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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10)

颜玉白毫无力气的握住苗宝贝那不安分的手,努力唤回自己的意识,“妖女,休想……”

“相公,洞房你不懂,得靠我。”苗宝贝把嘴贴了上去,不让他继续说,唇舌之间的缠绵,燎火了颜玉白。他知道药效已经出来了,他无法自制地抚上苗宝贝的背,深深地带入自己的怀里,似要镶嵌他的身体之中。

室温一下子訇然升高,只能听见苗宝贝娇声连连地嗔怪,“姿势错了,这个是攀龙附凤。”

鸣金收兵,温情依旧。

……

清晨,百花谷的晨露很重,苗老头正在采集晨露做药引子,他把目光瞟向自个的屋子,略有担忧,蛊术已经完全退了,颜玉白已然恢复了功力,这么晚还未起,莫不是把她宝贝女儿咔嚓掉了?

苗老头越想越后怕,可又碍于新婚房里要是一片旖旎,便不好了。

他纠结地看着那间房,企盼着他宝贝女儿能出来。

室内,阳光晒了进来。竹房里内嗅到一股来自竹子的清香。苗宝贝蹭了蹭身子,双手抱住颜玉白的腰,呼呼大睡。

颜玉白已经醒来,他那双黑沉沉深不见底的双眸微微眯着,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再也看不见当初杀人般的狰狞,而是太过平静地去注视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若有所思一阵子,轻声叹息一番,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额角。

半晌,苗宝贝才幽幽睁开眼,鼻息间闻到她相公特有的体香,不禁醉了。她抬起头来,对上颜玉白的双眸,愣了愣,木讷地说:“相公早。”

颜玉白微微一笑,“早。”

苗宝贝坐了起来,没注意到自身一|丝|不|挂,待春光外泄后,还是颜玉白不疾不徐地为她披上被子,太过平静的脸上露出很外在的笑容,“一大早便想勾引我?”

苗宝贝扑上去,贼兮兮地笑道:“相公,昨晚我们把十八式都试了个遍,以后我们只用游龙戏凤好不好?”

“哦?为何?”

“这招不累,躺在你下面很舒坦。”苗宝贝想到昨天自己累得半死不活,就怕了。她不喜欢洞房,不喜欢干那啥,一点也不喜欢,甚至还有些后怕。要不是禁术上说道“肌肤之亲,男人有甚欢喜。”为了讨好相公,她才不会这么拼命。

颜玉白眯起他细长的丹凤眼,倒显得一副妖娆的样子,一手抬起,抚上苗宝贝一头散落的青丝,帮她捋了捋,不徐不疾地道:“你喜欢便是。”

苗宝贝立即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相公,你现在不凶了耶,很温柔撒。”

“自然,我是你相公,当然要对娘子温柔。”颜玉白起身穿戴好衣裳,面无表情说完这段情意绵绵的情话。苗宝贝并未察觉到他那清澈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苗宝贝也跟着起c黄,方一下c黄,双腿发虚,“啊……”了一声,便要倒下。

苗老头一听宝贝女儿的惨叫,立即破门而入,没想到一进来,便见到自家女儿倒在白衣宽袖、绝色倾城的颜玉白怀里。

颜玉白把苗宝贝轻放到c黄上,“昨天你受累了,先缓缓吧。”他抬起头,与苗老头对视,目光清冷地走到他面前。

苗老头深深蹙了蹙眉。颜玉白已经恢复常态,冷艳气场果然是艳压群芳,鹤立独群。他现在这般,可能是他已经恢复了武功,留下不走,还对苗宝贝换了态度,可能是大局已定,无力狂澜。顺从抑或者是别有用心?

“女婿借一步说话。”苗老头难道正经起来。他必须得了解他这突然的妥协,到底有何用意。

颜玉白点点头,跟苗老头出去了。

躺在c黄上的苗宝贝疑惑地看着他俩,觉得他们古里古怪。

“女婿变得可谓是与市井绝技变脸一般快。”苗老头摸摸下巴,“这是为何呢?”

颜玉白道:“玉白自小听闻苗老前辈的名望,也知玉白被选为你的女婿。虽然很抵触苗老前辈对玉白下的重手,不过昨日我与令嫒云雨以后,更是了解,我这一辈子只能与她。既然如此,玉白自会好好待她,不辜负苗老前辈的厚爱。”

“你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之人。说吧,你想要什么?”苗老头是何许人也?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多年,这番言语之意,他还是听得懂。

颜玉白之于苗宝贝,只是拘于蛊术被迫,以后要让他善待苗宝贝,他需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