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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146)

陆慎非挑挑眉。

从煦淡定了,耸肩,请的手势:“带,带,赶紧带,就让我爸妈看看,当初因为你,他们错过了多少卷子。”

“我后来只考了一个三本,没被骂着去发愤图强,你有多少功劳。”

那张98分的化学卷子,最终在陆慎非手里变成了一只纸飞机,越过从煦的头顶,飞落到打着瞌睡的大金毛的脚边,被大金毛一爪子拍扁,又是舔又是咬。

从煦看乐了,心说金毛不是很聪明么,怎么连纸都吃,还没笑出来,忽然一顿,“完了!狗忘喂了!”

他们自己没吃,狗儿子也跟着没吃。

从煦开喷正拿app点餐的陆慎非:“怎么当爹的?”“爷爷奶奶知道得心疼死。”

陆慎非当爹的心态很稳:“男孩子,饿一顿有什么关系。”

从煦看看地上把纸飞机咬的粉碎的狗子:“现在知道了吧?你爸不心疼儿子。”

顿了顿,“改天带你去绝育。”

大金毛肚皮贴地的趴在地上,耳朵往后别,狗生这么久,第一次在凌晨一点多吃晚饭,吃的还不是狗粮,是没有放调料的肉窜窜。

嗷呜嗷呜~世上只有爸爸好!

爸爸们则在酒饱肉足后,澡都没洗,往刚刚打扫出来的房间里一钻,光着膀子躺在了一张床上。

从煦迷迷糊糊,拿腿蹬旁边不属于他的那条腿:“远点儿。”授受不亲。

陆慎非也困得不行,闭着眼睛往床边挪,挪到不能再挪为止。

不多久,都睡了。

可从煦只睡了十分钟,莫名醒来。

他睁开眼睛,就着房门外没关的透进卧室的光,扭头看向枕边。

这一瞬间,又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但其实老宅这边,从煦以前虽然常来,但几乎不留宿,印象里,只有一晚上,因为暴雨,又因为爸妈去外地不在家,留了一夜。

那天晚上和此刻一样,他们光着膀子睡在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十几岁的从煦在咚咚咚的心跳中,感受到了自己对一个同龄男生的前所未有的悸动。

是那天,就是那天。

从煦豁然间没了半丝睡意,起身坐起来,陆慎非明明睡着了,感觉到身旁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嗯?”

从煦坐到了床边:“我回去了。”

陆慎非的“嗯?”变成了“嗯。”,翻身,继续睡。

从煦扭头,见某人已经重新睡着了,顿了顿,腿带着脚回到床上,照着陆慎非的屁股踢了脚。

准备踢第二脚,被陆慎非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脚踝,没干什么,就那么捏着。

从煦索性在床上斜着躺下,腿往陆慎非身上一搁,闭眼睡觉。

这么睡了会儿,换成陆慎非彻底清醒了,扭头看看从煦这半点不拿自己当个合法伴侣的睡姿,默默在心底吐了口气。

坐起来,挪挪挪,挪到和从煦一个方向,一个枕头给自己,一个枕头塞到从煦脖子下面。

夜晚这才等来了两人的熟睡。

然而远在另外一个小区的从爸从妈,始终没有等来他们亲儿子的归家。

从妈一点睡意也没有,大半夜的,又神经兮兮地把之前热搜时的那几个亲亲抱抱的动图拿出来来回看了无数遍。

从爸坐在一旁陪着熬,边熬边打瞌睡。

从妈百思不得其解,这俩孩子是复合了吧?还是复合了?

复合了一起过夜也正常,那回来住不就好了,何必住外面?

从爸斩钉截铁:“那还用问?肯定是做给我们看的,怕我们不同意。”

从妈:“我同意的呀!”回来的时候她不就一直在问小陆小陆吗,这态度还不够明了?

从爸:“那就是还不放心,怕我们不接受小陆。”

从妈:“我接受!”

从爸困得不行:“那明天跟他们说,让他们回来住。”

从妈一脸“真是作孽”的自责:“肯定是之前住院的时候,我给小陆摆脸了。”

从爸打着哈欠点头,就是。

从妈崩溃了,尤其小慎慎跟着出去也没回来。

简直就是儿大不中留,为了爱人和爹妈翻脸再也不回家,连孙子都带走了不给看。

从爸脑袋上闪过一个问号:“乱想什么!”

从妈:“那你让你儿子拖家带口回来住啊!”

从爸想了想:“等早上,早上我给小陆打个电话说说。”

从妈不干了:“打什么电话?去小陆家!他们肯定在!”

次日,老宅大门敞开着透气,从爸一边喊着小陆小煦一边走进,抬眼,院子里,陆慎非一条大裤衩,从煦一条大裤衩,两人各持一个连着水龙头的塑料软管,流着水的管头捏起,滋水对喷,边喷边笑闹。

大金毛湿得毛尾巴都细了三分之二,抖着水跟着两个爹左奔右冲,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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