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梧色(73)

不料屁/股还没沾到石头沿,梧桐就被眼疾手快的凌胥日一把拎了起来:“也不怕凉着。”凌胥日嗔怪的说了一句,边说边脱下外套,就着石板桌折成几折,弄平整后放在梧桐刚刚落座的那个石椅,一切都弄好后,朝梧桐摆了下手,细长的手指在略显灰暗的夜幕中滑过,汉白玉般极尽潇洒。“坐吧,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梧桐想着余思佳肚子里的宝宝,一阵羡慕,嘴角对凌胥日感动的笑意却渐渐被一抹清愁浸染。

她也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啊,但是干妈今天曾有意无意的和自己暗示过不会让自己有哥哥的孩子,当然说这些的时候是凌胥日不在场的时候。

当然苏梧桐现在对余思佳所有的羡慕多年后,都被女儿凌浅浅变本加厉的从王墨天身上讨了回来。

凌胥日捡了梧桐旁边的一把石椅子坐下,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异常愉快。

他和王笑一几年前就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刚刚从王笑一那里得知王笑一一个北京银监会的朋友来了上海,这次主要工作就是整顿上海不合理贷款的问题。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被打压的凌氏有了翻身的机会。凌胥日想至此不禁一阵兴奋。他习惯性的去拉梧桐的手,却意外抓回的是一手冰冷。

“桐桐,怎么这么凉,冷了吧,我们回家。”说着,他单手挽过梧桐的肩,拥着她站起身。

梧桐小心不被他察觉的擦掉眼角的一滴泪,故作镇定:“哥,衣服还没拿。”她借故将头扭向后面,给一个泪水风干的时间。

凌胥日板过她的头,携着她快步走向停在小区门口的车子,“不用管它,已经脏了!”

于是第二天清晨,当拾破烂的老叫花天不亮的摸进小区,看到这件孤零零被遗弃在凉亭里的“阿玛尼”西装,老叫花扼腕道:“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懂得珍惜东西了,就算A货那也是钱买来的不是,遭偷东西啊。”

说完,他细细的摸索着“阿玛尼”光滑的布料,赞叹“如今这个A货弄起来都讲究个品质服务了。”

老叫花从背上的麻布袋里拿出一个明显是用过但被压平的塑料口袋,把衣服叠好放进去,挂在了腰间的挂钩上。

那里零零碎碎挂了好些他认为是好东西的“东西”,事实上,这件西装也的确是个“好东西”。

暂且不说第二天老叫花巧遇阿玛尼的事情,我们先把目光重新拉回前个晚上余思佳的复式公寓里。

余思佳在c黄上躺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些精神,王笑一陪她一起躺在c黄上,有句没句的说着话。

他见她恢复了神气便起身把她扶起,说,“洗个澡,去去乏,坐飞机很累的。”说完便先下了c黄,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出了哗哗的放水声。

晚上,余思佳洗好澡,钻进被子,王笑一清理好浴室,也随即走了进来,不一会儿一个温暖的躯体就钻进被窝把余思佳揽进了怀里。

余思佳本就很忐忑的心随着身旁人不断上升的体温而越发紧张,就在王笑一双手开始四处游弋拨火时,余思佳阻着他,声音悠悠的传来:“我、怀孕了……”

身上的手蓦然停止了动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的就在余思佳以为一切即将结束时,王笑一腾的坐起身,跳下c黄去。

余思佳苦笑一声,这就是她一直追求的爱情,脸色霎时一片死寂。

就在她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王笑一拿着电话走了进来,这时,卧室的灯已经打开,余思佳意外的在王笑一脸上看到一脸难以压抑的喜色。

他把电话凑到余思佳耳边:“爸爸和你说话……”边说,边用手抚上余思佳棕色的细软卷发。

接过电话,余思佳显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起来。“喂……”她犹豫的开口。“是思佳吗?呵呵,我是笑一的爸爸”一个略带沙哑但中气十足的那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叔叔,你好!”余思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个措手不及,她生气的朝对面满脸堆笑的王笑一瞪着眼睛。

“傻孩子,还不改口啊,要叫爸爸!”王喜元慡朗的声音极具威慑的响起,一句话把余思佳闹了个大红脸,她结巴了半天也没把这声“爸爸”叫出口。

“笑一他性子软,难得碰到你这么个投脾气的姑娘,我看一会儿翻翻黄历,把结婚的日子定了吧。”

上一篇:你是我的毒 下一篇:一叶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