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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色(97)

女人抹抹眼角,这才抬起头看着凌胥日,“你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我就和你说一句话吧,有些东西是要抓住的,一旦错过,便再难寻回了。”

“一旦失去便再难寻回,一旦失去便再难寻回……”凌胥日回去的路上,反复呢喃着这句话,突然,他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的确,为什么我们不试一试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给大家定心丸了吧,私语喜欢读者,私语也很喜欢霸王,留言少干净,可是别让私语这里太干净好不好,嘻嘻,138335363,私语的读者群,欢迎来敲门周五见哦知情

一旦下了决心,心头那颗沉重的石头便轰然落地。

一种好久没有体验的由内而外的轻松感从心底泉水般汩汩而出。

孩子既然决定留下了,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就是怎么把这个问题如何同桐桐说,说不说的问题。

想到这里,凌胥日又开始愁,他要好好想一想,桐桐那边也是个极为棘手的问题啊。

凌胥日信步走着,不知不觉中,他沿着楼梯下了十层。

十层楼梯口上,一个劣质的塑料吊牌——“心血管普通一病区”半空中摇摇欲坠,牌子的一角早不知被丢弃到哪里去,那残破的剩余昭示着门后的破败内容。

临近春节,心血管科的病人有增无减,玻璃门后面,几个搭在走廊里的临时病c黄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面目憔悴的老人。

凌胥日在走廊里燃起一根烟,白色烟气沿着忽明忽暗的烟头袅袅升起,不一会儿,一截灰白的烟蒂慢慢变长,并逐渐扭曲出一道折痕,凌胥日将烟凑到唇边,狠狠吸了一口。

烟蒂随着吸食,犹如坠海的泰坦尼克号一样前端折损、崩塌,直至最终陨落消散在地面化成一滩。

春菊扶着夏响进厕所解手,说实话,这个活她不愿意接,主母的冷漠,小姐的不苟一笑,最可怕的是夏响的不时卡油让她难以接受。

如果不是夏家委以重酬,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接这份工的。

想想那个乡下等着她每月寄钱的一家子,她咬咬牙,忍了。

弟弟每个月的来信里都会用歪扭的汉字混搭拼音和春菊讲述着家里的变化,大哥谈了邻村马家姑娘的对象,年中打算结婚,云云。

话里话外,春菊感觉到爹是在向她要钱呢。

她苦恼了,结个婚以现在的物价至少要五万,因为娶媳妇和嫁女儿在农村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嫁女儿嫁妆少点,但只要人漂亮能干,最主要的是生个大胖小子,那女方在男家的地位依旧可以很超脱。

但是娶媳妇则关乎家族颜面。

想到这里,春菊想起刚刚收到的那封信:姐姐,阿爹说还差三万块的cai礼qian,要你zhun备,我们都很想你,等你。二弟。

“春菊啊,帮我把裤子解开啊。”夏响懒着双手,对春菊说。

自从知道资金不能后,夏响就从盛翔退了股,他向来是能屈能伸的主,面子在他那里不值几个钱,财富能否聚敛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为了躲避董事会那帮人的纠缠,他索性称病住进了医院,怕在高级病房遇到熟人丢脸,也为了自己住的舒心夏响在普通病房包下一个整室,在病c黄如此紧张的医院,他夏响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霸占了一间可以入住四人的病房,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

“春菊,愣着干嘛,快啊!”眼前这个年轻的乡下女孩儿,那种清新独特的乡野气息把夏响心里的小魔鬼勾引的麻痒不止。

春菊听到夏响叫她,心里咯噔一声,樱红的唇瓣咬合在两排贝齿之间,越发红润诱人。

她闭上眼睛,再次挣开时,眼睛里面多了一种认命的绝望。

一双由于常年浸泡显得过于苍白的手颤颤的覆上病号服前门的纽扣,夏响一阵欣喜:这丫头什么时候转过弯了,自己最近郁郁不得志,紫黛回来碰也不让他碰,夏响天天关在这个医院里,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了,他见鸡蛋终于裂开了fèng,连忙趁热打铁,把悬在上方的小白手往□那么一按。

“呼……”夏响发出一声长久满足的喟叹,他合上眼睛,也不管春菊像兔子一样迅速撤到洗手间外面,犹自沉浸在自我快活中。

春菊甩上门,双手掩住耳朵,但是即便如此,劣质门板后面夏响那**的声音时高时低的顺着春菊紧拢的指fèng溜进耳朵。

这个淳朴的农村女孩即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不要留在这里,那是不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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