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丢脸哦!
真的是还不如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只是一个谢字?”赵瑶伸手扯下少女默默扯上盖住脸的薄毯。
这般亲昵之事,她怎能这般轻易的就算了?
温如言尴尬的眨着眼解释:“你这么凶干嘛?”
明明吃亏的人是我啊。
赵瑶缓和了下神情,伸手按住退缩的少女说:“朕是帝王,你要是想到什么,大可说出来。”
待将来大权在握,寻个理由赐封她为后,那也不是不可以。
她与旁人是不一样的,赵瑶心间虽不太愿意承认,可一想到让她与旁人这般亲昵,自是万分不乐意。
所以只要她开口,自是会给她一个好名分,这般也好留住她。
温如言满头雾水的望着赵瑶,只觉得被按的地方骨头贼疼,无奈的应:“疼,你轻点啊。”
“你可以慢慢想,朕有的是时间。”
赵瑶觉得少女现在可能脑子不太好使,一时逼急了,兴许就适得其反。
温如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抬手揉了揉肩,心想昨晚那事明明是自己麻烦她,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平日里赵瑶实在算不得上热情,今天难道是脑袋进水了?
昨晚情况特殊,虽然大部分都差不多做齐全,不过温如言多少感觉到赵瑶并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正想开口委婉表达谢意,温如言便看见那道道爪印,肌肤极好的赵瑶,颈间隐约的印迹便显得格外明显。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弄的,温如言突然怀疑了下自己。
怎么想都觉得好丢脸。
最重要这脸还是在赵瑶面前丢的,温如言大概率能想到自己估计是还不完欠的债了。
磨磨蹭蹭到日上三竿温如言才懒散的从床榻起来。
赵瑶看了下颈间的印迹,只得坐在梳妆台前稍加打扮遮掩。
外间宫人备上粥饭便退下,赵瑶望着对面意外安分的少女,薄唇轻启道:“你平日里有这般规矩?”
温如言正在尴尬重启中,伸手笨拙的接过粥碗,眼眸打量赵瑶,小口的吃着粥应:“我在想为什么你昨晚那么熟练?”
正抿着茶水的赵瑶,难得一见的被茶水呛住,脸颊浮现难以捕捉的红晕。
“你不许乱想。”赵瑶拿着帕巾擦拭,极为正经的解释,“宫里什么藏书没有?”
这跟一般古代故事的人物不太一样啊。
温如言刚想吐槽居然偷看小huang书,可又想起自己昨夜的狼狈表现,尴尬的收回视线,也许只有帝王家的人比较早熟。
两人用过早膳,温如言瘫倒在矮榻,手里抱着枕头想起那伪君子。
“昨天的事,一定是齐君搞的鬼!”
赵瑶手中捧着书卷静坐在一侧,膝上枕着少女,指腹轻撩开少女脸侧的细发应:“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温如言仰面躺着好奇的问。
“好奇心害死猫。”
额……
温如言轻哼了声,而后自个坐起来应:“还笑话我,如果昨天不是我,受罪肯定是你。”
“你想朕怎么处置他?”赵瑶见她对齐君如此恼火,心间自是乐意,探手理了理少女裙裳问。
“他这种人渣,怎么也该永远关在牢里!”看他这么熟练的样子,以前肯定是个惯犯,不知多少女孩子糟了罪。
赵瑶点头应:“只是这样,倒也容易。”
臣子敢对帝王下手等同谋反,其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新帝即位从未缺席过早朝,朝天殿内得知消息时,太上皇眼眸闪过困惑。
“那可曾派太医去看过?”
“陛下婉拒了。”
太上皇抖落金制细长烟斗的灰烬,顺手交于一旁的老嬷嬷,缓缓起身道:“看来她的胆子大了。”
早间玉清宫偏殿内,窗户敞开外边便是一片翠绿,赵瑶单手握住书卷,望向慵懒趴在一侧打盹的少女。
本以为因为昨晚的事会让她与自己相处发生些变化,谁曾想反倒让她更加放肆了。
窗外清风徐徐而来,赵瑶伸手按住翻动的书页。
“陛下,太上皇来了。”
外殿宫人汇报了声,便推开殿门,赵瑶微愣而后抬手拧住少女的脸颊。
太上皇入内时,只见赵瑶独坐矮榻,手中捧着书籍。
“瑶儿生了病,怎么反倒还不好生歇息。”
“让姑姑担心。”赵瑶起身行礼。
整个偏殿内尤为光亮,只不过并无宫人在跟前伺候。
前些时日通报消息的宫人春月忽然被蜜蜂蛰了脸,现如今正在休养。
那偷欢的宫人,也没了消息。
太上皇静坐矮榻对面,掌心隐约察觉有些发烫,这里显然是有人刚刚坐过。
赵瑶神情如常的看着,心间却是十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