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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96)

从煦还在想办法捞他的周六:“怎么了?”

周助问:“这是……八楼的密码?”

八楼?

从煦:“我住十一楼。”

一下反应过来周助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的门襟密码搞不好和陆慎非那边是同一个。

而那六位密码是从煦学生时代就常用的几个数字,银行卡密码都是这个,陆慎非作为曾经一起分享过生活和密码的前夫……

从煦微笑看门口,淡定的:“都忙,都懒得换。”

周助很有眼色地闪人,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从煦决定回去还记得这事儿就换个门襟密码,不记得就算了,周六周六,他的周六!

结果是:当周,从煦没有出差,顺利空出了周六。

婚礼从白天热闹到晚宴,光室外拍摄就进行了三个多小时。

从煦忙得一身汗,连换了三套衬衫。

晚宴前,终于坐下歇了口气。

当时一行人已经转战到了酒店,褚蔚蓝在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方铂禹亲自在婚宴大厅监督婚庆公司弄主题装饰。

伴郎群坐在一起瞎聊,聊到方铂禹和褚蔚蓝,有人道:“我刚认识铂禹的时候,他还在给褚总打工呢,一转眼,都办婚宴了。”

有人笑:“褚哥才有意思,当初给方铂禹介绍过对象,完了没成,自己贴上去了。”

一群人大笑。

又聊起这次的婚宴,说太舍得花钱了,光婚庆公司那边就砸了近百万了。

“有钱!”

其中一个同为律师的男人道:“做律师的业务广么,各行各业都有认识的人,不能这个请了那个不请。”

聊到后来,大家开始讨论现在到底是方铂禹有钱还是褚蔚蓝有钱。

从煦则在留意婚庆公司的现场布景。

方铂禹抽了空过来,懒得搭理那些聒噪的问他和褚蔚蓝谁有钱的玩笑话,和从煦站在一起看布景。

“真他妈贵。”方铂禹吐槽。

从煦笑:“一辈子就这一次,又不是没钱,这也要嫌?”

方铂禹觉得这一点都不矛盾:“办是要办的,再多钱都值得,但不影响我嫌贵。”耸肩:“真爱么。”

从煦揶揄:“这时候就不是‘老板和高级打工仔’了?”

方铂禹怼道:“你和姓陆的才是高级打工仔和老板。”

从煦幽幽提醒:“我有在分公司。”

方铂禹亲自办的事,没人比他更清楚:“你得分到手才行。”得到手,到手。

刚好聊到鹿橙,从煦想起件事,趁空咨询——

之前他只是想把财产分清楚分明白,但如今涉及到版权费的支付、ip开放,从煦又亲自参与项目、影视制作——

鹿橙如果走账付版权费,钱要先打给剑虹,剑虹扣完网站分成再缴税,最后钱才会到从煦手里,而从煦手里的钱,又要拿出来投进电视剧。

等于资金转了一个圈,转回原点。

方铂禹直接道:“签一份合同,拿你的版权作投资占股。”

说完吐槽:“行了啊,今天我结婚就别聊工作了。”

又靠近从煦,拍肩:“这才上了多久的班,事业心要不要这么重。”

从煦矮下被拍的肩膀,避开方铂禹的爪子:“不工作怎么有钱给你包红包?”

方铂禹笑:“你这失忆失的,大变活人。”

从煦打量方铂禹:“你现在和我以前记得的样子,也差很多。”

方铂禹用了那天从煦的话:“时间么。”

时间催人。

后来整个晚上,从煦再没和方铂禹聊过哪怕半句的闲话。

两位新人婚礼隆重、亲友众多,敬酒都来不及。

从煦也是这时候才回过味儿,为什么要他做这个伴郎,又为什么还要特意弄个六人伴郎团。

一百多桌,超一半都是只有男人的纯爷们儿桌,其中不乏爱喝酒的生意人,果汁替酒?不存在的,就等着当面干两杯,大喜的日子,褚总方总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吧。

褚蔚蓝:伴郎弟弟们,哥哥靠你们了!

再单独拉住从煦。

从煦装傻:“啊?”

褚蔚蓝:“我活到快40,命差点搭手术台上,人生仅此一次的婚礼……叙神……”

从煦:早知道就去出差了。

褚蔚蓝有哄的成分,但没有骗人:“你之前答应的很爽快。”能喝反正。

从煦:“主要我最近都没怎么喝过,心理没底。”

褚蔚蓝把敬酒要带的红酒塞他手里:“要有信心,你的酒量,也很没底。”

事实证明,从煦的酒量是真的很好,外加伴郎团总共六个人,还有一个酒量也不错的方铂禹,七个人敬个百来桌,绰绰有余。

唯一不好,就是这些宾客里,有几个喝得太疯,见伴郎团都挺能喝的,兴奋异常地端着酒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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