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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76)

纪齐宣表现地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面无表情地把曾唯一打横抱在怀里,很勉强地说:“说好了,我不动,到时候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动。”

“废话真多。”

见纪齐宣有意向和她那啥那啥,曾唯一那高昂的志气一下子转化成娇嗔,窝在他怀里画圈圈,骚蹄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纪齐宣的敏感腹部。

心想,今天非要让他欲罢不能,看他以后还对她性冷淡。

纪齐宣虽心有悸动,但表现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不动声息地抱着曾唯一回卧室,上c黄。

曾唯一说:“把门反锁了,免得乾乾又推开门……”后面两个字,坏事,她没说出来,便被纪齐宣堵住了嘴,他餍足地与曾唯一舌缠,笑道:“他正在等我惩罚某人的懒惰呢。”

“谁啊?”曾唯一搂着纪齐宣,很“勤奋”地帮纪齐宣脱衣服。

纪齐宣只是轻抚她的长发,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曾唯一的“勤奋”,略带餍足地看着曾唯一骑在他身上……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堆不和谐字幕……非礼勿视。

他终于完成了儿子的嘱托,逼她动,累她。而他,怡然自得的享受中……-_-|||作者有话要说:纪齐宣知道曾唯一那要命的个性,索性设个圈套让她自己跳下来……他就怡然自得的享受美人欢了~~~可怜的一一本来人家想很不和谐的写H……但是最后还是算了,最怕被举报了QAQchapter.36

这些日子,偶尔在杂志的某个版块或者网页上的一角会出现关心灵的一些动态。无非就是身体康复状态,并没有其他。曾唯一每次在等台湾苦情大戏之时,关于关心灵的新闻总会有那么几条。

曾唯一这人以前很大方的,对关心灵也没什么意见,可如今只要她看见关于关心灵为纪齐宣受伤这事被重新搬上银幕,她就有些不慡快,她并不喜欢别人总拿纪齐宣和关心灵说事,而自己完全被真空了,好似她不在两人的剧场里?要知道,纪齐宣已经是她男人了。

曾唯一心里纵然有万分的不服气,也只能苦逼地忍了。毕竟这些报道根本影响不了纪齐宣的决定。曾唯一也在庆幸,她是胜利者。

曾唯一脚好以后,开始勤奋练车了。自从遭遇抢劫事件以后,她深深的明白,能自驾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不仅省时,还能完善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产。

不过这段时间,纪齐宣晚上没办法接送她回来,因为纪齐宣飞台湾去了,参加一个项目投资。用红豆的话来说,曾唯一之所以肯下功夫学车完全不是因为受上次抢劫影响,而是因为独守空房觉得寂寞,怕寂寞怕思念。对于红豆这一谬论,曾唯一极力反对,甚至嗤之以鼻。她会想念纪齐宣?才怪。

在纪齐宣出差的第六天的一个夜晚,曾唯一洗完澡,独自一人卧在c黄上,对于挚爱的台湾苦情大戏竟如嚼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她每天晚上总喜欢看手机,看看有没有电话或者短信。曾唯一抬起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小笨钟,指针已赫然指向晚上十点半了。平时纪齐宣准时十点半来报平安,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短短六天,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看见这两个字,才能安心睡觉。

“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这是曾唯一这十几年来,一直喜欢的歌《容易受伤的女人》。那时少女情怀,没经历过什么大喜大悲,一副无忧无虑,却总喜欢带点悲的调调,来以此无病呻吟。真正喜欢这首歌的时候,是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无人的夜晚抱膝坐在c黄上,真正触到人世的沧桑。想到曾经那无忧无虑的岁月,不堪回首,泪眼已婆娑。

她一直把这歌作为铃声,算算也有与乾乾一样的年龄了。

曾唯一拿起手机,电话显示是纪齐宣。她接起电话,柔声柔起如猫叫一样,“喂?”

“还不睡吗?今天学车怎么样?”电话那头,显然他比她累,声音很沙哑。

“学车学的还好,过几天就考试了,蛮有信心的。”

“那就好,你睡吧。”

曾唯一略有不高兴了,她难得花时间等人,就说两句话就要挂断了?她不满地嘟囔,“就这么挂了?”

“嗯,有些累,明天还要跑高雄去看另一个策划。”

曾唯一蹙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纪齐宣无论怎样,即使下一刻要倒下,他都会照着她的意思做。她还以为纪齐宣与以前一样,未料已经物是人非了。变化这么大,难不成外面有别的女人?曾唯一当即想到这个结果,竟然有些不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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