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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圆屁股(17)

作者: 小中都 阅读记录

卢佐做完也爬上树根,胯下晃晃悠悠还在泛着光,一不小心就会甩几滴到我脸上。我说你有病啊。卢佐笑笑,我们两反正有一个有病的。他说这话,我又觉得他变聪明了,出了一个难题给我。我说他有病,他说我们之间有一个有病,本来答案显而易见——他是病人,但他又在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在宣称——我反正没病。那谁有病?他枕着胳膊说,你这个傻/逼。

我们看着榕树浓郁的枝叶中偶然渗入的星星与夜空,又被温牛奶般的丛林暑汽包裹着年轻的身体,不知不觉又硬了。

艾斯彼心里有些动摇,这个卢佐也爱甩着叽叽到处走,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卢佐呢?那么苏波让我忘记卢佐,又要做什么呢?可是如果我反抗他,没有他的帮助我就做不完圆圆........不如我假装忘记卢佐,但心里还稍微记住一下,谁也不会发现吧。

隔了几天,艾斯彼给圆圆擦掉最后的油污,在做最后测试之前,他已经彻底放松了心态。一个男人需要经历很多事情之后才能成长,虽然艾斯彼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总觉得如今再看圆圆,能够坦然接受它的缺憾与冷漠了。

这是一个早晨,窗外有着奶白色的雾,看起来温馨,其实很冷。所以卢佐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很长的风衣外套,黑皮鞋两侧沾了一点半透明的冰渣。一进来差点要把房顶顶穿。艾斯彼拿着抹布端在胸前,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才敢问,要给你擦擦鞋子吗?

卢佐像梅玫一样前后左右转了一圈看,最后站在窗前点上烟,说怎么住这啊?不冷吗?

他又把烟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用手心捂了捂暖气片,说,供暖快停了,都不热了。

艾斯彼站在竣工的机器人旁,像个机器人一样随着卢佐转来转去。卢佐看了一眼角落里堆的果冻盒,皱起眉头问光吃这个?

艾斯彼忙摆手,没有,我还吃盖浇饭了。

肉末茄子?

对。

卢佐又走到他的床铺那里,握着栏杆晃了晃,说床还挺结实。

艾斯彼不知道要接什么话,这时候卢佐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只剩一颗火红的小乳/头大小,他左右没发现垃圾桶,长腿撩了几步打算走到门外扔。

他出去没多久,艾斯彼听见了门外有人在讲话。正要出去看看,门从外面轰隆打开了,苏波走进来,表情不太好,脸上覆霜睫毛低垂。卢佐也怒气冲冲,风衣忽闪忽闪的如同老鹰。两人剑拔弩张,小房间里气氛突然凝重,像是暖气彻底停供。

艾斯彼紧紧地握着圆圆的手不敢说话。

苏波说,他不需要你你为什么还要来?

卢佐说,我他妈不跟神经病讲话。

苏波走到他面前,说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卢佐气不打一出来,抓起他衣领,结果苏波被碰到瞬间就砰的一拳砸到卢佐脸上,顿时嘴角渗血。

两人扭打在一起,像两只斗鸡扑棱着翅膀。艾斯彼着急地上蹿下跳,别打了!你们别打了!要打就去学校实验室打,别在这砸我的东西。

但丝毫劝不动二人,他只好把圆圆藏到桌子底下,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他一看,哎?上次梅玫带来的那本书原来丢在桌子夹缝里了……

———鲁猎户打开门,看见院子里蹲着一个雪白的身影,肩膀耸动听声音是在哭。这大雪天,家里院门紧闭,此人甚是古怪。鲁猎户拎起火剪,悄悄走了过去。

来者何人!

那蹲着的人猛然惊醒,当即回头,脸上还挂着眼泪,眼睛惊恐地张着,红似仙桃。

“我我我我我我……”

鲁猎户刚想问他是不是窃贼,突然闻到一股草香,顿时呆站在原地。

地下的人手中举着香囊,断断续续地抽搭道——这是我的香囊……都给你了……你…你还娶别人……

鲁猎户了解到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小狐狸用自己的一尾命救了他,却担心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敢出现。因此被媒人李和王木兰因此抢了空子,把香囊说成是自己的。

鲁猎户一听勃然大怒,一把夹起小狐狸走向屋里要找王木兰的罪。

王木兰一脸不屑,理完了乌鬓,披上小衫。方才慢慢悠悠穿上绣花鞋坐到方桌前,两乳挺翘。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男人总要讨一个说法,非要逼着人家说是还是不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如今我已经是你的正室,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你把我休了也改变不了我这一刻还是你妻子这个事实。你恼火吗?

小狐狸窝在鲁猎户的怀里抱着香囊,一动不敢动。

王木兰站起来走到鲁猎户跟前,把小衫一敞,露出两颗滚圆的乳/房,几乎怼到他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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