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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32)+番外

数学两个字咬得仿佛要嚼碎了。

何余继续捂脸。

白天刚抄完人家的数学卷子,还说自己“数学不行”、“太笨”,晚上就颠颠儿地给人补数学赚外快。

这是他昨天忘了诵经佛祖罚他呢吧!

“怎么啦哥?”屋里传出个稚嫩的女声,不满地嚷嚷,“哥你快把他赶走!我不补课!我不用补课!”

何余在酒吧工作,认脸认声音的能力极强,一听这个声音顿觉人生之巧合不亚于生命之奇特。

居然是江悦南那个小姑娘!

她哥居然是褚弈?

这他妈都是什么猿粪!

褚弈闻言嘴角勾了勾,要笑不笑地说:“补吧,我看你这个补课老师长得还挺像你嫂子的。”

何余不敢动。

江悦南一脸惊奇:“我有嫂子啦?你都没给我见过!”

褚弈呵了一声:“不着急,先补课,别让你老师等急了。”说着亲切地揽住何余肩膀给人搂了进来,手掌握住肩膀,微微用力,脸上的笑看得何余心里一阵突突。

保姆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傻了,声儿都没敢出就走了。

江悦南看见他的一瞬间忽然瞪了瞪眼睛,何余心尖儿一抽。

不是吧阿sir,真要一下掉俩马了吗,他也要生活的啊。

何余以为他的演艺生涯彻底结束了,江悦南忽然皱着鼻子偏过头,一脸嫌弃地说:“怎么这么土啊!”

褚弈按着他肩膀把他按到椅子上坐稳,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轻轻叩了叩他肩膀,呵呵笑,语气轻柔:“问你呢,怎么这么土。”

何余低头缩起肩膀,一脸卑微:“这不是……家境贫寒嘛。”

幸亏没浪搜地抓个发型。

-

何余板板正正地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在草纸上写写画画,努力压低声线不让江悦南听出来。

江悦南坐在他左边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满脸不耐,浑身写满了不配合。

何余补课多年,对这种熊孩子一百个整治法,却苦于右边坐了褚弈这么尊大佛没法施展。

“所以这道题有两个解题办法,”何余在纸上帮她记笔记,“解题的时候我建议你采用第二种,虽然计算步骤比较复杂,但解题思路简单,容易思考。”

“老师真厉害。”褚弈单手撑着侧脸,偏着头看他,嘴角挂着点似笑非笑,夸得不真心也不实意。

何余咽了咽口水,装傻憨笑:“谬赞,谬赞。”

“这么难的题都会啊,老师你在学校成绩也特别好吧?”褚弈漫不经心地玩着何余西装上的扣子。

“还行,凑合吧,凑合。”何余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总觉得过了今晚袁里就可以给他上香了。

“哦。”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忽然笑开了,精致俊朗的脸毫无保留地笑起来,竟是有点孩子气的。

何余看呆了,褚弈捏了捏他耳朵,低声说:“老师讲课讲得这么有条理,平时在家也挺居家的吧?”

“……”何余退无可退,干脆豁出去了,推了推眼镜笑得腼腆,“都是我男朋友帮我收拾。”

褚弈一顿,微微眯眼:“那他一定特别惯着你,你总给他惊喜,他一定非常,非常,不愉快。”

何余只前进了一步就被打回起点,重新卑微起来,唯唯诺诺地小声说:“他对我可好了,肯定舍不得。”

褚弈呵呵。

补到一半江悦南说想吃水果,褚弈下去拿。

何余松了口气。

千算万算没算到褚弈他妈叫江忆云,他舅舅叫江忆国,有个女儿叫江悦南。

怪不得他当初第一眼看江悦南就觉得眼熟,能不眼熟吗,和褚弈长得四五分像。

太难了,这道题太难了,他不会做,不会做……

“这几道典型题多做几遍就能记住了,”何余放松心情,好说歹说保住了一个马甲,狡兔三窟嘛,“我给你留几道作业。”

江悦南忽然凑了过来,笑得神神秘秘,笃定地说:“是你!OTE那个领班!你棉袄还在我家呢!”

何余心尖一跳,暗道卧槽。

“你和我哥谈恋爱呢啊?我看出来啦!”江悦南老成地拍了拍他肩膀,忍不住皱眉提建议:“我刚开始都没认出来你,你这一身也太丑了吧,你在OTE那身制服多帅啊,还有你刘海,撩上去多酷!”

“那个……”何余刚想请求南姐保守秘密,江悦南就打断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瞒着我哥偷偷打好几份工勤工俭学呢对吧?我看他都不高兴了,我哥不高兴了可不好哄了,”江悦南用“你完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老成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那个网友是我哥,他居然还有这么渣的黑历史,我身为他的妹妹也有责任。”

何余心说他干的破事儿你个小屁孩儿有什么责任,过一秒又反应过来这压根也不是一个人啊,串戏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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