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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色(109)

一个月里,徐友芬窝在家里,苏醒来找过她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终于有一天,苏醒来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敲她的房门,而是托下人送来一封信。

徐友芬捂着被子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拿起桌上的信封,嘶一声扯开,里面掉出来的赫然是一个红色请帖以及一张信纸。

徐友芬别开眼不去看那抹刺眼的红,她展开信纸,一种熟悉的香气传来,是苏醒的香,她曾无数次在他身旁闻到过,那种淡淡的皂香,简单却沁入心脾。

里面跃然纸上的依旧是他刚劲的硬笔。

“小芬,见字如晤,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苏苏说你是舍不得我把她娶走,这你大可放心,苏苏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婚期在即,盼至。兄:苏醒”

“马苏!!!”徐友芬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你够狠!”

咒骂的同时,徐友芬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她错怪了阿季,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她连忙坐到写字台旁,拿出信纸,简单写了几个字:明晚六点,南湖公园见。芬。

写完,她便匆匆将纸装进信封,往外跑去,“刘叔,刘叔,帮我送封信到苏爷爷家。”

女孩儿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窗外一阵风吹进来,掀开了那张请帖:新郎苏醒、新娘马苏恭候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下面标注的日期——七月三十号。而今天的日历刚刚撕去了二十八那页。

徐友芬依旧穿着那天的那条长裙,就连头发也挽成一样的款式。

天已经黑了,她抬手看表,七点十五分,一滴晶莹落在表盘上,不知是模糊了视线还是模糊了指针,总之,它歪歪曲曲的好像往回扭了几格。

“再等等,他一定是有事情脱不开身。”晚上九点,散食的人们纷纷回家了,路灯昏暗处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晕倒在糙丛中的女孩儿。

无意间看到信的凌岐山加快着脚步,那个傻丫头不知道还在不在,他在公园里找了一圈,就在要松口气的以为她已经回去的时候,突然两个男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这样好吗,流氓罪被抓可是要判刑的。”

“你不敢就边去,今天本以为老子晦气,拿了点上好的药想找只鸡,偏偏今天严打。可是这一打不要紧,给兄弟添了这么大个艳福,你药喂好了吧,来来,我先。”

一阵皮带脱扣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凌岐山大喝一声:谁在那里!便飞身越入糙丛。

两个流氓闻声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凌岐山到大树后面一看,地上躺的果然是徐友芬,此时的她再无平时的灵动,她裙摆上掀至腰,两条**LUO露空气当中,底裤上落着斑驳的树影看不清颜色。

凌岐山□一紧,他勉强压住心中的YU火,弯腰将裙子重新盖在她腿上,随后抱起她一路走到公园门口,所幸的是由于戒严的因素,马路上一到九点就人影寂寂。

凌岐山单手打开车门,将徐友芬小心的放在副驾驶位上,之后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室。

这辆苏醒爷爷的标有警字样的红旗一路没有碰到任何麻烦,凌岐山本打算将她送回徐家,可路走到一半,徐友芬的状态就不对,她开始不安,手不断的在身上揉搓着,脸也红如秋日枫叶。

直到这时凌岐山才反应出那两个流氓好像说他们给小芬下药了。

他想掉头去苏家找苏醒,却猛然想到今天是人家的洞房花烛,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打扰,怎么办。

凌岐山边想边伸手压着徐友芬不让她乱动,可紧接着凌岐山就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徐友芬就像一条寻求依靠的藤蔓,沿着凌岐山的胳膊摩挲而上。

凌岐山一面分心开着车一面用手压着徐友芬。

终于他的耐心被磨光了,在前面一个路口,他方向盘一转,拐进一处偏僻而寂静的小区,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凌岐山松开自己和徐友芬的安全带,得到解脱的徐友芬急急的攀上了让她感觉凉慡的源头。

凌岐山抵着她,“小芬,你确定吗,你确定要的是我吗?”

“阿季,阿季,给我,我好难受。”看着被药力折磨的徐友芬,凌岐山终究不忍,他强压住心中那种被当作替代品的挫败感,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粗糙的指纹滑进底裤,就那么轻轻一挑,将它拉至膝间。

由于最初徐友芬自己的摸弄,长裙的对襟扣子已经扯开大半。这时凌岐山眼中的徐友芬既是玉女也是Y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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