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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高冷罢了(37)

同样是入室强J杀人,死者是个45岁的离异女子,额头被钝器重击,死不瞑目,上身的所有衣物已经被脱去,下身一条红色的睡裤被褪至小腿处。地上有拖拽的血痕,但被擦拭过。郑队带着左擎苍和舒浔进来的时候,现场法医从死者Y部夹出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纸,摊开一看,上面又是一个错写成女字旁的“骚”。c黄上散落了一堆杂物,基本和上一个死者叶蓓艳家中情况一样。

舒浔的预感又一次实现了。

左擎苍戴着手套,站在一旁仔细看那张纸,转而在客厅、卧室来来回回不停翻翻找找。舒浔看着他满屋子转悠的模样,不禁想起3.14案件中他用神一般的逻辑仅仅凭一锅胡萝卜就判定凶手是个女的,他怎么对从死者Y部取出来的东西那么感兴趣……收敛住神游太虚,舒浔也按照自己的步伐勘查现场。雾桥公安局的人一开始只觉得左擎苍眼熟些,后来听郑队介绍他二人的身份,就纷纷显得很热络。胡皎站在防盗门边取脚印,时而看一看他们俩,眼中许多暧昧,但每当舒浔有所察觉,她就故作正经假装干活。

最后,舒浔的目光也移到了左擎苍手中的纸上。她走过去,伸手,“喂,给我看一下。”

左擎苍眼皮都不抬,声音很是低沉,只有她听得见,“一下是多久?”

又来了……“十分钟。”舒浔没好气地回答。

左擎苍捏着塑料袋的一角,拎到她跟前。舒浔飞快抢过来,才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是张被撕掉三分之一的白纸,所以边缘很不整齐,还有皱痕,这张纸比普通A4纸薄一些,颜色偏黄。纸上那个写错了的字是用蓝色水笔写的,字迹与刻在叶蓓艳背上的相同。于是舒浔也准备在屋子里找,可想到他已经找了一遍了,自己重复一遍没多大意思,所以问他:“你找到了吗?”

“我不是你的助手。”左擎苍冷着张扑克脸,转身离开。

舒浔一脸不高兴地在房间里翻找着,胡皎跑过去悄悄问:“姐,你找什么?我帮你。”

“找三个东西。第一,水笔;第二,刀;第三,所有的本子和纸张。”舒浔说完,环顾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或许连找都不用找……”

“确实不用找。”左擎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浔还未转头,一把西瓜刀就由他握着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厨房只有这一把,死者工作地离这里很远,她平时基本不在家开伙,这把刀切些瓜果还凑合,在人身上刻字,还是普通水果刀方便。”

郑队远远听到一些,不太清楚他们在讲什么,只听到什么“工作地点”,就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再说了一遍,“对,这女的是一皮革厂的工人,每天早出晚归的,邻居说看见过她带男人回家,而且不是同一个,不确定是不是情人关系。”

“你们在说什么呀。”胡皎困惑了,“到底还找不找了?”

“不找了。”舒浔摆摆手,说罢,独自走到阳台,探头往下看。

胡皎这鬼灵精,见舒浔神神秘秘的,知道再问会招人烦,就转身对左擎苍一笑,小声问:“怎么回事呀,姐夫?”

胡皎分明看见,这一句“姐夫”叫下来,左擎苍那张“旁人勿进”的脸一下子暖和许多。她跟舒浔不一样,和舒放关系没那么好,她从小就挺讨厌这个闹腾的表弟,总觉得她表姐一家人太惯着他,导致这死孩子无法无天。后来听说,舒浔的男朋友一句话把舒放害进牢里要关二十年,她正要叫好,却听说表姐一怒之下跟男朋友断了。

也就是这一暖和,胡皎认定了,敢情这男人一直就没放下她表姐,就舒浔是个大傻瓜。

“凶手有一点反侦察意识,所以故意把现场弄得很乱,比如把杂物扔在c黄上、地上混淆视听,还擦掉了一些足迹和指纹。这张纸被撕掉了三分之一,也是不得已为之。”左擎苍用下巴指了一下西瓜刀,“他为了对这两个女性死者表示侮rǔ,故意留下‘骚’字来讽刺她们的作风不正派。在第一个死者家中,他看到了小刀,于是在死者背后刻了个字。这一次他仍旧想这么干,可却没能找到工具。于是他临时起意,撕了张纸,写下这个字,再侮rǔ性地塞进女死者的下。身。问题就出在这张纸上。显然,它不是死者家的。”

胡皎心想,你跟我姐简直心有灵犀,两个人想的东西完全一样,那为什么你们还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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