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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色(122)

“夫人,航班已经开始登机了。”徐友芬身后一个声音适时的cha入,随从毕恭毕敬的向徐友芬陈述着事实。

“SELIEN,你有航班赶就快去吧。”安娜两只手兜着道鲁胖胖的小屁股,向上托了托,朝徐友芬说。

“好吧,安娜,这个是我日本的电话。”徐友芬边说边递过一张镀金名片。

“SEAN,把我的号码抄给SELIEN。”安娜脸被儿子两手捂在脸上,看不见身旁的肖海,只能拼命侧头说。

与此同时,肖海已经完全展现了一个金领公务员的高素质,他极其麻利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便签簿,以及一只钢笔。

螺开笔盖,金笔精致的头部在纸面刷刷刷龙飞凤舞了几笔后,递过来给徐友芬。

徐友芬摸摸小道鲁胖胖的双下巴,之后这才向两人点头道别。

一架日航波音载着徐友芬一行十人隆隆起飞,机尾喷出的热气扬起地面的微尘,四散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迷蒙的沙画。

飞机上,带上眼罩,徐友芬在一片黑暗中沉思,她想到苏醒,想到马苏,想到那个因她而不知生死的苏梧雨。

一阵彷徨像暗兽一样缚住她的手脚,茫然中,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飞机扶摇,穿入云层,连带着将徐友芬带入一片茫然,看不见来路,也望不到归处。

安娜保证Lu,跟在肖海身后走出机场。

“Ann,你怎么认识徐友芬的?”

“……,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蛮谈得来的,后来渐渐多了来往,不可否认,你老婆我的个人魅力十足啊!”

安娜甩甩波浪卷,长长的卷发在空中四散舞动,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肖海笑笑没有说话,对于他们这对半路夫妻来说,彼此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不过多干涉对方的过去。

肖海把车开来,安娜抱着Lu坐进副驾驶位,就在发动机隆隆开启的瞬间,肖海的身子突然僵直了,他眼睛愣愣的透过玻璃看着原处,“凌胥日不会就是你的那个未婚夫吧?”

“什么?”突然被问到,安娜当即一愣,过了好久,她才平缓的“嗯”了一声。

“那这个孩子,Lu是……”还没等他说完,安娜便犹如被侵犯领地的母狮子一样急色道:“你管的太多了。”

肖海默。他心想:又是一个不能触碰的伤心处吗?

一路尘扬土飞,车子渐渐消失在机场门口。

****

幸福的时光就像沙漏里的沙子,流走的飞快,脱去青绿的春衫,换上了靓丽的夏装,时光转眼就进入了七月。

此时,梧桐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裙在秤上称着体重。

她脖子使劲往前探,可是肚子鼓得连脚尖也望不到,更不要提看体重计上的数字了。

“哥,哥……你来!”结婚数月有余,梧桐仍然雷厉风行的称呼他为哥,凌胥日摇着头走进来,没办法,只有少数情况下,他才能享受到“老公”这一称谓的高级别待遇。

而那几次也都仅仅局限于每月一次的朦胧夜晚。自从梧桐有了宝宝以后,他每晚温香软玉在怀,欲求不得时,只能做冷水澡处理。

第四个月时,产检,梧桐将凌胥日推出办公室,十几分钟后,苏梧桐红着一张脸走出来,凌胥日问了半天也没得到答案。

直到晚上,凌胥日睡意朦胧时感觉一双小手探进裤子里,他才猛然察觉:“桐桐,你做什么。”

凌胥日手按住梧桐试图阻止她的行动,然而苏梧桐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最后一份矜持击垮。他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那晚四月的天空没有一点云彩,月儿明亮的挂垂空中,薄光透过窗纱朦胧的洒在孕后略显丰腴的梧桐身上。

她的唇有如十月枫,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诱的他不禁想一亲芳泽,比这还诱人的却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大夫说除了前后三个月外,中间的几个月是可以的。”

话到后来,凌胥日要紧贴耳畔才听的真切。

然而那夜,凌胥日仅仅是融化在她软软的小手中,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凌胥日边郁闷着称呼的问题,边加快脚步来到她身旁,要知道让小母虎多等那个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一百……一百五十二斤!”凌胥日直起身子,向他亲亲的老婆大人作着报告。

“天啊,怎么办,刚刚七个月我就一百五十二了,真生的那天还不一定怎么样呢?”说着梧桐在凌胥日的搀扶下走下台秤,她大睁着一双哈姆太郎的水晶心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凌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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