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115)+番外
江胥源又道:“当然,如果你现在不方便也没关系,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说着他就掏出了手机。
“别……不用了。”喻池连忙拒绝,他可不想再牵扯出不必要的联系,只好道,“吃饭就算了,就去楼下咖啡厅坐坐吧。”
就当是为当年“玩弄”别人感情做点弥补了。喻池发现他跟谢寒川在一起后都变善良了……
眼见也没什么事了,喻池便让何清直接回家不用跟着,自己则和江胥源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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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达大厦底下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冬季天黑得早,城市各个角落都亮起了灯光。
谢寒川停好车,点开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嘟——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谢寒川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散漫地敲着,视线则越过车窗漫无目的地逡巡在大厦门前。
忽然,清淡的目光一个激灵,定格在一座咖啡馆的玻璃窗前。
几乎是同一时刻,电话接通,那边响起喻池的声音:“喂。”
谢寒川弯了弯嘴角:“工作完了?我来接你。”
喻池心中咯噔一声,竟觉有些心虚,忙拒绝道:“不用,今天遇到了以前认识的……朋友,打算聊一会儿,我会自己回去的,你放心……”
闻言,谢寒川解安全带的手一顿,看到了喻池口中的“朋友”。
大概是刚去了洗手间,故而之前只看到喻池一人,现在那人从喻池身侧走过,然后动作熟稔地坐在了他对面,露出一个温和又清秀的浅笑。
刚巧,那人谢寒川认识。
甚至说得上熟悉。
透过那扇全景玻璃,谢寒川直直望着那两道身影,仿佛刹那间被扔回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天,明明是艳阳高照,却冷得人发颤,茫然失措。
他咬了咬牙,一股深埋在心底的妒意裹着怒火冲上胸口,激红了眼。
又是他……总是他!
掌中的手机不知何时被攥得硌疼了手,却忘了松开,直疼到脑海深处。
“喂?”听不到回话,那边唤了两声,“喂,听得见吗?没信号?”
“……喂,没事吧?还在吗?”
许久后,就在喻池忍不住要挂断电话时,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没事,”一开口,嗓音都泛着哑,他道,“……朋友?”
“嗯,对啊……”语气明显透着不自在的心虚,又转口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谢寒川扯了扯嘴角,“信号不好。”
“……哦。”
良久的沉寂。
终于,喻池的心虚让他忍不住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还有什么事吗?”
这话在谢寒川听来仿佛迫不及待想挂了电话跟别人叙旧一般。
他自嘲一笑,冷冷道:“什么样的朋友?”
喻池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谢寒川说话怪怪的,让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焦躁。
“干嘛,我说了你也不认识。”
所以是觉得没必要说,就像他是于烬这件事一样,始终不愿意跟自己坦白。
谢寒川抿了抿唇,半垂的眼帘遮住眼中的情绪。
半晌后,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无力又坚持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们委委屈屈谢总的情绪由来应该会在番外解释的,不用担心~
第56章 慈善晚宴
挂了电话,喻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应付着答了江胥源的几个问题便匆匆找借口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喻池一直在想谢寒川要找他谈什么,语气那么严肃……最近能有什么大事?难不成他又被拍到什么照片了?
带着些不安和心虚,喻池终于到了家。
别墅二楼亮着灯,谢寒川应该在书房,进门后喻池便直接上了楼。
书房里静悄悄的,喻池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去,视线绕了一圈,在落地窗前找到了谢寒川的身影。
“没有工作吗?”喻池走进书房,顺手带上了门。
听见声音,谢寒川转过身来,幽深的目光落在喻池脸上时,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一旁的椅子,说:“先坐。”
还挺正式……
喻池顺着他的意思坐了过去,问:“到底要谈什么?”
谢寒川没答,反而问了句:“刚见完朋友回来?”
他问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喻池的脸,似乎不想错过一丝表情变化。
“……”喻池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含糊道,“嗯,不是在电话里说过了。”
谢寒川飞快地皱了下眉,转瞬即逝。
“什么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能叙旧的老朋友。”
刚才在电话里似乎就纠结过这个问题,喻池被逼问得烦了,不由有些不耐:“怎么了?有一两个你不认识的朋友很正常啊,我也没必要事事跟你报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