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给点阳光我就灿烂(100)

接下来是杜翊。杜翊的错误在于虽然在犯罪过程中及时停止自己的不良动机,但是还是没有能够阻止事件朝犯罪目的而去,达到了客观上的犯罪成功。另外,杜翊在行动过程中不能及时与我全面沟通交流,只注重片面身体的交流和忽视心灵上的沟通,这是造成现在这种严重后果的必要原因之一,这是一种脱离群众的“关门主义”做法,犯了左*倾冒险主义错误,急于求成,主观地夸大革命力量,轻视敌人力量和客观困难,在革命和建设中采取盲动的冒险的行动。当然,对于杜翊犯的错误,包括我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在理解的基础上给予了批评和纠正,并予以原谅。

话说回来,随着我体态的变化和口味的变异,形势已经变得越来越危急了。杜翊刚才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一边饥渴地啃我两口一边心疼地说:“瘦了……瘦了……”。他的爪子伸进来小心地捏捏我的肚子,惊喜道:“这里倒长ròu了……”

“不过长的是肥ròu……”我哭泣着。

“肥了你一个,幸福千万家!”杜翊残忍地说。

“不带你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肥起来了,手机也摔坏了,ròu也吃不下了……”我扭动着撒娇,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断交的危机,杜翊深知我又重新无赖地撒娇对他来说是多么来之不易,就任我扭着,还不知是出于吃豆腐还是真怕我扭到地上去的原因,用手托着我的屁股和腰。

说到手机,我想起来了,拿出他的手机翻到我的名字,指着“朱小瑜病友”几个字质问他为毛。他尴尬地别过脸去,支支吾吾地说:“同甘共苦、同病相怜——这……这是我们坚定的……革命友情。嗯……简称坚情。”

“还坚情?那你为什么在我家楼下站了两天就不站下去了?!为什么就连着好几天不来找我了?!”我就是那种人家要来就不让人家来,人家走了就哭哭啼啼不让人家走的普通言情女猪。

“我回去之后感冒了,有点发烧,去医院之后被隔离了,昨天才放出来……”杜翊满头黑线地说。

“翊宝宝……”我母爱泛滥,忙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杜翊马上装乖巧地忽闪着眼睛看着我,乌溜溜的眸子就好像动物园里善良的菊花鹿……啊不,是梅花鹿。

镜头拉到十一点。杜翊开车送我回家,半路下车去超市买了些零食送给我,我拆开购物袋一看:话梅、冰糖杨梅、柠檬水、番茄酱、青柠味的乐事薯片……我用看的就已经酸倒一片牙了。

我爸虽然知道杜翊送我回来,还是站在楼下等我。他很好奇为什么我明明是跟林浩然走的,可是最后却由杜翊送回来了。不过因为太过相信杜翊的缘故,他倒没多问什么,跟杜翊道谢之后还像普通老百姓一样问说“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杜翊大概也觉得难以启齿,客套地拒绝了,只是叫我回去好好休息,多多吃饭。

“杜翊……”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他,想起杜叔叔的吩咐,便问:“年三十你到我家吃年夜饭好吗?”

杜翊愣住了,脸色微微有点改变。我知道他以前不回去过年的原因,现在多了个弟弟,更是不会回去了。想到大家都团团圆圆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杜翊却一个人在他的公寓里冷冷清清,我就很不忍心。我终于理解杜翊说的“宁愿一家人穷得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也不愿意三个人在三个地方面对山珍海味”的难过和难堪。

“是啊杜翊,一起吃年夜饭吧,小时候你不也经常在年三十跑到我们家来蹭几口吗?”爸爸居然也真诚地说,他大致问过我杜翊的情况,感叹岁月流逝的同时也惋惜人心的变化。“再说……以后也很有可能变成一家人。”他难得狡猾地瞄了我一眼。

“朱老师……”杜翊回身,露出一个写满阴谋的笑容,“去吃饭可以,不过朱老师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愤愤不平腹诽道,怎么这样滴,蹭我家的饭你还讲条件了?我还没跟你讲条件呢,你来我家吃饭要包我压岁钱!(那他不是成了你的长辈了……)爸爸也懵了,问:“……什么条件?”

“把小瑜给我。”杜翊直白道。

我被震得四分五裂,杜翊你不好这么直白的啊,我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女儿呀,说给你就给你的,猪ròu还十几块钱一斤呢……我爸被他咄咄逼人的样子给吓退好几步,一向都是他催人交作业催得让人魂飞魄散,没想到50后的他在今天被一80后给镇住了,这真是所谓的江山代有强淫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