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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高冷罢了(27)

左擎苍看了一会儿,把电脑放回原处,也就在着一俯身之间,项链的坠子滑了出来,那是一把普通又不起眼的小钥匙。舒浔双眼一瞪,脑袋好像被人拿棍子重重一击,想跑出门去,却僵在原地。

记忆不听使唤,就想绝堤坝的洪水,从脑海深处一涌而出。“别人都是扔钥匙,你倒好,扔锁。”那时,他眼底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望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大手按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弄乱了她扎好的长发,两人前方的栏杆上,挂着大大小小形式各异的锁,锁上大多是情侣的姓名,象征着两人永不分离。

当时的自己,含着青涩的爱恋,靠在左擎苍的怀里,狡猾而真挚地回答:“通常情况下,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可是锁能被好多把钥匙打开。没有钥匙,锁还可以开;锁没了,钥匙开谁去?我要把钥匙留着,因为,打不开锁的钥匙更加珍贵。”

“那就一起扔了。”左擎苍从舒浔手里抽出钥匙,往前一抛。

“喂喂!你!”舒浔扑向栏杆,可惜只望见一片雾霭茫茫。赌气转身,钥匙还好好地躺在左擎苍手心里,晨光下,反射着光辉,小小的,亮亮的。

后来呢?

后来钥匙不知被她放哪儿去了,再后来,他们分手了。

再再后来,这把钥匙挂在了左擎苍的脖子上。

原来,他留着那把钥匙,一直留着。

舒浔鼻间一酸,双唇抖动着,几乎瘫软在地。所谓心理学,总是当局者迷,她不知道为什么左擎苍明明对她毫无半分旧情,他这样一个除了手表外,不戴任何饰物的男人,却还戴着钥匙,堂而皇之!

这是为什么。

“舒浔,你认为接下来我们的调查重点是什么?”左擎苍对舒浔的异样好像全然无觉,那条项链及坠子还露在他的针织衫外,根本没有藏一藏的意思。

他说“我们的调查重点”。

是谁一开始冷着张臭脸说不跟她共事的?

舒浔关了门,双手背在身后靠在门上,像个被老师提问时认真思考的学生。

左擎苍缓缓抬眼,黑眸镀上些许暖色。

半晌,“不在场证据的证人。”舒浔眼中一亮,“凶手狡猾、滴水不漏,但其他人就不同了。”

左擎苍勾勾唇角,很好,虽然反应慢了些,但又不谋而合。

第12章 安眠

经过几天精心调查和准备后,夏晓彤的父母与方仲忽然被叫到了市局,没收了所有的通讯工具。这三个恐怕从来没机会到这里一游的人,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不安和焦虑。

舒浔负责夏晓彤父母的问话,左擎苍则负责询问方仲,两个密闭房间内都装有摄像机,记录他们的一言一行。

先看看舒浔这边。

舒浔:“你们好,我们现在就黄文渊、翁玉一家被杀案对你们进行询问。请你们如实回答,3月14日晚6至8点,夏晓彤是否在家,有没有出去过?”

夏晓彤母:“黄文渊?黄文渊?!你们凭什么怀疑我的女儿?我女儿在不在家跟他一家死光有什么关系?!”

舒浔:“有关系,如果夏晓彤在那个时间段不在家中,也不能向我们说明她的行踪,那么她极有可能与这起谋杀案有关系。所以,请二位仔细回忆一下。”

夏晓彤父:“我女儿当然在家!她能去哪里!”

舒浔:“那么,3月30日下午3点至4点之间,夏晓彤在哪里?”

夏晓彤父:“她也在家!”

舒浔:“夏晓彤的微博显示,3月30日下午3点至4点之间,她与朋友秦某在喝咖啡。我们有咖啡馆门口街道监控为证。”

夏晓彤父:……

舒浔:请再回忆一下。

夏晓彤母:“警察同志,我告诉你们,我女儿断不可能与黄文渊有什么来往,更别提杀害他一家人。我知道他们曾经谈了个什么恋爱,但那都是年少不懂事,我女儿上高中之后,就没有再跟这个男的在一起。”

舒浔:“上高中之后,她就没再和黄文渊来往?”

夏晓彤母:“对!我警告过她,如果她再敢跟黄文渊联系,我就打断她的腿再死给她看!”

舒浔:“为什么你不让他们来往?”

夏晓彤母:……

舒浔:“这关系着您女儿是否能洗脱嫌疑,请你实话实说。我们现在只是询问阶段,随着您女儿的嫌疑越来越大,我们会对她进行审问。请您考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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