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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阳光我就灿烂(57)

好不容易,我推开了他,怒红了眼,指着他的裤子,“脱掉!给我脱掉!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赤果果的?”

杜翊不愧是个大家公认的妖孽,竟然假装地主家的小翠,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一个将个人私欲和革命传统狡猾联系起来的坏淫!

当我不敢?姐姐我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飞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狠狠一拽,别说是几层布了,几层防弹玻璃也会给我拽下来的。

万众期待的杜二弟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点不带掩饰的,一点不带害羞的,大大方方,张牙舞爪蹦了出来。

这回,真的吓到我了。

我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某个小男孩约好要跟我一起看中央台的《七巧板》,当鞠萍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开门大叫一声“开始了!”,某个不知羞耻的小男孩从浴室直冲过来,连条内裤都不带的。那时的我对那个邪恶的器官没有多大关注,只发现他的和我的不一样,然后就被鞠萍姐姐吸引过去。他的妈妈拿了条毛巾和短裤追了过来,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爱怜地责备他。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杜二弟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真的连我的大拇指都不如。

然而世界怎么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邪恶的器官怎么在这几年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过程,从小黄瓜变成大黄瓜,让我的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我是无比纯洁的观赏类植物)

吓到了吓到了,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怪叔叔拿着麦克风要往一根吸管里塞。平日里猥琐地跟同学讨论《红楼梦》中贾瑞被王熙凤耍的时候对着假王熙凤“硬梆梆的就想顶入”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呀灭爹~~”我哭已经来不及了,杜翊早就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我调整成方便他办事的姿势。他熟练的样子,让我起疑。

“慢着,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掐住他的脖子。

“就你一个。”杜翊鄙视地反瞪我。

“感谢武藤兰!感谢饭岛爱!”我感叹,日本人是中国男人最好的性导师,实践固然重要,但理论必不可少,要在理论的指导下去实践,再在实践的过程中完善和发展理论。

“……”杜翊俯视着我,忽然充满挑衅地眯了眯眼,紧接着身子一沉,先是遇见了什么阻碍,最后他貌似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彻底终结了我二十几年的女孩生涯。

我本来还要感谢苍井空和松岛枫的,却被一阵疼痛弄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破碎的哀叫,一个破碎的紫薇再也拯救不了破碎的尔康啦……幽幽的,我的耳边想起张学友《吻别》里的一句歌词“我的世界开始下血……”

“嗷嗷——”我惨叫了一声,杜翊马上停下动作,往下看了一眼,露出像地主占有了佃户田地一样的表情。我的手哆嗦着摸了一下,湿湿热热的,低头一看,额滴老神,一爪子鲜红的血,怪不得那么疼。

我曾经跟人打听过第一次会不会疼,有人说不疼,几乎没感觉,有人说很疼,第二天还流血不止,跟来大姨妈一样,我可能是属于后者,而且这个和入境者的尺寸也有关系吧。假设杜二弟还跟大拇指一样,我想我不会这么疼的。

我真傻,真的,早知道就不应该用小指和大拇指去形容杜二弟,这个孩子太好强了,事隔不久就这么证明了他自己,让我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很疼?”杜翊关心地问我,大家不要以为他这是出自他善良的天性,因为他的语气中只带了一分的关怀,另外九分都是得意。

“你小子别给我狂,下次老娘爆你菊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你的。”我口不择言,面目狰狞。

“是吗?”他轻哼一声,扶好我的腰,开始了一轮惨绝人寰的入侵。

你问我的感觉?我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不但不能用创口贴,还要拿一个萝卜在伤口上又搓又揉,真想感谢杜翊的八辈儿祖宗!

嗷嗷——

如果你此时听见我难过的哀叫,你千万不要认为我是慡的,我那是疼的!言情小说里什么“最初的痛楚过后,就有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被他带领着攀上幸福的顶端”那都是骗你的,极会写H的女作者大多都是处,因为只有处才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