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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后他走上了主角之路(12)+番外

发型师还很热情地给他送到门外:“小帅哥下次再来啊。”

这么一折腾,夜色已深,叶漾回到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失眠的毛病是从一年前开始的,常常夜不能寐,有时要熬到第二天清晨,才能小憩一会儿。

上次在保安亭的时候是他这些日子难得不用安眠药就能睡着的一次。

他倒出几颗药,就着矿泉水喝了下去,意识开始下沉,他进入了新一轮的噩梦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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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贺东一手扶在车门上,目送着代驾离开,他忍着想吐的欲望按下电梯,来到十楼,酒精让他的脑子有些晕乎,大门密码输了好几次才对。

他现在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只想赶紧爬到床上休息,他余光瞥见沙发,“咦,我外套呢?”

贺东走之前把主卧钥匙放在了沙发上的外套里,外套却不见了,他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没想太多,打开次卧的门就躺上了床。

意识消散之前贺东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

这一晚上贺东睡得很沉,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贺东难得的没有乱动,等他醒来时已经九点了,他进入卫生间脱到了衣服准备洗个澡。

“嗯?我怎么在次卧。”

贺东看着卫生间的大落地镜发出了疑惑,他房间的落地镜是在柜子旁边的,被酒精麻痹了一晚上的脑袋转了下弯,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主卧钥匙放在了沙发上的外套里,但是外套不见了。

贺东用冷水冲了冲脸准备挨刷牙,突然发现洗手台前的牙膏是他从没有用过的品牌,浴室的架子上多了一条蓝色的毛巾。

他后知后觉的退到卧室,床的另一侧有一团隆起的不明生物,贺东手里的杯子“啪”得一声的掉在地上,不明生物醒了……

叶漾是被“啪”的一声吵醒的,像是杯子掉落的声音,噩梦带给他的恐惧让他心有余悸,他揉着眼睛准备下床,就看到了令他错愕的一幕。

他卫生间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脸有点眼熟。

叶漾懵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是第一天他在公园里遇到的那个帮他抢回双肩包的男人。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是全裸着的!

男人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客观来说,这具裸、体是值得欣赏的,毕竟主人的颜值摆在那里。。

身上的肌肉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丰满健硕,但丝毫不见夸张,结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之间,清晰的人鱼线向下漫延……

叶漾猛得扭过头去,耳朵一片片红晕从脖颈处蔓延到耳尖,红得滴血。

贺东也认出了床上的少年,不清醒的脑子想着,这位小朋友不会是为了报恩来以身相许的吧……

下一秒贺东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对着祖国的花朵也能胡思乱想,简直禽兽……

“你是租客?”

缓了好一会儿,贺东才反应过来自己走之前好像让苏知微帮自己把房子租出去。

“嗯……”

贺东听见了少年蚊子般大的声音,他只好把刚脱掉的脏衣服捡起来穿上,叶漾这才转过头来,脸上是还没散去的红色。

贺东闻了闻身上的酒味,“你叫什么名字?”

叶漾大概明白这个男人是这里的房主:“我叫叶漾。”

“行,我叫贺东,你的房东,那我们就算认识了。”贺东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刚刚不是有意的啊,主卧的钥匙在沙发的外套里,但我外套不见了。我以为次卧没人,就进去睡了。”

叶漾眼睛都不好意思直视贺东,“沙发上的外套好像被知微姐拿走了。”

贺东应了声开始给苏知微打电话,他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了苏知微的骂声:“哪个天杀的大清早的扰我清梦?”

贺东的表情有些无语:“我。”

“你谁啊。”苏知微困意绵绵,闭着眼睛在接电话,她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她看了眼手机,“贺东?你这么大早打我电话干嘛?”

贺东直奔主题:“我外套在你那?”

“外套?什么外套?”苏知微迷糊的脑袋突然清醒,“沙发上的外套我拿走了,不是你说你卧室的钥匙在外套里让我带走吗……卧槽!你回来了?”

贺东微笑:“你猜?”

“那你见到小叶子了?你没吓到人家吧?”

“托你的福,”贺东听到次卧里传来了水声,他想到叶漾红彤彤的耳朵,忍不住笑了一下,“不仅吓到了,还耍了个流氓。”

苏知微瞬间睡意全无,义愤填膺道:“……你干嘛了,人家才二十岁,你个禽兽!”

“哟二十岁了?”贺东有些诧异:“我还以为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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