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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38)+番外

程郁见他没说话,便自己将下面的话给接了过来,他问盛柏年:“想要知道那天安锦然同我说了什么?还是想知道那天安锦然打电话同你说了什么?”

盛柏年瞬间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今日过来见程郁确实是为了这两个问题,他以为他见到那个程郁后,可以很轻松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此时不仅开不了口,心中还升起一股落荒而逃的冲动。

每一次见他,都是在不怎么恰当的时候。

他不想这样的,可为什么偏偏总是这样?

盛柏年在程郁带着质问的目光下,心中略有些无措,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现在在程郁的面前却莫名矮了一头。

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缩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好了。

程郁继续问:“所以盛先生是想问什么?”

盛柏年依旧是没有说话,程郁歪着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盛柏年为什么总也不说话,难不成是突然哑巴了?

半晌后,他轻笑了一声,问他:“你又不记得了吗?所以过来问我?”

盛柏年陷在自己如一团乱麻的思绪当中,并没有注意到程郁问题中的那一个又字,他不知该怎样开口,好像在他面前怎样说都是错的。

程归远站在一边,没有开口,他其实也想要知道当年安锦然与程郁在天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年程郁不愿与他说,只说可能安锦然脑子有病吧。

可安锦然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在见了程郁一面后就无缘无故突然跳了楼,现在程郁刚刚回家,程归远不想与他提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事,不想与他再起争执,如果不是今天盛柏年突然来到程家,程归远想过将这件事永远尘封在记忆深处。

程郁是真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快与盛柏年重逢,而盛柏年今天来程家会是为了安锦然的事。

他将自己忘得彻彻底底,对安锦然倒是情深义重。

他讨厌安锦然,非常非常的讨厌,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自己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就好了。

在安锦然刚刚死去的那段时间,程郁甚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会犯恶心。

而喜欢安锦然的人,不明白程郁为什么会对安锦然有这么深的偏见,在他们看来,安锦然为人大方,善良,坚强果断,而且带有一股很吸引人的气质。

程郁大概是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从他见到安锦然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人很虚伪,他尽量减少与这个人的接触,结果没想到安锦然直接与程归远搭上了关系。

在程郁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盛柏年的身体中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抗争,最终或许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还是对着程郁说了一个是字,他承认了自己今天确实是为安锦然而来的。

“没想到盛先生对安锦然还挺关心的,”程郁又笑了一声,有些阴阳怪气道,“是了,早听说盛先生与安锦然关系匪浅,而且盛先生从国外一回来就去祭拜了他,两位果然感情不错。”

盛柏年动了动唇,想说一句不是,只是这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可信度。

程郁大概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奇怪了,很不体面,抿了抿唇,对盛柏年说:“当日他给你打了电话,电话里叮嘱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不在以后,你就忘了他,再找一个爱人,重新开始。”

“至于他与我说了什么,这些我想我不需要对盛先生说吧。”

从前程郁一直以为盛柏年与安锦然之前不存在任何的关系,他在天台听到安锦然的那番话的时候,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可笑。

安锦然是盛柏年的什么人?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对盛柏年说的这番话,让他再找个爱人,重新开始?

现在看来,当时安锦然或许以同样的心态来看待自己。

盛柏年对程郁说的这些话依稀有点印象,只是记不太清楚。

他奇怪,如果自己真的像那些人说的喜欢过安锦然,怎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记不住?

见盛柏年没什么反应,还杵在原地,程郁问他:“盛先生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盛柏年又问:“他、是跳楼死的?”

“是啊,”程郁在沙发上坐下,抬头看着盛柏年,冷淡道:“盛先生如果不信,或者有其他的证据,可以去警局与警察说,不必在这里问我。”

到此盛柏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问什么了,他看了沙发上的程郁一眼,“叨扰了。”

随后与程归远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盛柏年离开后,程归远向程郁问道:“你从前与盛柏年认识?”

程郁放下手中的水杯,抬头看着程归远,问道:“怎么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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