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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深宅(5)+番外

作者: 无闲和有闲 阅读记录

我在泪水中微笑,抬头望天,遥祝父母安好。

低头瞬间,泪水滑落。

眼泪模糊双眼,朦胧水雾里,看见一双眼睛,有恻隐和不忍,隐在其中,似远又近。

第7章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宝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原想借着司徒陌的宠爱踩我一脚,结果直接把我送到了司徒陌眼跟前。

当天晚间,我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被司徒陌那厮堵在了房里。

撕扯、撕打、撕咬。

无济于事,我被他解了衣带,绑在床头,任他胡作非为。

可怜我从未经人事,本想留给丈夫的惊喜,被此恶人毁于一旦。

更可悲的是,这具身子,似乎早跟司徒陌熟识,老马识途,水声潋滟。

我在碰撞声和水流声中羞愧惊惧的几乎休克,这辈子,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第二日醒来,已被松了绑,浑身酸软,两腿甚至不能合拢。

袭春来伺候我更衣沐浴,眼神中带着鄙夷和艳羡。

这仇真是结的毫无来由,她若愿意,我立时便与她对换,我对司徒陌毫无兴趣,对和他的鱼水之欢更是厌恶之至。

第二日,司徒陌又来我房中过夜,我被折腾到迷糊,只想熬过这一夜,该能得几日清净。

谁知第三日,那厮又来,我心中惊怒,但终还是不敢得罪于他。

伺候他宽衣解带,又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正颠龙倒凤,醉卧温柔乡之时,房门被拍响。

司徒陌僵在我身体里,声音隐含怒气,“谁?”

“是我,宝瓶。三爷,我今日身子不适,有些头晕,您能不能来瞧瞧我。”

司徒陌从床上翻下,披了外衣,打开房门,放宝瓶进来。

我眼疾手快,早已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这女人争风吃醋的丑态。

确实大开眼界。

一身的透明衣裳,要露不露,里面的红色肚兜,只系了一半,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的雪白。

回身去看司徒陌,一双无辜的大眼,含羞带怯,低低的唤人,“官人,奴家许久没给官人暖床了。”

这宝瓶,确实有些手段,司徒陌在我这儿的三日,就像是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秋兰和燕娘结成了对子,处处与那宝瓶做对。

只我一人,超身世外,对这些是是非非,争宠夺爱的把戏,毫无兴趣。

秋天过完,便是冬日了。

因着不得宠,我并不像其他几房似的,分了雪貂绒之类的防寒皮袄,只自己手缝了几件棉袄,不足以御寒,便日日躲在房里,靠着火炉过活。

终于明白那些在书中看到的古人,为何如此赞美春暖,惧怕冬雪,原来,依附于人的妾室,连命都拽在别人手上。

这么想来,便有些理解了宝瓶之流,在这个朝代中,只有得了夫君的宠爱,才能体体面面的做人,成事。

我念书的时候,早早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要想往后日子过得舒坦,有皮袄貂毛御寒,还得在司徒陌跟前示好卖乖。

第8章

冬日的一天夜里,我正准备睡下,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气势汹汹的推开,我惊慌坐起,竟是司徒陌那厮。

时常睥睨不屑的一张脸,此刻被气得白里透青。

我并不想知道缘由,只作不见,之前已经想好,不再跟他犯倔,故从床榻上下来,规整好衣物,朝他福了福。

“这么晚了,三爷有事吗?”

司徒陌显然还未平复怒气,和衣往被褥上躺下,只道,“伺候我更衣。”

这厮好生无理,我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出房去,当年多少男生在学校门口堵我,我从不曾多瞧一眼。

谁知如今,沦落至此,还要伺候他沐浴更衣,真是人神共愤。

我将他的外衫解开,里面是一件月白色贴身内衣,料子柔软。

又去脱他的短靴,古人没有袜子一说,只是用白布包裹,我去外间打了一盆清水,将水温调试的温度适中,给这无赖把脚洗净抹干。

这才把他扶上床榻。

谁知这无赖还不肯放过我,把我扯倒在胸前,捏住我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冷着声音,问我,“宝瓶燕娘都眼巴巴的等着我宠爱,我看你,倒是浑没放在心上。”

我笑了笑,“三爷生得一表人才,多少姑娘深闺爱慕,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司徒陌笑笑,笑里藏着深意,“寒冬难熬,女人嘛,确实不差你一个。”

“那日宝瓶生辰,听你唱得那首古里古怪的歌谣,还挺顺耳,再唱首来给我听听。”

我有心作恶,这厮竟然把我当成了逗闷子的,便唱了首儿歌给他听,“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