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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替身后(255)

“泡完再上来,我为你化去筋脉中的魔气。”

这池水确实有点儿清心的功效,乔晚老老实实地在池子里泡了半天,这才上了岸,在佛者面前坐下。

一道金光钻入了筋脉,一道金光钻入了识海,开始耐心温和地替她梳理筋脉中残存的魔气。

乔晚:“前辈……”

佛者一个凌厉的眼刀:“作何事!”

一抬手,刚猛的金光毫不留情地撞入了体内,疼得乔晚又是一个哆嗦,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给堵了回去。

不过撞入体内之后,佛光又像是软化了态度,缓慢地在体内各大筋脉中游走,有力地一一抚平了体内不安的魔气,像一阵滚烫地暖流抚平了体内的躁动和杀伐冷意。

佛者垂落的藏蓝色发丝,被风一吹,露出了个青紫色的牙印。

乔晚浑身一僵,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个念头,立即被自己这个念头给震得不轻。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又一道金光深深地撞进了体内。

妙法尊者厉声:“放松。”

于是,乔晚不敢再说话了,一边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等妙法尊者替她梳理魔气,一边使劲儿回想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等妙法梳理完,乔晚也隐隐约约想起来,她好像是扫地的时候碰上了一行来挑衅的青年男女。

让人发现了大光明殿有魔,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个时候正赶上了三教论法会,乔晚刚把这件事一说,佛者又冷冷地给她堵了回去。

“此事我自会处置。”妙法尊者秀眉一拧,美目一冷,“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化渡魔气,这些事用不着你操烦。”

乔晚:“前辈。”

“嗯?”

“抱歉。”乔晚低声,“给你添了麻烦。”

“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操心你自己,我没事,”妙法眉眼还是严厉,“无需你操心。”

妙法替乔晚化解了魔气之后,没多待,提步离开。

乔晚又坐在怯梨池里泡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禅房。

结果还没等天亮,又坏菜了。

乔晚又暴走了。

整个大光明殿都没想到的是,魔气暴走了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暴走的时间间隔也一次比一次短。

被光照无间拍晕之后,乔晚再醒来,对上那张华丽庄严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

“前辈,要不你把我关起来吧?”

这一次一次的暴走始终不是个事,大光明殿也有地牢,地牢里关着不少犯了事儿的妖修、魔修。

佛者皱眉看了眼自己这梦中相识了十多年的后世晚辈。

“地牢和大光明殿不同,你当真要去地牢?”

乔晚面色诚恳:“现在也没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过是在地牢里待个几天,我相信前辈一定能尽快找到为我化渡魔气的法子的。”

当晚,乔晚就卷了铺盖,拎了包袱,滚到了大光明殿的地牢。

不过这一次的待遇,比上一次在戒律堂地牢的待遇要好上不少,单间儿,宽敞干净,床铺桌凳一应俱全。

岑清猷怕她一个人待着孤单寂寞,还特地给她搬来了一箱佛经。

搬到地牢之后,乔晚和魔气的死磕就开始了。

魔气不受她控制,想吞噬她理智。

而她想掌控魔气。

两方,谁都不认输。

地牢里关着的,个个也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一见搬进来个姑娘,就开始挑衅。

“妙法这邪佛又塞进来个什么玩意儿?”

“女的?”牢房里的凶徒们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怎么?这是在地牢里养的个禁脔?”

“没想到妙法这邪佛还有这癖好。”

某一脸凶相的刀疤大汉,咧嘴一笑,把铁栏杆拍得哐啷哐啷直响:“喂,小妹子,别跟妙法了,跟着哥哥我混呗。”

“你哥哥我活好儿,你跟着我绝对比跟着妙法舒服。”

大光明殿的地牢不像戒律堂地牢那么丧心病狂,在妙法尊者亲自设计之下,每间牢房里都有个留影球,每天全自动播放大悲咒、忏悔文,十分丧心病狂。

乔晚嘴角一抽。

刀疤壮汉犹不死心,还在喋喋不休:“我说就妙法这和尚,能有个什么劲儿啊。”刀疤男拍胸保证:“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哥哥伺候你,绝对比妙法伺候你更舒服。”

“是吗?”

一道声如清磬的男声冷冷地飘了过来,铿锵利落,回音效果在整个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尤为显著。

振聋发聩。

黑暗的甬道里,佛者一身佛光,面色不善地走到了牢房中间。

刀疤男悚然一惊:操!妙法这和尚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伺候人的本事,”佛者一瞥,“你可想体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