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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到请付款(33)

不知过了多久,录好节目的靳怀理一行出了电台大门。靳怀理手cha着口袋,不乐意的说:“我刚刚明明是很认真的在说,我哪里是在开玩笑,如果不是你打断,我还想教她区分什么气味儿是来自哪种犬的呢?”

“靳怀理,我现在真的觉得你不是一般的厉害。你连啥狗尿啥尿都知道,一定闻过不少!”

如果说阮立冬的前半句让靳怀理很受用,那后半句绝对会让他开始认真反思,以他的智商,刚刚他怎么就受用了呢?

看着把靳怀理说得哑口无言的阮立冬,萧砚觉得近朱者赤这话真很有道理,最起码,骂人不带脏字这个本事阮立冬学得挺有模有样的。

萧砚朝街对面看去,阮圆说她接了媛媛放学后就在对面的冷饮店等他们。

冷饮店的窗玻璃擦的明亮,金梓声手捧一杯红颜色的冷饮,腮帮子一鼓一鼓,他在啜着冷饮的塑料管子。萧砚朝他摆手,媛媛头偏去玻璃那侧,没看到他们。萧砚顺着金梓声的角度看去,冷饮店深处,阮圆在和一个女人说话。

“她吗?叫景丹晨,小学是我隔壁班的,你们当然不认识了。”他们晚上去庆功,路上阮圆说起那个女人。阮圆说起她模糊的小学记忆,说实话,刚刚如果不是景丹晨先认出她,她是不会记得这个面相忧郁的女人是她小学同学的。

景丹晨也没想到,出次门会碰见老同学。她提着手里的东西,慢慢往家走。手里的东西不多,一把小青菜、几个西红柿,还有她刚才买的那些药。

她住的地方离电视台不远,隔着两条街。她又走了十几步,转个弯,小区的院门就在不远处,院门口,五十多岁的保安师傅正拿着小锵刀清理墙面上粘贴的小广告。

景丹晨经过时,老师傅习惯的和她打招呼:“郑太太,你回来了。”

景丹晨习惯性的点头当做回答。

她不爱说话。

其实景丹晨最开始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更多的时候都是沉默的,景丹晨知道,她的这种转变和她先生郑华有关。

几个月前,她发现郑华有了外遇。

一想到上次在街上,她撞见手拉手走在街上的郑华和那个女人,她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一阶、两阶、三阶……她数着台阶上楼。

数到十四阶,她拿了钥匙开门。

晚上,她照常做饭,菜出锅时,她拿出了刚刚买的那包药,打开外包装,她把药加进了菜里。

郑华没回来时,景丹晨一直瞧着桌上那盘菜。她瞧着、瞧着……咚咚咚,有人敲门。

阮圆倒真没想到和景丹晨遇见的半个月后,景丹晨会主动找到她,和上次见面时比起来,景丹晨的脸色更加差了。

她想找阮圆聊聊。

阮圆在上班,刚好那天来找萧砚的病人不少,阮圆实在抽不开身,她看眼时间表,把和景丹晨的约会时间改在了第二天。

当晚,沭封的气温达到了几年来的新高,可也是当晚,沭封市多处电路发生故障,城市大部分地区陷入了漆黑,不习惯国内气候的媛媛热伤风,发起了高烧。阮圆照顾了一夜,等第二天金梓声的烧退了,阮圆想起她和景丹晨还有个约会。

她换了衣服急忙去了约会地点,她到时,时间刚好,景丹晨还没到。

阮圆叫了杯咖啡,边喝边等,路边的风景不错,树很绿,行人不多,阮圆心情不错,只是她不知道,她等的那个人来不了了。

☆、第十四级阶梯(1)

所有看起来天衣无fèng的骗局,实际上都千疮百孔、漏洞百出。——梧桐私语写于第二案前第十六章第十四级阶梯(1)

景丹晨忙了一整晚,天亮时,她靠在客厅沙发上,精神有点儿恍惚,她回忆着该处理掉的是不是都处理掉了。叹口气,她觉得累。她没忘记和阮圆的约会,她闭着眼,静静呆了会儿,随后起身去了卧室。

她的化妆台在卧室,不大一张桌子,配个圆形镜子,镜框是复古的镂空花纹,上面涂着暗红的漆。景丹晨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白的有些吓人,长长地出口气,她手伸去了桌上的一个小圆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先擦了脸,然后她抹了郑华上次出差给她带回来的护肤品,是rǔ液,rǔ液涂在脸上,毛孔有在喝水的感觉。之后,景丹晨涂了隔离、粉底液,擦了粉,本来她是想画个眼妆的,可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她看眼镜子里的自己,起身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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