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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了暴戾魔龙[穿书](47)

另一个人说:“说的你好像喝过醉仙酒一样。”

“你别说,我还真的喝过,不过就买了一点点,太贵了,买不起。”

“这酒虽然比不过醉仙酒,却也灵气满溢,算得上不可多得的灵酒。”

几人都还算满意,不免贪杯,本修真之人新陈代谢非常之快,所有吃进肚子里的杂质都会随呼吸散出,因此喝酒也不容易醉,但若是特制的灵酒,又难说了。

几人喝了一蛊,却都能感觉到了醉意,“不能再喝了,再喝要醉了。”

其他人混不在意,“反正岳师弟请客,尽管喝就是了,喝醉了让他带我们回去。”

岳启光回来一趟,见他们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又听见他们说这话,笑了起来,说:“你们尽管喝,我请客,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不醉不归才行。”

几人听了,便都敞开了肚皮,这一喝就喝到了第二天早上。

酒家竟然也不催他们,任他们在这里睡。

几名弟子醒来,要打道回府,待走到了酒楼之外,却又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面面相觑后,岳启光一拍脑门,说:“我把呱太给忘了,我去叫他。”

说完,转身跑进了酒楼,没一会儿却又跑了出来,身后也未跟着玄光,岳启光挠了挠脑袋,说:“呱太不在,应该先回去了吧。”

几人一听,都没有在意,笑道:“我们也快回去吧,现在这个时辰,早练恐怕是赶不及了。”

这么说着,一人拿出一张传讯符,问候了姜漾羽,顺便问了问呱太是否安全到落云峰,便和其他三名师兄弟一块儿回到了玄天宗。

而此时的玄天宗一片混乱,这几名弟子一踏进玄天宗大门,就见姜漾羽飞奔而来,看了一眼他们身后,随即一把揪住了为首弟子的衣领,“我问你,呱太呢??”

为首弟子有些懵逼,见姜漾羽浑身气息凝沉,惊讶地问:“它没有回来吗?”

姜漾羽说:“没有回来!呱太从来不在外面过夜!”

他话音刚落,又整理了一下语气,努力平静地说:“我不是怪你们将他带出去,我只是太急了,虽然他很聪慧,但本质上还是一只弱小的灵兽,就跟小孩一样,谁都可以伤害他,我不能不多担心一些,你们可以理解吧?”

为首弟子赶紧说:“当然能理解,师兄不要急,是我们带他出去的,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他。”

姜漾羽松开他的领子,说:“你们在哪里喝的酒?”

几人弟子赶紧带他去了那家酒楼,这事儿虽是小事,但大家都是头一次看见姜漾羽这么着急,所以还有不少人自发地跟了上去,如此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挤到酒家,酒家老板差点吓尿了。

姜漾羽询问了酒家老板,知道玄光压根没有离开酒楼,只是在伙计去重新拿酒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姜漾羽忍着怒气问:“这事你们都不知道?”

几名弟子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也喝上头了,没有太多注意呱太那边……”

越说越自责,也有一种预感,恐怕呱太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都不敢看姜漾羽的眼睛了。

有天机门的弟子毛遂自荐,测算了一下玄光的方位,却惊愕地发现他的气息也消失了。

姜漾羽听了,脑子转了一圈,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出了这种事情,用他多年看小说的经验一推测,就知道大概率是白玉京的那几个人了。

他和玄光说的不是假话,他的确很少生气,但这个时候,真的很难压抑住这股愤怒之情。

这些人知不知道,他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

玄光的确是被白玉京的几人绑走了,他也的确如姜漾羽所说的那样,面对这些金丹修者,他就跟孩童一样没有缚鸡之力,轻而易举地被擒获。

罗衍身为白玉京掌门次子,拥有的珍宝并不少,因而有抹去气息的隐息珠,他还不算太笨,这次的绑架还是有相当完善的计划的。

秘境一事暂告一段落,白玉京的人也没有理由继续呆在玄天宗,因而他们的消失也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罗衍将玄光从灵兽袋里放了出来,或许因为他是灵兽的关系,他比人类修士要更容易醉些,到现在还未醒。

罗衍身后的男弟子问:“就这样将他绑过来,会不会不太好?”

罗衍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姜师妹看上它是它的荣幸,只是一只灵兽而已,姜师妹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她夺来!只是我看不出它究竟有什么好的,长得丑陋,当坐骑我都嫌丢人!”

顿了顿,语气轻柔起来,道:“你去请姜师妹过来,既然那姜漾羽没有和这只灵兽签订契约,那便好办了,到时候姜师妹与他签订契约,姜漾羽找上门来,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