰杆挺拔得像小竹子,容色清冷,一举一动仿佛带着点儿细雪的微风,这叫她怎么相信这样的常清静其实也是会自己打飞机的。

反倒是这几天苏甜甜与常清静越走越近了,调戏常清静好像已经成了苏甜甜的乐趣。

撇开这事不说,宁桃深刻地觉得,自己和大多数天朝中学生一样,别的啥都不会,唯一会的就是读书和考试。

怀揣着“不想输给甜甜”这种隐秘的念头,一连几天时间,宁桃都默默地和掌心雷较上了劲。

宁桃心虚地想,她知道……她这样有点儿过分和女表,毕竟甜甜又没做错什么,而自己竟然把苏甜甜当成自己的假想敌什么的。

可是,她这脑子就是控制不住。

一边唾弃自己,宁桃一边学得更用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要考虑自己的前途了。

宁桃想,她不能总是跟着常清静,等她的伤好了,总有和常清静分别的日子,她不能像个寄生虫一样寄生在常清静身上生活,那样,不等常清静看不起自己,她也不会看不起自己的。而在这个世界生存,最重要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

于是一方面怀揣着不能输的念头,一方面怀揣着要为前途奋斗的信念。宁桃干劲满满地每天记着笔记,在院子里从早练到晚。

苏甜甜她脑子聪明,转得快,学会了掌心雷之后很快就将掌心雷一丢,照样去睡觉扑蝴蝶去了。

那边儿那几个案子迟迟没有解决,一晃又过了半个月。

王二嫂怕宁桃和常清静在家带着无聊,叫上宁桃,常清静,苏甜甜和小虎子几个一道儿去山上砍芦苇杆子,搭黄瓜架。

少年祭出“行不得哥哥”,面前这一片芦苇就宛如被疾风摧折的劲草一般,哗啦啦平削了一大片。

宁桃他们三个只要上前抱着芦苇杆子,往回拖就是了。

刚抱起一捆,宁桃目光不经意间在草丛里一扫,眼睛一亮:“蛇果子!!”

一般蛇果子其实就是蛇莓,但王家庵的土话里,把覆盆子叫做蛇果子。宁桃看到的就是覆盆子,草丛里长了不少圆滚滚红通通的覆盆子,晶莹可爱。

作为农民的孩子,虽说一早就搬到了城里住,但这个她还是认得的!

酸酸甜甜的,宁桃她特喜欢吃。

“诶你干嘛去!”小虎子喊道。

宁桃将手上里的芦苇杆子往小虎子手上一塞,小心翼翼地避开荆棘,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摘点蛇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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