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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152)+番外

韩悯心虚地往边上躲了躲,心想着等会儿要是打起来,他应该护住构思剧情的脑袋,还是护住写话本的手。

楚钰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了。

他将书稿递给温言,温言也看了一眼。

这下可以确定了。

那天在醉仙居,韩悯说松烟墨客是小坏蛋,他二人回去之后一合计,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韩悯从前骂恭王,词语这么丰富,怎么对松烟墨客就是小坏蛋了?

于是他们开始怀疑韩悯。

温言推测的松烟墨客此人的几条描述,韩悯都符合,他看话本里的行文造句,也都很像韩悯的手笔。

但是后来几次试探,韩悯再没有露出破绽。

昨日韩悯在建国寺遇见楚钰,楚钰其实是去找谢岩了。

他们知道,韩悯要是松烟墨客,谢岩肯定会知道。

不过谢岩对韩悯还算义气,也没把事情说出来。

今日他二人给韩悯设了个局,楚钰一早就把谢岩弄过来,也没再问他,只是以多年情谊相胁,就让他坐那儿看书,摆个姿势,让韩悯以为他什么事情都说了。

谢岩摇头暗示,韩悯也机灵,一顿哭诉反客为主。

最后看他神色凄楚,楚钰与温言都有些动摇了。

如果没有那几张书稿,他二人已经在忙着安慰韩悯了。

两人神色微怒,四只眼睛怨愤地盯着他。

韩悯往边上躲了躲,做西施状,捧住心口,小声道:“哎呀,我的心口又在痛了。”

楚钰拍拍他的胸口,冷哼一声:“是啊,你的良心现在应该在痛。从前也不知道你这么会演,我举荐你去戏院做台柱子好不好?”

他坐到韩悯身边,揽住他的肩:“来,韩悯,你对我和辨章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说,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你不用写话本了,你说吧。”

韩悯弱小又无助地往边上躲,连连摇头:“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他二人坐在竹榻边,背对着温言。

忽然,韩悯被人拍了一下后背。

他回过头,温言冷冷道:“你与圣上说笑胡闹,牵扯我做什么?”

他说完这话,又捶了一下韩悯的肩,扶着伤腿,翻身朝里,枕着手不理他。

韩悯微怔,再看向楚钰,指了指温言。

——我先哄他吧,给他写了四本呢,给你才写了一本,他比较生气。

楚钰大方地表示理解,但是事后绝不放过。

韩悯便蹬掉鞋子,爬上竹榻,挨在温言身后,一把抱住他,软了语气喊他:“辨章,言言——”

也不说别的什么,就换着花样地喊他,非要他应一声。

坐在屏风后边的谢岩不屑地笑了笑,也不觉得他这样有用。

但是韩悯连着喊了十来声,大抵是被他吵得烦了,温言才冷硬地说:“我又没死,喊什么?”

韩悯晃晃他:“好辨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温言扫了他一眼:“我说我死,又没说你死,关你甚事?”

韩悯一个劲儿地晃他:“你这样,我可心疼死了。自然关我的事。”

他抱着温言的手,往边上一歪:“哎呀,我死了。”

温言不为所动,他便抓住温言的手,虚弱道:“你摸摸,我都快凉了。”

温言收回手,把他推远一点,语气还是冷的:“要死死远点。”

韩悯一愣,往外边挪了挪,可怜巴巴的:“这么远够了吗?”

“再远点。”

“哦哦,这样呢?”

“再远。”

“好。”

温言每说一句“再远”,韩悯就往后退一些,退到下了榻,踢踏着鞋子,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一直到房门前。

韩悯靠在门上,拨了拨门锁:“辨章,门锁了,退不出去了。”

默了半晌,温言淡淡道:“我要喝茶。”

“明白了。”

韩悯倒了茶,双手捧着茶碗,递到温言面前。

“说了这么多句‘再远’,果真口渴了吧?饿了吗?吃点什么?我让楚琢石去弄。”

楚钰咬牙:“韩悯你大爷,我也是受害者。”

韩悯便道:“那我让谢岩去弄,你们两位想吃什么?甜的还是咸的?”

此时谢岩早已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推开屏风,认真观摩韩悯的一系列操作,试图偷学一两招。

原来他说的是对的,撒娇真的有用。

而且他也太会撒娇了,这都能哄好,简直是力挽狂澜于既倒。

温言饮了半碗茶水,就推开韩悯的手,缓过神来,开始审问他:“跪着,为什么写这个?很好玩吗?”

韩悯在竹榻上跪坐好,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不是,就……为了钱。”

他二人对视一眼,分明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个。

楚钰家富,从来不将银子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