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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47)

“原是洛公子,少主今儿带少夫人去郴州了。”

“什么?郴州?好端端去郴州干嘛?”洛鳞不禁蹙眉,这武林大会还未召开,这颜三公子居然不告而别?那婢女摇头,“恐是老爷吩咐的吧。”

洛鳞有些怏怏然,方回到自个屋里,便见自家父亲早已坐在椅子上等候多时。洛鳞一愣,“爹,你怎么来了?”

“你去一趟南诏,去问问苗老头,我们家那石花到底有什么用?”

洛鳞讶然,“爹,你的意思是……”

“这朵石花是去勘察破败的水仙宫之时爹从暗道里发现的,当初水仙宫被魔教暗地宰一刀,似乎为的就是这石花。今日我收到飞鸽传书,道我们家那石花已经被魔教取走。自那石花取走到荆州不过五天,比平常来说快了两天,他们这么着急取这石花,我总觉得不一般。苗老头的妻子乃是水仙宫创始人的关门弟子,我觉得苗老头应该会知道一些。”

洛鳞微张着嘴,“苗宝贝的娘便是二十年前名动八方的第一美人?水灵儿?”

洛龙一听“水灵儿”的名字心头便是不悦。第一美人?实在是让人慎得慌。二十年前,若不是这第一美人,他也不会家破人亡,失去自己第一个儿子,让他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洛鳞是个很会察言观色之人,见他爹脸有愠色,便回:“爹放心,孩儿这便前往。”

“嗯。”洛龙漫不经心地起身,走了出去。

洛鳞心想,他爹似乎不怎么喜欢那第一美人,水灵儿。

***

郴州离江城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位置适中,路程大约一天半的时间。苗宝贝坐在马车里啃着自己烤的梅干饼,满嘴饼渣滓地对颜玉白道:“相公,我们去郴州干什么?”

颜玉白抬起手来,帮苗宝贝拭去嘴角的饼渣,一脸含笑,“去了便知道了,反正你亏就是了。”

苗宝贝这人,是觉得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她本来是不想去郴州,奈何颜玉白非去不可,还威胁说以后都不回蓝田山庄了,苗宝贝哪能依啊,没了相公,她哪来的孩子给她老爹玩?她蹭蹭地跟了过去,还提了要求,让颜玉白以后给力点,再不给力她不做贤妻,直接吊在他身上不让他办事。颜玉白无奈,答应了她。

到了郴州,是晌午时刻。这次前来,只有他们俩外加苗宝贝的小驴子。说起苗宝贝这驴子还真是可怜得慌,身高悬殊,几次找母马求欢皆被踢飞。苗宝贝在蓝田山庄呆的这近十天里,这小驴子每天锲而不舍被踢,幸而苗宝贝还想着他,出门带他脱离苦海,只可惜白白踢飞这十天的功夫,还是个处!

呜呼哀哉,这倔驴子非要与母马交|配,着实让颜玉白无语。颜玉白觉得,这驴子与主子一样。苗宝贝却很赞同,“我这母马非要找你这驴子交|配,不过我成功了。”

颜玉白一脸黑线。

颜玉白也是个信老字号的主儿,选客栈,首选连锁店悦来客栈。马车与小驴子交给马夫,两人便去大厅吃东西了。颜玉白口淡,喜吃盐水鸭,清炒蔬菜类。但苗宝贝这人重口,特别喜欢辣,喜欢鲜。在青山,苗老头照顾他的口味,到了自家更不用说。可这郴州以重口为主,菜单上皆是麻辣鸡翅、麻婆豆腐、香辣山鸡等等辣辣字,弄的颜玉白眼昏缭乱,一时不知点什么。

苗宝贝那厮手指一指指指点点,什么都想吃,却点不下来。她犹豫地目光看向颜玉白,只见颜玉白那好看的眉毛已拧成一团,似乎很纠结。苗宝贝知道自家相公喜淡,这些一定不符合他胃口。苗宝贝便对一旁站在等他们点菜的小二道:“来一笼小馒头,嗯,再上一份辣椒酱。”

小二不禁一愣。眼见两人衣着华服,言行举止算得上档次,还以为是肥客,未料点的却这般寒酸。他有些失望地应承离去。颜玉白听苗宝贝这般,失笑:“不必顾虑我,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我大不了多吃饭。”

“不好,老爹说夫妻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娘子的怎么能看着相公食不下咽,自个死命的狼吞虎咽呢?”苗宝贝理直气壮地道。

颜玉白失笑,似乎她很遵守这话。就连平时c黄笫之事,他兴头高,她却困得不行,也是以这话鼓舞自己,卖力地配合他。每次他总是无奈,开头起,都是这小妖精自个先要的。

馒头来了,苗宝贝便把馒头掰开,把辣椒酱涂抹在中间,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颜玉白怔了怔,这种吃法还是第一次见。他还以为像蘸酱一样蘸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