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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153)+番外

这女人,每次都在挑战我忍耐的极限,竟然和我说“我想你那儿了!”

鬼知道我也想她那儿了,可我还得忍。好在她的小手软软稳稳的,一下一下把我揉上了天堂。性欲之于我,在之前只是给身体一个放松的机会,无论身下趴的是谁。可她不同,和她在一起,性是享受,是幸福。

招惹我的后果就是事后我给她揉了两小时的手她还直哼哼,女人,我心里叫了她一声。

我喜欢叫她女人,因为她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至于她介意的什么姓苏姓言在我眼里都是狗屁,只要是她,姓什么无所谓。

Don冲进办公室时,我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看手里的小像,是她的。

我不爱拍照,却破天荒在钱包里放了张她的。这张小像是个记者拍的,不知死活的家伙挖新闻挖到了她。记者我留给了手下,相机我却自己留下了。照片洗出来时,我盯着平面上的她说,“不上相,没真人好看。”

“沐,Shark回来了,还是和加州那群狗娘养的一起回来的。”Don刚一开口我就把钱包合起收了起来。

“早料到了,这次干笔漂亮的。”

苏喻

我和他说自己想学枪时,他眼里只是略微闪了一下惊讶,接着就平淡的说,“好,不过只能学小型手枪,冲锋枪什么的就免了。”

我白了他一眼,真想把我培养到他们组织里啊,还冲锋枪!

他很忙,所以看到他出现在射击场时,我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今天不用杀人吗!”

“今天我轮休!”我听到他咬牙的声音,我咯咯笑了。

靶位前,我举起枪,听着他说着要诀,“脚下步子扎稳,手放平,眼睛、照门、准星连成一线对准目标。”

砰一声,人形靶子我直接命中了命根子的位置,“看到没,我独家的断子绝孙枪,专防你出轨的。”

我笑了。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学过枪,就算没学也没关系,因为真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就ok了。

和沐川作对的人我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们盯上我了。

沐川

我限制了女人的外出。不是不相信Don的安保措施,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我也给她配了把枪。德产袖珍型,放在手心,刚好半个巴掌大。她坐在我腿上摆弄了半天,最后说,“你不是去玩具店给我买的吧?”

我挑挑眉,她皱眉,“不行,我要验货。”说着她一翻身,变成倒骑在我身上。冰冷的枪体撩开腰带,探了进去,她扣动扳机,嘎嘣一声。

忘了说,女人她没放子弹。

“确定是真的了?该轮到我验货了。”我抱起她,放在宽大的桌案上,我褪掉裤子,手伸向她那里。早是湿润一片,四十多天,她也一样的想我。

她熟悉我就像我熟悉她,女人轻轻摆动下腰肢,快感立刻像洪水冲击堤坝一样冲到我脑里。

都说回忆往事容易上瘾,像喝酒买醉那般上瘾,甚至犹如沉沦毒品那般上瘾。但对我这种没有往事可以回忆的人来说,她是我唯一的瘾头。

我以为我的保护足够严密,但百密还是出了一疏。当时我正在和一屋子人商量晚上端掉Shark的计划,Don进屋走到我身旁,贴在我身边耳语一句。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皮椅的扶手已经直接被我扯了个口子。

女人,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一次……

☆、62 疼痛在零下七度(4)

【番外四】疼痛在零下七度(4)

苏喻

我打个哈欠,又把手中的盒子往怀里搂了搂,朝坐我对面的男人用中文说,“你比他墨迹,他要杀一个人,绝对不会给她时间连打三个哈欠。”

我第一次见Shark。他比我想的年轻些,白种人,四十多岁,脸上横着道明显的刀疤,看到他那张脸时,不用他自我介绍我就知道他是Shark。我不仅知道他脸上那道刀疤,我还知道他屁股上有个子弹打的疤。

刀疤是旧的,子弹的疤是新的。新旧两道疤都是我家那位伺候的,一想到这儿,我就笑。打人不打脸,沐川不止砍了人家的脸,还把人家屁股给崩了,人家不抓你女人才怪。

我现在有这个自觉,我是沐川的女人。

Shark和沐川是多年的对手,所以中文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我想“墨迹”这个词他没听懂。趁着他问他身边那个亚洲人的时候,我打开盒子看了眼里面已经烂的看不出花式的奶油蛋糕,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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