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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高冷罢了(47)

左擎苍看完笔录,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舒浔觉得,他肯定早就猜到这个秘密了。这个案子对他来说不算棘手,就是动机太多出乎意料。他总能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罪犯的一切行动和动机,想别人不敢想的。

舒放是不会变成史纳哲那样的,舒浔坚信这一点。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舒浔主动叫住了左擎苍。

带着一丝好奇和对他一直以来的钦佩,舒浔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你早猜出来史纳哲的畸变来自他母亲,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直觉。”左擎苍言简意赅。

舒浔显露出些许的失望,“我以为一向以细节推理自傲的你,会不屑于这种感性的方法。”

左擎苍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当丧失思考能力的时候,只能靠直觉。”

“你丧失了思考能力?”舒浔反问,露出讽刺的表情,“真不敢相信你如此谦虚。”

“在打开纸巾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左擎苍不经意抬眼,目光却牢牢锁住舒浔的脸,“我们那次不太成功,是吗?”

舒浔一怔,眼角抽动了两下。

时间倒退几年,在某次旅游的夜晚,落地窗外是黑沉沉的大海和漫天星斗的苍穹,左擎苍在舒浔一个劲儿哭叫还大声喊疼的时候停了下来,此时两人衣衫。尽。褪,左擎苍的一只手握着舒浔的膝盖往上推,另一只手着搂着她的腰。

“我还没进去……”左擎苍带着一丝无奈,嗓音低沉而压抑,“你哪儿疼?”

“是吗?”舒浔心虚地看向别处,脸红得像成熟的杏。

左擎苍作势又要前进,舒浔又大叫起来,捂着脸,哭得极惨。

左擎苍罢休,起身坐在c黄沿,深吸了几口气,抽了张纸巾,把戴好的TT拿下来扔进垃圾桶。舒浔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然后又忍不住笑起来。左擎苍回头,“笑什么?”

“没什么。”舒浔咬着下唇,“逃过一劫。”

“是吗?”左擎苍反问,回身拉起舒浔的手,按在自己还叫嚣着要披荆斩棘的武器上,“事情总要解决,只是……换个途径。”

“啊!”舒浔惊叫一声,推拒着,“你……”

往事重现,怪不得他会失去思考能力,舒浔现在也思考不了,只记得当时自己指尖触碰到的坚硬和热度,他伏在她耳边的重喘,喷溅出的激流。

“停止你的心理活动。”左擎苍忽然出声提醒,一下子把舒浔从过去拉回了现实,她的眼神还有些许飘忽,措不及防地和他对视,不安地眨眨眼,双唇抖了抖,又胡乱看向别处。

明明是他旧事重提,却连她的心理活动都要管!

舒浔眉头一皱,凶起来,狠狠瞪了瞪他。

第21章 失联

“明天我将回校。”左擎苍和舒浔并肩而行,他们的关系经过这起案件似乎缓和了许多,至少二人不再装作互不认识甚至剑拔弩张,舒浔不知道这种改善是暂时的还是预示着更进一步发展,她终于从左擎苍的暗示和实际行动上,发现了他的动机。

他想复合。

他们并肩而行的这条路两边,种着两排银杏,折扇一样的叶子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好像许多蝴蝶不停扇动着翅膀。初夏的雾桥,竟已有了蝉鸣。听说蝉在地下生活了许多年,来到地面时是它们最快活的一段时光,一定要发出巨大的声音才能释放心中的欢快,慡完一个夏天后就迎来人生的尽头。

“几年前那起悬案,仍旧没有进展吗?”舒浔和左擎苍还没分手时,左擎苍就一直参与着一个长达八年的悬案的侦破,在国外留学的日子,舒浔时常留意国内大案的侦破进展,三四年过去,却一直没有看到那起悬案得以昭雪的消息。

这也是左擎苍一直以来的心结。

他的双手cha在裤子口袋里,脚步慢而沉稳,给了舒浔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毫无进展。”

尸体被人如同进行什么仪式般割了1000多刀,被仔细割成鱼鳞状却保持不断裂的皮肤和肌ròu在被滚烫的热油一遍遍浇淋后,好似一条油炸完还没有糖醋的松鼠鱼,这就是震惊全国的“廊临9.25特大杀人案”。左擎苍手中有着这起案件的所有资料,可是由于接手案件时离案发已经过去了那么些年,许多第一手细节都没能得到,他只能利用空闲时间慢慢抽丝剥茧,一点一点挖掘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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